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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松懈下來的神經有再度開始緊繃起來,驚恐的睜著眼睛看著南宮凜的背影。“把墻上的獎狀都給我一張不差完好無損的撕下來放在我的書桌上,還有,季叔,和你說話真是越來越費勁?!闭f完,舉步就離開,沒有絲毫在停留。季叔老臉擠到了一塊,惶恐的看著被狠狠關上的房門,腦里不斷的轉來轉去的就是南宮凜最后那句話……和我說話越來越費勁……是開始嫌棄我的意思嗎?他已經老到讓主子嫌棄了么?***上午的課總算告一段落,班里的同學一向都是幾個人形成一個好友圈,所以下課鈴聲一響,離學校近的同學大都是結伴回家,住校生則是回到學生宿舍,而像我這樣離學校遠的同學只能留在學校,在學校解決午飯,直到下午才能回家。不過今天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一下課我就直奔我的‘新家’,但是我的身后永遠都會跟著一個小尾巴——張勝。“班長,你慢一點,我跟不上?!睆垊僭谖业纳砗蟪吨ぷ哟蠛?。腳步只好放慢了一些,讓他跟上我:“都說讓你別跟過來了!”“哎呀,我想看看班導的宿舍嘛!”“你又不是沒看過?!?/br>“那看到的只是外觀又沒有看到里面!”“……”職工宿舍是在學校的后山,那里原先還有一個小型的cao場,cao場上還有幾臺乒乓球桌,以前我和張勝還有其他的同學中午的時候閑來無事總會跑來這里比上兩把。不過現在cao場上總會時不時停著幾輛車,而且學校有新建了一個體育館,里面什么體育項目都應有盡有,導致我們很少再來這里打乒乓球,久而久之,cao場也演變成了老師們的停車場。周圍為了綠化還稀松的種了幾棵大樹,土地上也布滿了青色的綠草,只不過經常有人為了節省時間路程而從這里穿過,許多地方的小草都已經枯萎變黃,形成了一條‘小路‘。而這條‘小路‘的盡頭就職工宿舍,一屋緊靠一屋,屋前則是寬闊明亮的道路,被木板隨便圍上的小院里面種滿了綠油油的蔬菜,胖邊還有一個兩米左右的鐵籠子里面養著不同花色的雞。當我和張勝靠近時,一陣狗吠聲連續不斷的在我們周圍響起,膽小的張勝緊緊的靠在我的身后拉著我的衣角:“你說,這些狗會不會咬人?”我好笑的反問他:“你覺得狗不會咬人么?”“我的意思是說,它會不會咬我們?……凌老師的宿舍到底在哪里?”“已經到了,第三家,就這家了?!蔽抑噶酥秆矍暗倪@道布滿蜘蛛網的大門。張勝立刻喜笑開顏,居然奪過我的鑰匙就飛快的打開門,閃了進去,速度之快另我不禁瞠目結舌,欲開門的手還停在空中。有這么害怕么?那些狗不是有的被鏈子栓著就是些體型嬌小的狗,張勝,你難道沒發現么?“班長,這屋里都是蜘蛛網欸!”張勝在屋里四處晃來晃去觀察了一番,比我還要像要住進這里的房客了。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我不禁失笑。轉身關上大門就開始四處察看,大門一進去就是一個廚房,而連著廚房和臥室的是一個寬闊明亮的院子,院子四分之一的部分被圍成一個小池塘,不過池塘里的水已經干枯,地下全是青黑青黑一片的東西,看起來有些惡心。不過還真是張勝說的那樣,到處都是蜘蛛網,看來打掃屋子就是一個大工程。張勝蹦蹦跳跳的才剛踏進里屋,忽然就靜止不動,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班長,這房子好像已經有人了?”我一愣,有人?不可能的,凌老師明明跟我說只有我這一把鑰匙,不對、不是這個,凌老師明明說這個屋子是校長配給他的,是他的宿舍啊,而且就在昨天凌老師已經把這屋交給了我。急忙踏進客廳,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意的男人,而身邊則是一個保鏢恭恭敬敬的立在一邊。“班長,你認識嗎?”張勝小心的湊近我的耳邊低問。沒理會他,我更想知道的是另一個問題:“你怎么進來的?”而南宮凜根本就沒理會我,而是淡淡的對立在一邊的保鏢下命令:“颶安,把那孩子弄走?!?/br>叫颶安的保鏢輕點一下頭就大步的像我們走來,英俊的臉上異常的嚴肅,張勝害怕的抓著我的肩,聲音微顫:“班長,他們想干什么?”我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但我知道,南宮凜話里的“那孩子”指的是張勝,果然,我正想要開口安撫張勝,颶安大手一撈,就把張勝給提了起來,摟著張勝就往門外走,張勝驚慌失措的大喊:“班長,救我……你這只大狗熊……快放開我……”我張大嘴,欲哭無淚的看著颶安就這么輕松的帶走張勝,就像抱著個嬰兒一樣容易,張勝的叫喊聲漸行漸遠。我也不是不想幫你,而是我這邊有比颶安更加可怕的人,張勝,你要理解我,千萬要挺??!狩愛父子(完結)29承認我章節字數:2652“他不會有事的,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我們的事了!”在我還在為張勝默哀間,南宮凜的聲音由遠至近,就在我的耳邊。我嚇了一跳,這家伙走路都沒有聲音的?他什么時候來到我旁邊我居然都沒有感覺到。明明就是一座冰山靠近,為什么我會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已經快要灼傷我?我下意識的想要后退,卻發現自己正抵在墻壁,根本退不了……“我們、我們要談什么?”南宮凜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周圍的溫度驟降。我一驚,有些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他???我和他是真的無話可說嘛!意識到他可能是無理取鬧來著,本來還不算緊張的心立刻警惕起來。我眼珠子轉了轉,嗯嗯,等他一不注意,立刻跑路。“就談你住校這件事!”南宮凜說完,微弓起腰與我平視,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右手則是伸出抵在我耳后的墻面上,讓我脫逃不得。我懊惱的皺起臉,這南宮凜該不會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吧!我才剛想逃他就給我把去路堵住了……放棄似的迎上去,不服氣的反問:“我住校這件事已經和季叔說過了,拿著件事來談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