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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懶于出門和做飯的人士紛紛點起外賣。宴舒在斐途樓里的電梯和三個外賣小哥狹路相逢。他吸了吸鼻子,空氣里彌漫著冒菜,鹵味,龍蝦蓋澆飯的味道……還有一縷甜絲絲的奶味,像是剛出烤箱的,金黃焦邊的蛋撻或者涂滿芝士的披薩……宴舒一天沒胃口吃飯,饞蟲全被勾了起來,他咽了咽口水,終于還是忍不住向其中一位外賣小哥移一小步,以探討科學真理的語氣真誠發問:“蛋撻是紫薯的還是紅豆的?”外賣小哥被他嚴肅的發問唬住,居然還認真思考了下,“不知道,我們只負責派送?!?/br>宴舒熱情地跟他分享自己得到的信息:“八成是紅豆。我猜披薩上面一定撒了很多黃桃丁,裹著芝士,汁水流出來……”?!?/br>電梯門打開,三個外賣小哥齊齊出去,腳步還有些急,似乎晚一步外賣就會被餓狼搶走。電梯變空,宴舒緩解緊張的對象走了,捏緊了懷里的小破爛,給自己打氣。斐途要是趕他走,他就……他就哭!門鈴響了很久,斐途對著門邊的監控沉默。門外的人穿著不合適這個季節的長衣長褲,似乎知道他在看著,可憐兮兮地抬起頭,一雙哭到紅腫的眼睛一眨不眨,好看的雙眼皮被淚水浸泡,像吸飽了露水的花瓣,又深又厚。斐途敗下陣來,開門。宴舒進來,把手里的袋子遞到他面前,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道:“我要放回去?!?/br>斐途沒動。他沒想到東西被宴舒撿回去,那他豈不是看見了那一幕?斐途設身處地想了一下,其實很傷人。他又馬上否定心軟的自己,面前這只偽裝吃貨田鼠的鼴鼠道行太深,他心疼他了,誰來心疼自己?但矛盾的是,他也不能真放他出籠子,萬一找不著了呢?宴舒看他不說話,蹭到他旁邊,“我錯了?!?/br>斐途眼珠一動,“小少爺哪里錯了?”宴舒崩潰,他大哭著從后面抱住他的腰,“你不要這么陰陽怪氣的嘛我真的可喜歡你了,比蛋撻還喜歡,比芝士還喜歡……我哥把門鎖了不讓我來我從窗戶偷偷爬下來你都不心疼我嗚嗚嗚……”真的是宴舒內心的全部想法了,看話語里還夾雜著電梯里偶遇的蛋撻和披薩,就知道是沒騙人。宴舒住一樓,離廚房近。但并不知曉的斐途心里一緊,想轉身看看他有沒有蹭傷。最后咬著牙克制住了,狠下心要給宴舒一個教訓。宴舒哭了一會兒,斐途不為所動。他抽著鼻子道:“哭得太丑了,洗手間借我一下?!?/br>斐途見他終于不哭了,松一口氣。他習慣在下班之后,給宴舒做一頓營養均衡的晚餐,督促改善他的飲食方式,昨天落了一天,今天宴舒來了,自然還是要繼續。斐途隱隱覺得自己身上有圣父的光芒閃現。眼淚攻勢效果不明顯,宴舒一進洗手間,就瘋狂地往身上貼了八塊暖寶寶。衣衫單薄,暖寶寶貼在里面直接接觸到皮膚,很不好受。手臂,前后腹部,大腿……能藏的地方都貼了。宴舒在洗手間呆了一會兒,就被燒得臉色潮紅,還有些呼吸困難。可能要燙傷。這點代價他忍一忍還是愿意付的。宴舒出來,廚房里的香味飄來,這回他是真沒心思吃了。他悄悄拉住斐途的藍格子圍裙一角,非常委屈地嗚咽:“斐途,我難受?!?/br>斐途定睛一看,宴舒的臉蛋脖子紅得不正常,像是食物過敏。他控制不住音量:“你又亂吃什么了?”宴舒嘴角一癟,就不能往好點的地方想嗎?他弱弱辯解:“沒有,我是……發燒了?!?/br>斐途洗了手擦干,就要抱他去床上先坐著。宴舒側過身子一躲,要是讓斐途碰到“局部過熱”的地方,就只能回家找mama哭了。“你不心疼我,不要你抱?!?/br>斐途無奈,也不跟他扯這個,“那馬上去醫院?!?/br>“也不要,我躺一會兒就好了?!毖缡孀灶欁燥w快溜進斐途的臥室,不打招呼直接躺上床,拉過被子蓋到下巴。斐途覺得他這一出有點奇怪,但沒多想,生病的人總會跟往常不太一樣。他找了溫度計,“半小時后還難受就去醫院。還吃得下飯嗎?”宴舒生無可戀搖頭,他現在就想著趕緊量完溫度,把熱烘烘的裝備去掉。他真的……熱到快窒息了。等斐途端著他最愛的玉米蝦仁粥進來,宴舒熱淚盈眶,眼睛一下子就濕了。太不容易了。體溫計計溫度飆升不似人類,宴舒甩了甩,弄到三十九度多才敢拿給斐途看。“不行,燒得太厲害,吃完就去醫院?!?/br>宴舒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我錯了,老天爺都懲罰我了,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斐途急得比他還冒火,被宴舒趁火打劫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下不為例?!?/br>他還是敗給了這個作天作地的小鼴鼠,本來還想端著磨一磨宴舒天天騎在他頭上的威風,終究抵不過心疼。宴舒眼睛瞪圓,一骨碌爬起來親在斐途臉頰,生怕他反悔。斐途條件反射摟住他的腰,眉頭一緊。這觸感不對。第36章斐途從下擺探進宴舒的衣服,先是被里面的溫度驚到,按住情況不對想要逃跑的宴舒,兩只手捏住兩邊衣服往上一擼,宴舒馬上光溜溜的,被空調的冷風一吹,白皙的上半身起了一片細疙瘩,還有三四處被燙紅的肌膚,四邊形,格外顯眼。斐途脫得有些急,燙紅的地方被表面粗糙的暖寶寶刮到,宴舒不斷倒吸氣,打眼瞧見斐途黑沉沉的目光,宴舒嚇得不敢呼吸。宴舒往后挪了挪,擁住被子,把小身板藏起來,斐途看起來要打人!“我出門的時候有點冷……”宴舒說到一半閉嘴了,媽耶大土匪要爆炸了。斐途二話不說把宴舒從被子里挖出來,三下五除二解了他的皮帶,拉鏈,把人弄趴在自己大腿上,“歘”一聲脫了長褲。果然,褲管理也貼著兩片,大腿皮膚嫩白,宴舒又容易流汗,加劇了暖寶寶的發熱,紅通通一片有點瘆人,只剩兩片白花花的屁股蛋沒遭殃。他倒是顧及到屁股要坐椅子。斐途眼里冒火,手上也沒輕重,啪啪幾下把臀部也打紅了,鮮紅的五指印交叉,才堪堪xiele一股無名火。另一種火苗開始燃燒,斐途的眼神暗了暗,抱起宴舒,按在浴室的墻壁上,用噴淋器給他的傷處降溫。宴舒被他打得淚眼汪汪,咬著牙不出聲,間歇發出一聲抽噎。每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