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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筆直:“旅座?!?/br> 吳佩倫笑說:“不必這么拘束,坐吧?!?/br> 張劭溥這才露出一個平靜地笑容,說是,然后在另一把椅子坐下。桌子上有茶壺,他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 吳佩倫端起了茶杯,搖了搖頭說:“這么多年了,我身邊換了這么多副手,就屬你心細,最得我心?!彼坪跏窍萑肓顺了?,過了片刻問:“孟勛,你是哪年開始跟著我的?” 張劭溥沒有片刻遲疑:“光緒二十八年?!?/br> “哦,竟有這么久了啊?!眳桥鍌惪粗?,說,“這么一晃都有十六年了,當初你才這么高?!彼檬直攘艘粋€高度,“現在我都要抬頭看你了?!?/br> 張劭溥微微一笑,說:“屬下記得那是在北平,也是這么個春天?!?/br> “對對!”吳佩倫陷入了回憶,“那么點高的孩子,打起架來一點都不含糊,那時候我就想,這個孩子要是跟著我,一定能打勝仗!” 張劭溥點點頭,又把目光垂在桌子上,看上去十分恭敬:“承蒙旅座栽培?!?/br> 吳佩倫擺了擺手:“你看看,我一直告訴你別拘束,場面話說多了,我也累得慌?!庇挚戳丝磸堐夸哒f,“罷了罷了,說了你也不改,還是跟我說說你又得到了什么消息吧?!?/br> 張劭溥替吳佩倫倒滿了茶水,說:“旅座,我今天早些時候得到的消息,馮玉祥因在丁巳事件中有功,已復任第七師十六旅中將旅長?!?/br> 吳佩倫哼了一聲說:“我說什么,早在他免職那天我就說,煥章這小子早晚復任?!彼戳丝磸堐夸邌枺骸盁ㄕ麓巳?,我倒是與他神交已久,你覺得他如何?” 張劭溥思索了一下:“馮旅長為人勤懇,御下有術,算得上英雄人物?!?/br> “你說他勤懇,這個我贊成,我聽人說他在當兵的時候讀英文,怕人打擾,竟在門上掛了個牌子上寫著‘馮玉祥’死了,你看看,哪有這么說話的人?!眳桥鍌愓f著忍不住笑了。 張劭溥也忍俊不禁,想了想說:“屬下這也有個樂子說給旅座聽聽。還是去年丁巳復辟時的事,康有為入北平時為掩人耳目剃去了胡須,當復辟大功告成之后,康有為希望獲得首揆一席,向宣統請示的時候,瑾太妃以為不可,說本朝從未有過沒胡子的宰相??涤袨榈弥?,極為懊喪,急忙從藥店買來生須水,一小時內抹上兩三次,且時時攬鏡自照,不啻于農夫之望禾苗也?!?/br> 吳佩倫聽后哈哈大笑道:“這個康夫子竟做過此等事?!彼攘丝诓杷终f,“去年的辮子軍鬧得轟轟烈烈,又是留胡子又是蓄長發,說是為了保衛朝廷,誰知道他們心里又惦記著什么,咱們的人打到了天壇,剛到彰儀門就把這群烏合之眾嚇得魂飛魄散,街上丟了一地的辮子,都是他們自己給剪的,你說可笑不可笑?” 末了又嘆了口氣:“細想想,過得可真快啊,我還瞧著在眼前似的,這又過了一年啦,孟勛到年可有三十歲了?”張劭溥點了點頭:“屬下三月生的,今年整滿三十歲?!眳桥鍌悆A過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要是擱在太平年月里,你這歲數,孩子都有三四個了,現在倒是把你耽擱了?!?/br> 張劭溥沒想到話題轉到這來,楞了一下,忍不住笑說:“旅座打趣屬下了,打仗就是打仗,有什么耽擱不耽擱的,拖家帶口的,我要真有個萬一,也耽誤了人家姑娘?!?/br> “誒,”吳佩倫搖了搖頭,“話可不能這么說,難道打仗女人們都不結婚生孩子了嗎?打仗才更要生,像你這腦子這體格,你兒子能錯嗎?說不定以后能當個師長?!?/br> 張劭溥現在有點明白過來了,旅座這是起了牽線的心思,他心里存了個疑影,不好在面上露出來,只能說:“旅座說笑了?!?/br> “我沒跟你說笑,”吳佩倫正色起來,“前幾日在北平,我見了我的一個老友,叫郭緒棟,你也認識,跟你同鄉,都是膠州人,他身邊帶著朋友的女娃,打算托付給我,我早就立過誓,不愿納妾,可我想著孟勛還沒娶親,就把這姑娘接來了。前幾天我見了一面,長得還算周正,你要是點個頭,就讓她跟著你,當個妾也行?!?/br> 作者有話要說: 新書已經開始連載。 女帝臨終時明白了三件事: 第一,丞相的jian佞是裝的, 第二,丞相的清高也是裝的, 第三,他們明爭暗斗二十年,丞相斗出了真感情。 再睜開眼,她回到了攝政那一年, 皇圖霸業,其道多艱。 這一次,丞相可愿和朕同往? 第2章 chapter 2 張劭溥真的頭疼起來,他一直沒有娶親不假,只是現在戰爭不斷,他又是副旅長,打起仗來三年五載的不回家,一是不愿意耽誤了別的姑娘,二是也不愿自己在后方有個牽扯,讓敵人拿捏把柄,可旅座要給拉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也沒有拒絕的道理,真是難辦。 吳佩倫看他猶豫,又說:“你別怕跟新婦分隔兩地,這姑娘我帶來了,也在咱們車上,你要是猶豫可以去瞧瞧,喜歡就帶著去湖南,不喜歡就等到了下一站,我讓人給郭緒棟送回去?!眳桥鍌愂呛靡?,話又說到這,張劭溥只好點頭說:“承蒙旅座關懷?!毕肓讼胗终f,“要忙的事太多,人我就不看了,但憑旅座安排?!?/br> 二人又閑聊了幾句,張劭溥起身告辭,吳佩倫點頭說:“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過來?!?/br> 張劭溥點頭說是,他走出門后,門口站著的宋彥銘走進了房間,替吳佩倫鋪床、收拾茶具?!斑@個張孟勛,一心都撲在打仗上,得讓個女人管管她?!?/br> 宋彥銘聽了忍不住想笑,不過還是憋住了,對吳佩倫說:“張大哥平時不茍言笑的,不知道娶了太太還繃不繃著臉?!?/br> 吳佩倫哼了一聲:“那可要看他太太的本事?!?/br> 沈令邇坐在凳子上,對著鏡子把頭發上的釵環卸下來,門外傳來折蘭的聲音:“小姐,宋士官來了?!鄙蛄钸冟帕艘宦?,折蘭從外面把門打開。 宋彥銘下意識看了一眼這個即將嫁給張劭溥的年輕女子,她靜靜地坐在凳子上等他發話,唇角微微彎起,清純又嫵媚,只是那雙眼睛卻似要把人看了個通透。他連忙低下頭說:“旅座讓我轉告小姐,到了岳陽請小姐先跟著張副旅長?!?/br> 沈令邇點點頭說知道了,最后還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說:“宋士官早些安置,替我謝過吳旅長?!?/br> 宋彥銘有些茫然地走出來,心說真和張大哥是絕配,說話都一樣的雷厲風行,半點猶豫都沒有。 折蘭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有點忿忿道:“這算什么事,原本說是跟著吳旅長,現在又變成副旅長了。要是老爺在,小姐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