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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漫不經心,卻又目標極其明確地瞄準了臀丘中間的秘xue,一路逼近。?被異物感侵入的瞬間,江離不禁繃緊了身子,他側過頭,看到薛明堂癱倒在一旁的尸體,頓時一陣目眩,身子跟著一軟,把殷遇不懷好意的指節放進了更深的地方……耳畔是殷遇溫柔而親昵的調侃,江離抬著頭,望著身上殷遇的臉,第一次的前戲似乎很是艱難,江離看著汗滴自殷遇額頭滑下,滑過精致的眉眼和白皙的臉龐,滴落到江離的身上……他在一陣陣令人窒息的快感中大口地喘息著,直到手指撤出,更粗更熱的存在堵了上來……?殷遇低沉而性感的嗓音,隨著溫柔卻不容拒絕的進去,撕裂了江離腦中所有的思緒,徹底進入的瞬間,江離猛地繃緊了整個身子,身后的肩胛骨形成了漂亮的蝴蝶狀,引得殷遇一再落下愛憐的親吻。江離有些耐不住這九淺一深的沖撞,他緊緊地攀附著殷遇,一同墮入了欲望的深淵。……江離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天才剛剛擦黑。充分的睡眠和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讓江離的腦子再度轉動起來,他想起之前NPC在宣讀規則時,曾要求麻雀在天亮之前殺掉知更鳥……他緩緩地坐起身來,忍著身后的不適感,起身走向了薛明堂的尸體。薛明堂曾經自表身份,說他是麻雀,但他真的是嗎?他們二人的處境已經足夠艱難了,江離不想再留下任何的隱患,因此他強忍著身心上的不適感,在薛明堂的尸體上摸索起來。很快,他在胸口的暗層里找到了薛明堂的身份卡。他打開信件,信紙上那只黑色的、展翅欲飛的小鳥下面的的確確寫著“麻雀”兩個字,他真的是麻雀。江離不禁松了一口氣,他們已經殺死了麻雀,這也意味著對于他和殷遇而言,安全時間已經被劃定到了明天早上審判開始的時候——因為不會再有第二只麻雀再來殺死知更鳥了。隨后,江離將身份卡翻了個面,被他緊緊攥住的卡牌背面,白紙黑字寫明了麻雀需要完成的任務——殺死知更鳥。一個對于現在而言,不可能也不能被完成的任務。江離作為一個男人,無論在他與殷遇的這段感情中處于什么位置,他都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被殺死。他心想:且不說不會再有麻雀來完成殺死知更鳥的任務了,即便是有,只要我還活著,想殺知更鳥就得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我似乎在這個游戲里一點點地變得一無所有,殷遇是我唯一剩下的東西,是絕對不能失去的。只是眼下的局面,對于他們來說實在不利——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在期待著知更鳥的死亡。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破局的方法,他很清楚,反殺掉兇手麻雀,并不意味著游戲的結束,隨著審判時間的漸漸迫近,他愈發清醒地意識到,這個游戲才剛剛開始。他打量著薛明堂的尸體,開始思索一個問題:這首童謠里所有的動物可以分成兩個大類,案卷構成和圍觀。知更鳥蒼蠅和麻雀,他們完成了一場謀殺,同時構成了案件本身。而其他人作為事件的被動參與者,也可以簡單稱之為圍觀群眾。這群圍觀者對謀殺毫不關心,他們僅僅需要這場謀殺為他們提供一具尸體,為他們接下來的狂歡拉開序幕。是的,無關事實真相,也沒有人關心受害者,他們存在于這個游戲之中的全部意義,就是構成一場盛大的葬禮。他們負責提供這場葬禮中所有的悲情、哀思以及眼淚。就像童謠中描述的那樣,死亡被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謀殺的真相,似乎成為了這場判決中,最不重要、最不被人關注的一件事。那么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其中是有可以cao作的余地的?江離突然靈光一閃,他轉頭從熟睡的殷遇身上翻出了屬于知更鳥的身份卡,然后把麻雀的身份卡塞到了殷遇身上,將被害者知更鳥的身份卡,放到了薛明堂的口袋暗層之中……沒錯,在這場末路狂歡之中,所有對真相漠不關心的旁觀者,都可以視為殺人的兇手,既然如此,那就讓謀殺倒調,所有的人一同,去迎接一場源自死亡的狂歡吧。Chapter107江離跪坐在殷遇的腹上,俯身拍醒了酣睡中的戀人。他一只手撐在殷遇身上,正正地按住他把“麻雀”身份卡塞進去的地方——這個意味著將“知更鳥”的身份從殷遇身上剝離的舉動,讓他稍感慰藉。在江離的注視下,殷遇驟然掀開眼皮,露出了那雙如同深淵幽谷般深邃黝黑的眼眸,目光澄澈而清醒,不帶半點久睡的迷離。其實在江離起身之前,殷遇就已經醒過來了。惡魔是沒有夢境的,因此也沒有所謂的酣甜睡夢,他們幾乎不需要睡眠,對于殷遇而言,睡覺的所有意義全部來自于擁抱江離的饜足。醒過來之后,殷遇沒有動,后來江離有了動作,他就更不會動了。現在,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有序推進,所以他并不打算過多地插手這個副本運作——這個游戲可以說是為江離量身定制的。在之前的十個小黑人的副本里,殷遇會時不時會給江離一些建議,會安撫江離的情緒,都是因為沒能時時刻刻陪在江離身邊,叫他多少有些心軟。可現在,江離就待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即便捅出天大的婁子,他也能抹平,所以他也就放心讓江離自己摸索,自己去闖。——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主場。這是江離第一次經歷愛人在身側醒來的場面,眼簾掀開之后,光源為那雙黝黑的眸子嵌上了點點碎光,他在一片璀璨中看到自己的身影,然后驀地紅了臉。殷遇裝作被叫醒,伸手探了探江離的前額:“還好嗎?”“……嗯?!苯x猛地將前額的手拽下來攥進手心里,“殷遇,我有辦法了……”“什么?”江離從殷遇身上翻出屬于薛明堂的信封:“這個信封里,只有身份和任務卡,他在誰的手上,就是誰的身份卡?!彼麎旱土松碜?,鼻尖幾乎抵上殷遇的鼻尖,“在我們手里,就歸我們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麻雀了?!?/br>“好,”殷遇用另一只手摸上了江離的臉頰,輕聲道,“……我都聽你的?!?/br>江離終于得了承諾,整個人瞬間松懈下來,他用臉輕蹭殷遇撫在他臉側的手心,喃喃道:“殷遇,你千萬要記得你答應過我什么……”……第二天,審判如期開始。江離和殷遇拖著薛明堂的尸體,來到了位于休息室隔壁的模擬法庭,這里將為小鳥法庭提供場地,來完成這場扭曲的游戲。兩人將尸體拖到中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