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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末有空就過來嘗嘗,也陪我說說話?!?/br>蘇長汀知道陸奶奶大概是想陸庭洲了。陸庭洲最近比較忙,每天晚上十點多才從實驗室出來,已經連著兩個周末沒有去看他奶奶了。“謝謝奶奶!可不止我喜歡,別看陸庭洲他每次端著架子只嘗一個,奶奶你也看出他喜歡吃了吧。他上星期就一直念著少看您兩次,這周末一定要回去?!碧K長汀嘴甜,挑著陸奶奶喜歡的說。“就你知道得多?!标懩棠搪犞穷^年輕朝氣的聲音,覺得心情都好了不少,叮囑道,“你們周末一起回來啊?!?/br>蘇長汀掛斷電話,想了想,又給他爸打電話。“爸,你那邊有沒有適合老人的果蔬???”蘇長汀聲音諂媚,“我給你個地址,每周幫忙寄點過去唄?!?/br>蘇爸爸一口應承:“要多少有多少!嗯……?不過這地址不像敬老院啊,兒子你難道不是在做好人好事?”愛心廣泛的蘇爸爸實在想不起來,還有哪個蘇長汀認識的、他沒有顧及到的老人家。“……還真不是?!碧K長汀黑線。蘇長汀又跟陸奶奶通了氣,以后送來的時候讓林嫂記得簽收。蘇爸爸是個持之以恒有始有終的人,蘇長汀沒說停,他就風雨無阻地寄了兩年多。到后來,物是人非,地址的主人幾經變更,蘇長汀自顧不暇,早就忘了當初這么一件小事。也只有一個個包裹沒有斷過。第27章畢業事宜有條不紊地準備著,蘇長汀每天閑的招貓逗狗,沒事就在家研究菜品給陸庭洲補身子,雖然成功率很低,還老是留下一堆爛攤子等著陸庭洲收拾,但兩人都樂此不疲。蘇長汀還兼職了幾回外賣小哥給陸庭洲送午飯。與蘇長汀的清閑相比,陸庭洲每天忙得快飛起來,兩人在一起的時間被急劇壓縮。大二同居至今,陸庭洲把蘇長汀的生物鐘調成了老人家模式,陸庭洲一忙,往往他深夜回來,蘇長汀已經睡下。一開始蘇長汀會打著呵欠坐在沙發上等他,聽見開門的聲音,迷迷糊糊地張開手,倒進陸庭洲懷里。這么幾次下來,陸庭洲就不讓蘇長汀等他了,否則他寧愿睡在實驗室。蘇長汀哪能讓陸庭洲睡實驗室啊,冷鍋冷灶的,只好每天委屈地撅著嘴一個人鉆進被窩。清晨,蘇長汀起來閉著眼往洗手間摸去,不經意聽見陸庭洲在陽臺打電話。估計是擔心吵到蘇長汀,他的聲音很低。“……奶奶,我和蘇長汀已經在一起三年了……”蘇長汀一個激靈,飛速溜進洗手間,總覺得偷聽陸庭洲出柜現場怎么那么奇怪呢。雖然奶奶老早就知道,不存在被刺激的問題,但陸庭洲怎么能一大早就放重磅消息呢,不知道人早上的血壓高嗎?蘇長汀抵著衛生間的墻壁笑得像個二百五,陸庭洲和他家里人說了,啊,說了,這種真真實實被對方劃在了未來規劃里面的感覺真好,特別安心。哎嘿。陽臺上,陸庭洲耐心地和他父親扯皮:“奶奶最近身體狀況不好,我暫時不會告訴奶奶。我和蘇長汀已經在一起三年了,要分我們早就分了。爸,我和他在一起,我很……開心?!?/br>陸庭洲第一次向他父親剖露內心。陸盛楷在電話那頭也靜了幾秒,這是他從小到大情緒內斂的兒子第一次對他說,爸,我很開心。陸盛楷工作忙,但在陸庭洲小時候,他也曾像所有爸爸一樣,想方設法地逗兒子開心??上?,小庭洲板著一張跟他一樣嚴肅的臉,面對他親手做的生物模型玩具,手里緊緊抱著不放,面上只是矜持地點了點頭,“嗯?!?/br>為孩子排除萬難是天下父母的本能。如果兒子開心,那……臥室門咿呀一聲被人推開,陸mama不甚清醒的聲音傳過來:“老陸,這么早你在跟誰講電話???”背著所有人的清晨父子間談話被迫中斷,陸盛楷搓了搓下巴上冒出的胡子,猶豫著道:“我們庭洲好像談對象了?!?/br>“誰?哪家的小姑娘?我聽楊萍說景欽要回來了,是她嗎!”陸mama精神一振,連續發問,堵得陸盛楷一句話都答不上來。“不知道,我就是聽說,兒媳……”陸盛楷卡了卡,把“婦”字消音,“又跑不掉,有就是有,咱們等他親自說吧。哎,早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聽見陸庭洲靠近的腳步聲,蘇長汀飛快從衛生間沖出來,一個跳躍掛在了陸庭洲身上。“我聽見了?!?/br>陸庭洲拖住他的屁股,把他抱到餐桌前,“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br>蘇長汀心道,我不擔心啊,奶奶多好的長輩啊。但轉念一想,陸伯父伯母可能沒那么容易接受。但他覺得奶奶會幫他們說話。聽了一半的蘇長汀不知道,他們認為的“家長”并不是同一個。。陸奶奶近來身體變差,對于她,陸庭洲和他爸的觀點一致,選擇了瞞著。“你最近怎么這么忙???”蘇長汀賴在陸庭洲懷里,似真似假地抱怨。“一個課題快到尾聲,教授準備趕一趕?!标懲ブ弈贸鰷蕚浜玫恼f辭,“抱歉,等這段時間結束,我送你一個禮物?!?/br>陸庭洲頓了頓,怕光是禮物沒什么誘惑力,蘇長汀不是重物質的人,又補了一句:“你一定會喜歡的?!?/br>“好!”蘇長汀低下頭給陸庭洲一個大大的親吻。他也有禮物送陸庭洲,是他偷偷磨了小半年的紅豆珠子。蘇長汀把它悄悄運回家,藏在了鞋柜的最底層。但是,葉東楊和女朋友分手的事情給他敲響了警鐘。不會真是分手神器吧?買家評論里面也有好幾條一樣的。理智告訴蘇長汀只是概率問題,情感上蘇長汀突然開始小迷信,思考著要不要換個東西,反正陸庭洲也不知道它的存在。蘇長汀憂心忡忡地接吻。陸庭洲以為他真的很擔心向家里公開的事情。其實項目收尾沒有那么忙,陸庭洲每天從實驗室出來,半道拐去跟校領導“談判”了。跨年夜上,蘇長汀眾人面前的零點告白,在陸庭洲的記憶力炸成了一朵不滅的煙花?;蚺c生俱來不可改變,陸庭洲卻覺得這份真摯熱烈的愛已經融入骨血,刻入基因。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新生的,死去的,都帶有蘇長汀的印跡。他沒辦法用語言形容當時和現在的心情,但他想給蘇長汀一份一樣的,分享他的喜悅。陸庭洲打算借廣場的二十米屏,做一個視頻,把他平時因為嘴笨而說不出口的話,在畢業前,在他們戀愛初始的地方,全都展示蘇長汀看。他還準備了兩枚戒指。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