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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 結束了邁阿密的行程之后,接下來暫時沒有比賽要參加,所以她又回到了北京。 半個月的時間,她拿下了兩個冠軍,但許含光腿上的石膏都還沒有拆。 第56章 許家客廳。 許含光給唐景初上了茶和水果, 然后才將產權證書擺在她面前,一臉求表揚的看向她, 目光炯炯,充滿期待。 但唐景初顯然對“名字寫在同一個本子上”這個梗沒有任何特別感觸, 所以直接將寫著名字的那一頁翻過去了,倒是對后面的各項條款看得非常認真。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項有疑惑的內容, “五十年?” 想當初唐門周圍的大片土地,可都是屬于唐家堡所有的, 世代相傳,連稅都不用向朝廷交。根本沒有年限這一說。 “這是國家政策, 最長就是五十年了?!痹S含光也有些無奈, “他們原本還不愿意簽那么長,估計是想等著以后漲價。我好不容易才談下來的,但價錢也比之前我們給的上浮了一點, 而且要求一次性付款。不過我覺得為了避免麻煩, 還是一次性付清比較好?!?/br> 當地本來就是旅游景區, 雖然目前名氣不大, 但游人也不少, 土地價值自然逐年上升, 已經不提供長租合同了,都是三年五年的租期。但許含光找的律師太厲害,加上給的價錢也的確合適,又能一次性付清租金,這才總算談了下來。 唐景初不由微微點頭。 許含光又道, “建筑設計院那邊的人已經過去考察測繪了,弄完之后,就可以開始繪圖了。到時候可能需要我們過去一趟,畢竟建成什么樣子,還是要看你的意思。概念圖上估計會有不少需要修改的地方。還有建筑材料的問題……” 他說著翻出了厚厚的一疊資料,“不看不知道,原來不同材料之間的差別那么大,我們做的是仿古建筑,按理說用木材最好。但木質我屋子不能耐久,最多幾十年就會朽壞,而且很容易受損,每年都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來維修,另外防火防潮等工作也很繁雜,所以我的建議是用仿古的合成材料來建。外表看上去差不多,也不容易損壞?!?/br> 除此之外,許含光還搜索了不少著名的建筑公司的資料,以備將來挑選承建商。 需要匯報的事情不少,等他說完,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許含光說得口干舌燥,連喝三杯茶才緩了過來。唐景初見狀,臉上露出幾分笑意,“辛苦你了?!?/br> 說實話,兩周時間,許含光還是個病號,卻已經將準備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的確很不容易。 他甚至還不是專業人員。 “不辛苦?!币娞凭俺趺媲暗谋涌煲姷琢?,許含光為她續了杯,這才笑著說,“不能跟你一樣在比賽場上發光發熱,也只能做這些。對了,還沒有恭喜你創造了新紀錄。網絡上不少人在打賭你能把連勝保持到什么時候,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你覺得呢?”唐景初看了他一眼,將手里的資料放下,緩緩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很久以前,江湖上有一位大俠,他出身名門,武藝絕頂,仗劍江湖挑戰各大門派,未逢敵手。因而常常感嘆,平生所求不過一敗?!?/br> “后來呢?”許含光問。 其實這個故事套路老得許含光都沒興趣了。但不知為何,聽到唐景初這樣說,他心里陡然生出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好像這并不是一個故事,而是真實存在過的事件。 “后來,終于有一天,他輸了?!碧凭俺躏@然沒有多少講故事的天賦,平鋪直敘,幾句話就概括完了整個故事,沒有起承轉合沒有鋪墊高/潮。好在她的目的也不是講故事,而是這個故事的結局,“他縱橫江湖幾十年,威望日重。但一朝輸給別人,不但自己身死,聲名喪盡,還連累得妻子兒女被仇家催逼,偌大家業自然抱不住,被人瓜分殆盡?!?/br> 這一瞬間,許含光總覺得唐景初身上縈繞著一種自己看不懂的憂思,她的目光落在茶幾上,卻并沒有聚焦,好像穿過了這個世界,落在了未知之處。 “江湖中人常說,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前兩天也在網上看到一個腦筋急轉彎,問什么東西是專門用來打破的,答案是記錄?!碧凭俺跽f到這里,抬起頭來,看向許含光,認真的道,“所以什么記錄都是留給后來者超越的,不用看得太重?!?/br> 氣氛莫名變得凝重,許含光下意識的點頭,“我知道?!?/br>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唐景初不參加比賽的時候,都會回北京。訓練的間隙,就去許家探望,順便跟許含光商量唐家堡的事。 三月底,許含光終于拆了石膏。 而唐景初也如約開始為他準備藥湯。雖然只是藥湯,但所用到的藥材也很多,處理起來也很復雜。反正許含光在旁邊興致勃勃的看了半天,也沒有偷師到多少。 等到藥熬好了,唐景初倒出一半,讓許含光泡著。 許含光見狀,不由好奇的問,“剩下的留著下次用嗎?” 唐景初道,“這湯藥要泡足兩個小時,還不能涼了。剩下的用小火熬著,涼了就加一點進去?!?/br> 許含光驚訝,“要加熱的話買個足浴盆不就可以了嗎?” 然后唐景初就又見識了一番現代化生活的便利。許含光一個電話,不到一小時之后就有人將足浴盆送貨上門。這讓唐景初發現,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是太少。但不可否認,這讓她的工作強度大幅降低了。 難怪要說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呢! 三月底的北方還是冬日,但兩個小時泡下來,許含光卻是著實出了一身的汗,而且莫名有種整個人都被泡開了的感覺。強撐著去沖了個澡,回來就被唐景初按在了沙發上,給傷處按摩。 唐景初的手法與普通的按摩師不同,要用勁力將經絡理順,沒有學過功夫的人是做不到的。而按摩的時候,也必須要全神貫注,以免出錯。所以她完全沒有發現,許含光在躺下去之后不久,竟然就睡著了。 等她捏完了一遍,抬頭便見許含光趴在沙發上,側著頭呼呼大睡,臉頰都睡得紅撲撲的。 他這兩年抽條一樣的長,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九,但因為有充足的鍛煉,而且還習練了光明拳這樣鍛體的功夫,所以并不顯得單薄。就連臉上的輪廓,也褪去了圓潤青澀,轉為干脆利落的線條。眉宇深邃,氣勢端凝,只有這樣閉著眼睛躺著時,才能看得出幾分少年人的模樣。 唐景初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臉頰上輕輕戳了戳。 哪知手指才碰到許含光的臉,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嚇得收回手,轉頭才發現是趙嵐回來了。 看見唐景初,趙嵐本來要開口招呼,但唐景初將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