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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后者許久不見肚子似乎又肥了一圈,看到林睿北之后皮笑rou不笑的呵呵兩聲,林睿北也回敬假笑,兩人擦肩而過。林睿北早就想到了林渭何能讓英樂雪藏他,但沒想到這么快,甚至這次三輯的mv都直接把他取消出境了。對外公開的原因是工作行程安排不過來,網上根本距離真相十萬八千里的群眾們自以為是地吵林睿北是心野了不打算繼續在SK混了,可憐,他們這種人永遠也不會接近真相,只能活在上面人控制的風向中做搖頭擺尾的草屑。從英樂總裁辦公室出來后,手機便恰到好處地傳來短信提示音。林睿北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手機,是林渭何的短信。“怎么樣,寶貝兒?我說了你會乖乖自己跑回來的?!?/br>林睿北關掉屏幕,把手機放回了兜里。他冷笑一聲,乖?林渭何真是太不了解他了,這個字跟林睿北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關系。他不是能幫自己壓嗎,他倒要看看自己折騰到什么地步林渭何能壓到什么地步。除非林渭何動手親自抓他,他是不會回去的。狐貍不是貓,放出來就再也收不回去了。闖禍這種事,只要不用管后果,那就是林睿北最擅長的。Mr.Mistletoe有一個姊妹店,叫Ms.Elk。兩家店最大的區別是后者是一家非常有名的gay吧。林睿北帽子墨鏡口罩一樣都沒帶,絲毫不遮掩地把車直接開到Ms.Elk的門口,光明正大就怕別人不知道一般迎著絢爛的燈光走進去,高調至極。門童鞠躬歡迎的時候林睿北看都沒看就把車鑰匙扔給對方,然后走到吧臺前點酒。這不是他第一次來gay吧,林睿北以前什么地方都混過,Ms.Elk顯然是這種類型里最熱火朝天激情四射的一家,和它姊妹店的風格截然不同。BckWidow被黑甘草裝飾地略顯詭異,拿起來仿佛在生吞一只被朗姆和伏特加浸泡的蜘蛛。林睿北仰頭一口飲盡,然后把玻璃杯砸到了桌子邊緣,破碎的鋒利碎渣劃破了他的手掌。但是沒有人會怪罪一個漂亮的美人,何況這個美人現在已經半醉了,正是趁人之危的好時候——任何一個紳士都會選擇出手。看上去只是少年面孔的男孩被人群簇擁在中央癲狂地大笑,他坐在摞在桌面的椅子上,高高地把腳踩在身下人的肩膀上,七分淺藍色牛仔褲邊緣露出修長白`皙的腳踝。他一邊砸酒瓶一邊把酒倒到自己身上,毫不介意旁邊英俊的牛郎撕扯開他松垮的襯衫,尖叫著喊哈利路亞。Ms.Elk迎來了開店以來最棒的一個尤物,在今晚所有人都有一瞬間愛上了這個漂亮的瘋子。少年的頭發上都是酒,濕透地貼在額頭上,狼狽卻徒然增添了他的漂亮,就像獵豹在捕食前爆發追逐露出的優雅身型一般魅惑。勁爆的舞曲在空間中震耳欲聾,少年幾步在人群中跨到前面的舞臺上,貼靠在鋼管旁邊用手指一點點順著撕開的領口往胸前游走,再來回起伏地滑動,他仰起頭,下`身緊貼在冰涼的鋼管上律動,四周傳來瘋狂到極點的尖叫聲,甚至有人伸出手抓向少年的身體。后者沒有任何反感情緒,順勢被后面的人拽開腰帶,然后伸手故意拽起內褲的邊緣,然后他在一片昏暗的吼叫中跳上桌子,抽身把腰帶解了下來,隨手扔到了地上。已經拉開的褲鏈里面露出內褲,少年懶懶地雙腿打開坐在椅子上,從這一刻起他便是所有人自`慰時會想到的意yin對象。“今晚誰能搶到這個,我就愿意和他玩玩’水`乳`交融’的游戲?!绷诸1笔掷锇淹嬷粋€很小的耳釘,然后用力拋到空中,人群瞬間吞沒了這個小玩意兒。他獨自一個人坐在那里,高高在上的看著一群為了他瘋狂的人,揚起下巴發出尖銳魔鬼般的大笑,像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精。笑累了之后他一個人跌跌撞撞地朝后面衛生間走去,飲用過多的酒精和不知名的藥物讓他頭暈目眩,但精神依舊被迫亢奮至極。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離開,留在那里的人還在玩爭奪耳釘來和尤物上床的游戲。林睿北隨手拽過來一個英俊的男生,看著年齡二十五六歲,后者還沒回頭就被他用手捂住嘴,拽著領帶從側門拖出Ms.Ekl。毫無疑問,他是今天的幸運兒,被妖精選中的對象。“帶我離開這兒?!绷诸1北е游?,模糊不清地說,后者回過神來后興奮不已地按著林睿北。凌晨的夏夜沒有可以讓人頭腦清醒的冷風,到處都是熱浪。“坐我的車?!蹦泻①N著他的耳朵說。林睿北看到了兩個人身后那輛紅色的奢華跑車,弧度漂亮到像少女的裸`體。他笑了出來,自己還真有眼光,一挑就挑到一個高富帥。開著五百萬的改裝跑車在凌晨一點的北京城市中心狂飆是什么體驗,從監控錄像上看一定會清晰的記錄這兩個瘋子。揮舞著酒瓶肆意闖紅燈,一邊飆車一邊發出尖叫,酒精`液體麻痹了中樞神經,車速開始向著不受控制發展。“左轉!你個瘋子!”林睿北尖叫道,迎面而來一輛巨大的貨車,發出刺耳的鳴笛,在光線遮擋的一瞬間男孩猛地扭轉方向盤,跑車在大道中央轉了一圈堪堪擦著貨車邊而過。車上的兩個人開始發出狂笑,林睿北一邊尖笑一邊用把手伸到窗外,將高濃度伏特加倒到馬路上,他已經完全醉了。“怎么樣?很爽吧?”男孩挑眉側過頭和他接吻,車速保持在160公里時速,兩個人故意不去看擋風玻璃,在大道中央旁若無人的奔馳。“太他媽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睿北嘴里叼著啤酒瓶蓋咯咯笑道,像一個發瘋的神經病,但是仍舊很漂亮。他的鞋踩在昂貴的皮椅上,前方又來了一輛幾乎要撞上來的車,他們在最后一秒才打著方向盤急轉而過。身后停下的車發出驚恐的叫罵,然而跑車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遠處,只能傳來哈哈大笑聲。不知瘋了多久,已經開到了郊區附近。男孩抱著他在車里接吻,敞篷完全打開,林睿北被壓在副駕駛座椅上,對方的手在他褲子里動作,他發出貓一樣的喘息。然后高`潮的瞬間他拿起了旁邊的酒瓶,用力砸到了男孩頭上,后者一下子倒了下去,頭上的血染到了林睿北白色的襯衫上。他坐在原地大笑著,看著手上的精`液和血液還有酒精,笑了一會兒后,他終于安靜下來。寂靜的深夜連微弱蟲鳴都似乎不曾存在。林睿北推開男孩暈過去的身體,一個人打開車門走到草叢上,這里沒有路燈,四下漆黑一片,只有淺淡的月光從上空飄下來。他仰起頭,閉上眼睛深呼吸,似乎能聞到一點月光的味道。終于安靜了……好吵。剛剛高`潮后的腿很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