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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該多檢查幾遍再打印的啊…… 城門失火千萬可別殃及池魚…… “你畫的?”蘇易言惜字如金的開口問道,語氣平平,趙姜阮揣摩不出一丁點喜怒訊號。 “嗯?!彼跞醯膽艘宦?,莫名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 沉默。 令人焦灼的沉默。 令人焦灼到崩潰的沉默。 蘇易言一言不發的盯著他手上的圖稿看起來。 這會都已經是三更半夜了,就連加班加的最瘋狂的設計部同事都下班回去了,偌大的辦公室里安靜的連根針掉落在地都能聽到。 趙姜阮都能感知到自己因為緊張過度隱隱急促起來的呼吸聲和吞咽聲,外面馬路上偶爾響起汽車的引擎轟鳴聲,驟然打破這寂靜的午夜,估計是有輛馬力十足的跑車從樓下的街道上開過。 然而外面的那點動靜,卻是愈發襯顯的偌大辦公室里的悄然無聲。 她深呼吸了下,余光微微抬起,只看得到他挺括的西褲褲腿,得益于大長腿的先天優勢,不管穿什么都是筆挺板正的養眼。 趙姜阮的視線繼續微微上抬,打算觀察下蘇易言的神情。 沒有立刻否定,說不準自己首戰告捷,作品還能勉強入得了面前這尊大佛的視線? 她暗戳戳的在心里揣測起來,想到這時干脆偷偷抬頭朝蘇易言臉上打量過去。因為兩人的身高差擺在那里,她不得不仰視才能窺見他臉上的神情。 然而她這一抬頭,好巧不巧的就撞入了蘇易言的眸光。 已是深夜,白日的暑氣退去隱有涼意滲來,然而蘇易言眸光里的清冷凜然卻直接讓她打了個寒噤。 下一秒,他已經面無表情的開口,“誰教你外墻細線里面粗線的?圖層沒分好,布局完全不合理,圖紙不細致,你確定你是建筑系畢業的?” 他的聲線偏低沉,往好聽的方面說是磁性低音炮,若是肅然出聲就顯得格外沉壓逼人,眼下不過寥寥數語,卻是早已山雨欲來。 蘇易言手上拿著趙姜阮剛剛打印出來的作品,話音剛落就把她辛辛苦苦加班到凌晨兩點多的作品直接揉成一團,甚至沒有再多看一眼,隨手往身后一扔,那紙團倒是爭氣的很,在空中滑過一道漂亮的弧線,居然不偏不倚的被他投進了身后兩排辦公桌后面靠外邊的垃圾桶里,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的行云流水,就這精準的命中率不去投籃都可惜了。 “明天上班前要是再讓我看到這種水準的作品,直接去人事領辭退金!”蘇易言隨手扔掉趙姜阮的作品后,之后就往外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蘇先森上線~\(≧▽≦)/~啦 ps:親們一般喜歡早上8點還是晚上8點看文咩? 第3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趙姜阮氣的想著直接拍桌走人。 不過她剛怒火沖沖的起身,突然又若有所思的坐回去了。 畢竟犯不著和錢過不去??! 她現在的薪水足以遠超應屆生的行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以易正事務所的金字招牌,多少優秀學霸擠破腦袋也進不來,她這樣平庸的資質能夠入職純屬天上掉餡餅了。 等我再多呆幾天鍍鍍金,立馬辭職跳槽到外面的設計院去。 趙姜阮打定了這樣的主意,這才給自己捋了捋胸口順順氣,逼著自己痛苦的重新畫圖起來。 第二天蘇易言倒是沒有給她審圖。 若是平時以趙姜阮這么不起眼的實習小助理,蘇易言壓根不會有機會看到她的作品,她昨晚純粹是人品悲催被禍及了。 接下來的一周繼續兵荒馬亂的加班到三更半夜,鵬遠項目的直接負責人吳晨昊湊巧出差,蘇易言就接管過去了。他似乎對這個項目很上心,為了更好的盯進Jason的創意方案,連著一個星期也都是到凌晨回去的。 趙姜阮記不清策劃書被蘇易言斃掉多少次推翻重來,也記不清這短短的一個星期里,她到底無用功的畫了多少圖,好不容易在截止日的前一天,蘇易言難得勉強過審,明天下午Jason和出差剛回來的吳晨昊過去宣講就算大功告成了。 趙姜阮難得舒了口氣,隔壁的Jason吩咐她把最終定稿的策劃書拿去給蘇易言看下。趙姜阮迫不及待的想要下班回去,難得積極的拿起策劃書就往蘇易言的辦公室走去。 那門還是半開著的,趙姜阮進去前禮節的敲了一下,側趴在辦公桌上休息的蘇易言依舊沒有反應。趙姜阮怕擾了蘇易言的小憩,進去時特意放輕了腳步。 趙姜阮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放下策劃書時,忽然留意到蘇易言的臉頰上有不正常的潮紅泛起,睡夢中的他眉梢微蹙,看著似乎身體不是很舒服。她余光帶到辦公桌側邊上塑料盒上吃剩僅有兩粒的感冒藥,心下倒是了然,應該是感冒了。 她這樣站在他的對面位置,居然也能隱隱察覺到他身上荼毒而來的guntang熱意,看來燒的不輕。 許是感冒生病的緣故,睡夢中的蘇易言平日疏離逼仄的氣場倒是斂收了起來。加之他這樣側趴在辦公桌上的睡姿,趙姜阮還是第一次以居高臨下的角度俯視他。 唔,這皮相長得好,果然是360度無死角。 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居然覺著他硬朗威嚴的臉部輪廓曲線都看的柔和不少。蘇易言平日為人處世都是疏離慣了,獨來獨往,此刻連在睡夢中,好看的眉梢也是微微蹙起。趙姜阮不知為何,直覺覺得他的眉梢里藏匿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雖然那些陳年過往,和她是毫無關系的。 就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恍惚錯覺,趙姜阮心頭一軟,鬼使神差的伸手過去打算探觸下他額頭的溫度,想著如果判斷的確是重度高燒的話,她得及時把Jason喊進來給蘇易言送到醫院去看下。 結果趙姜阮這右手才剛伸到一半,原本側趴在辦公桌上的蘇易言突然間醒了過來,漆黑的眸光咄咄沉斂,嚇得她立馬嗖得一下收手回來,不太自然的輕咳了一聲后才欲蓋彌彰的說道,“蘇總,這是最后一次修改的策劃書?!?/br> “嗯?!贝蠹s是剛從睡夢中醒來的緣故,蘇易言的聲線都比平日要慵懶沙啞不少,他短短應了一個字算是知會,下一秒就端坐回去,已然是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趙姜阮自己做賊心虛的緣故,總覺得他余光里似乎帶著一絲狐疑,畢竟剛才自己本來想試探下他額頭溫度的時候,身子略微有點前傾過去,而他剛蘇醒過來,便立馬端坐回去,和自己如如保持著最大化的距離,倒顯得她有什么不良居心似的。 趙姜阮想明白他這漠然疏離的緣由,臉上無意識地跟著一燙。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