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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岳非走了過來。岳飛就納悶兒了,五公分的身高差,真的能在氣勢上產生那么大的距離嗎?秦宴白的身影簡直是壓迫過來,岳非想逃,順勢后退一步坐到了沙發上,他知道這個沙發的位置?!艾F在能說了吧?!?/br>屁股挨到沙發的一瞬間,重回故地的感覺變得無比明確。他掃了一眼,房間這里果然什么都沒變。這種熟悉感,讓岳非心跳加快,恨不得拔腿就跑。秦宴白看到他坐下,不再靠近,“我去拿喝的,果汁行???”“隨便?!?/br>岳非用余光瞟著秦宴白的身影,打開的冰箱里放了不少東西。他又轉頭去看其他地方,沙發另一端放這幾件衣服,臥室半開著門,能看到床的一部分,上面堆著沒疊的被,書房門開著,正對著門的地方是一個書架,當時為了給他打印資料和論文買的小打印機還在那里擺著,還有……“嗯?!鼻匮绨装压f到岳非面前。一杯綠色濃稠的液體,“什么玩意兒?”“果蔬汁,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朋友推薦的?!?/br>岳非喝了一口,撇撇嘴,這味道,只能說夠健康的?!澳阕∵@兒?”“嗯,經常住這兒?!?/br>岳非還要繼續問點兒什么,卻也一時不知從何開口。秦宴白挨著他坐下,兩大口喝下了半杯綠色的不明液體,面不改色。岳非用非常佩服的眼神看著他。秦宴白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搖著杯子說,“我喝習慣了,覺得還不錯?!?/br>“好吧?!痹婪钦f著又喝了第二口,哪里不錯了?“現在是你下班時間,岳總您看咱們是聊公事還是聊私事?”“行了,別裝模作樣了,你有什么事趕緊說?!?/br>秦宴白一直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他,讓岳非渾身不舒服,幾秒鐘之后就忍不住催促,“快點,我還得回家睡覺,沒工夫熬著?!?/br>“你脾氣怎么那么差了?”“一直就差?!?/br>“那看來之前是太愛我了一直忍著?!?/br>岳非斜著眼睛瞪他,“你打算說這個?”“我五年聯系不到你,難道還不能問問嘛?”太滑稽了,岳非心想,為什么五年前他出軌,現在反而變成質問的一方,而被劈腿的自己卻要解釋當時的行為?“我為什么要讓你聯系到我?”“你至少要聽聽我的解釋?!鼻匮绨装涯莻€超惡心的果蔬汁一飲而盡,岳非感到一陣反胃,手里這杯也喝不下去了,砰地一聲放到了茶幾上。這個玻璃茶幾曾經在他倆激烈地做`愛的時候碎過一次,他整個后背拍在了玻璃上,幸好是鋼化玻璃,變成無數渣渣后,只是在岳非背上劃了幾道小口子而已。結果把秦宴白緊張地叫了120,醫生來了之后簡單給處理了傷口就走了,臨走還說“你們多大的人了還打打鬧鬧,這么點兒小傷賣倆創可貼就可以了”。岳非被說得很不好意思,跟秦宴白說,“我就說貼創可貼就行了,打什么120?!鼻匮绨淄耆珱]理他,一個勁兒地問他還疼不疼。“不疼了,真的?!?/br>“那咱們回床上去吧?!?/br>“……”后來換了一塊更厚的玻璃,甚至為了彌補那次的遺憾,特意在上面做了一次,搞得岳非提心吊膽,生怕慘劇重演,身體卻由于這種刺激出奇地敏感,高`潮來得特別快。在岳非陷入回憶的時候,秦宴白也把空杯子放到了茶幾上,換了個口氣:“你們的方案我看了,你還是真的給了我個大驚喜啊?!?/br>“什么,什么驚喜?”岳非一下子沒有徹底切換頻道。秦宴白笑笑:“我們雖然只在一起一年,可是你完全沒有想過去了解了解我嗎?”“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演過什么戲嗎?你知道我跟誰傳過緋聞嗎?你知道我是靠哪個角色紅的嗎?”岳非被問得一愣一愣,這些他都不知道,也從來沒有關心過。“你除了知道我代言費是多少,你還知道我什么?”岳非啞口無言,停了一會兒賭氣說:“要不是關系到我的業務,我連你代言費是多少都不會關心!”說完,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氣氛不太融洽,在同個屋檐下漸漸感到心在變化。岳非還沒分辨請自己心情變化的方向,一道黑影蓋了過來,然后整個人就被半抱半扛弄進了臥室,丟在了床上。“你想干嘛?”岳非撐著胳膊起來,秦宴白就岔開腿跪著上了床,跨在他身上。兩手去捧岳非的臉,岳非揮手打開。秦宴白毫不氣餒,直接把岳非摁倒在了床上。“你到底要干什么?”岳非扭動身體掙扎。秦宴白一手抓住他兩個手腕,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襯衣扣子,“將軍,我們和好吧?!?/br>“和你媽個蛋的好!”“當時是我的錯,可你走的那么干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過我!”“你都跟別人睡了,現在說這個還有什么用!”岳非渾身使勁,想從秦宴白的魔爪下逃脫,卻怎么也掙不開他那一只手。“我還有別的話想跟你說!”秦宴白改成兩手,把岳非的手腕扣在他腦袋兩邊。岳非像釘在案板上待宰的牛蛙,起的喘不過氣來,“那你當時怎么不說??!???哦,對了!還是你當著旁邊那位不能明明白白說!”“有什么不能的!我都把你來電名字存成‘寶貝老婆’了,你說我有什么不能說的!”“誰他媽是你寶貝老婆!秦宴白你惡不惡心!”岳非挺腰扭肩揮手,床都跟著顛了起來,可他就是無法擺脫秦宴白壓制他的身體。秦宴白忽然笑著說:“別折騰了。我一周三次健身房,一次三個小時,你還跟我拼體力?”難怪自己像只小雞子似的被他拎來拎去,一個靠泡健身房維持身材和體力的男人,對抗他這種天天坐辦公室氣血兩虛的病弱,簡直是不戰而勝。分析形勢,知道自己再掙扎也是徒勞,還是理性談判的好。“你再說一遍你想干嘛?”“我想跟你復合,將軍。從我們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沒想過分手?!鼻匮绨渍f著俯下`身,就在碰觸到岳非嘴唇的時候,岳非轉過了頭。“我不喜歡男人了?!?/br>“你說什么?”秦宴白在他耳邊停下。“我說我不喜歡男人了。你聽清楚了嗎?”秦宴白有些發愣,手里的力氣也松了。岳非推開他半坐了起來。“不可能?!?/br>“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當時是被你……被你美色`誘惑了,年輕胡鬧才跟你在一起的?!彼f話的時候,眼睛直視著秦宴白,想讓自己看著理直氣壯一些,至少不能讓秦宴白發覺自己的心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