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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十洲才略微顫抖的打開了包裹,目光停留在了那個義結金蘭的令牌上。可惜,這令牌變成黑色了。下面還有行系統計時:冷卻時間還剩下6天22小時33分45秒……葉十洲一巴掌將令牌摔到了地上==他氣呼呼的看著地上的令牌,表情咬牙切齒,但過了一會,他還是又重新撿了起來。拿著令牌,可能是使用了一次的原因,這牌子背面浮現出一行小字。【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臭如蘭!該令牌會自主召喚主人的刎頸之交以相助主人跨過難關!】同時這行字下面還出現了一個名字。李邊柳葉十洲死死的盯著這個名字,面容扭曲。——什么叫做刎頸之交?!我和這個哈士奇會是刎頸之交?!又想起了之前那驚鴻一瞥時看到的黑衣軍爺,很顯然,這位軍爺的所有裝備都換成了295,這讓葉十洲心中的火氣更旺了,通過副本后系統會給葉十洲一部分名劍幣,可問題是這點名劍幣根本不夠他用的,而且在副本里根本無法使用之前他兌換的295武器——畢竟,四邊形的劍在古代是不可能出現的==他氣呼呼的雙手抱胸,就在他嫉恨之際,一直黃白肥貓喵的一聲撲在了牌子上。“喵!這是什么???”肥貓老師好奇的玩著黑色的牌子,略帶探究的看著葉十洲,“喝了那么多酒,這么快就清醒了啊~”葉十洲猶自生氣,他還沒反應過來,或者說沒想起之前在夏目副本里正在干什么,要知道在天龍里他可呆了大半年。于是他沒好氣的道,“喝什么酒?!我不喝酒很久了!”這是大實話,當和尚要忌酒。肥貓老師無語的看了看葉十洲,肯定的道,“原來你還醉著呢!”“……”葉十洲眨眨眼,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肥貓,看的這只妖怪貓身上的毛都豎了起來,才收回了目光。“哦,我想起來了,我的確喝酒了,不過我現在沒醉?!?/br>說這句話的時候葉十洲微微抬高下巴,用眼白看著肥貓,那樣子,活脫脫一個傲慢的大少爺。肥貓看著如此欠揍的葉十洲,二話不說抄起地上的黑色令牌就狠狠的砸了過去!“嗷嗷——?。?!”猝不及防,黑色的令牌劃過一個凌厲的弧度,狠狠的砸在了葉十洲的右眼上,令牌掉落,葉十洲的眼睛上多了個青眼圈==葉十洲大怒,他腳下使勁,身形詭譎,下一秒就掐住了肥貓的脖子,“你找死!”脖子被掐卻依舊活蹦亂跳的肥貓怒喝,“你欠揍!”叫罷,肥貓亮出了犀利的爪子,撕拉撕拉幾下過后,葉十洲的臉上就變成了花臉。打人不打臉,葉十洲察覺到臉上那刺啦啦的痛,也出離的憤怒了,也不掐肥貓的脖子了,直接拽著那光滑柔順的貓毛……我拽!“喵——?。。。。?!”肥貓的凄厲叫聲和葉十洲的怒斥聲瞬間將這靜謐的院落變成了嬉鬧的菜場,原本早就離開的妖怪們不知何時再度出現,一個個圍在旁邊嘻嘻哈哈,笑的樂不可支。吵雜聲自然將睡下的夏目給吵醒了,當他捂著發痛的腦袋來到院子里時,瞬間呆住了。他的妖怪保鏢肥貓老師從一只可愛的招財貓變成了光禿禿的癩皮貓==他那沉穩可靠,瀟灑自如的表哥從一個大帥哥則徹底毀容了==夏目眼前一黑,昨天搬進來的喜悅全然消失,不知道為什么,他有種預感,今后的日子……會更加熱鬧……第二天一早,將腦袋包成木乃伊的葉十洲和將自己包成蟬蛹的肥貓雙目相對,天打雷劈過后同時冷哼一聲,扭過頭去,目不斜視。夏目滿頭黑線。他接過葉十洲給他的便當,打開一看,只有他一個人的份。于是夏目又發現了他這個表哥不美好的一面。他記仇。不過想起昨晚的鬧劇,夏目卻覺得,會和肥貓老師打架,會記仇而少做便當的表哥……比起初見時的驚艷,更讓他親近。想到這里,他不自覺的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對葉十洲道,“我去上學了!”葉十洲冷哼,因為包著綁帶的原因,聲音有些悶悶的,“知道了!路上小心!”夏目撲哧一笑,眉眼彎彎,“表哥也要好好休息!”說完,不等葉十洲回答,他就快步跑出道場,笑聲再也止不住。葉十洲沒好氣的關上道場的大門,他看著空蕩蕩的道場,微微嘆息。——這里,沒人能懂他的苦。第28章中元葉十洲心下很焦躁。他再度看了看包裹里那個冷卻的牌子,勉強壓下心中的煩躁,只需要等七天……七天的冷卻時間過后,他就能再度召喚出邊柳,徹底弄清楚外界的事情了……所以,葉十洲,拿出修禪的心態,不要著急……默默的念了幾遍金剛經,葉十洲苦笑,他現在這種心態很不好,要不是昨天晚上和肥貓打了一架,想必他現在已經急瘋了吧。嘖,就這點忍耐能力,松聞師傅知道了會拿木魚敲死自己吧……葉十洲眼中閃過一絲溫暖,不管怎樣,這一次通關副本,總算沒有留下什么遺憾了。只可惜,松聞師傅原本還想讓自己接替他的位置,如果師傅知道自己死了的消息……葉十洲嘆息,任何事事情都不可能十全十美,這也算是一點瑕疵了。葉十洲一手扶額,略略壓了壓心緒,剛走到道場門口,就聽到旁邊小廂房里的電話不停的再響。這情景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葉十洲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任務兩個大字。尼瑪休息的時候也不讓人安生!他猶疑的走到電話機旁,一咬牙,拿起了電話。“您好,請問是十洲道場嗎?”電話對面的聲音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朝氣,同時還帶著絲絲沉穩。葉十洲挑眉,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是?!?/br>“啊,葉老師!我是真田,冒昧打擾您實在不好意思!”“有什么事?”——真田?葉十洲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這個道場里還有幾個便宜弟子。他伸出腦袋,看向道場內墻壁上的名牌,果然上面有個人的名字叫做真田弦一郎。“我們立海大網球部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