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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話可說。 楚桐噘著嘴,淚光閃閃摸上自己的肚子:“你不要我就算了,難道你連我們的孩子都不要了么!” 陸江垂眼看到蓋在肚子上的小手,好笑的同時突然涌上一股屬于情人間的柔情蜜意來。 懷里的是他的女人,以后可能真的會成為他的妻子,這小小的肚子也許會真的孕育他倆的寶貝。 如果現在就能成真就好了,他們在這里就這樣小打小鬧過一輩子,她鬧他就陪著,她哭他就哄著,她想怎么樣他都順著,就這么一轉眼到白頭。 多好。 楚桐見他不說話,哼了哼,貓兒似的懶洋洋窩在他懷里。 陸江垂眼看著懷里的人,控制不住的在心里有滋有味的幻想一番,等幻想夠了,心也癢了。 風吹樹梢,細碎陽光灑在地面,他把心中萬般喜樂和煩憂都埋在心底,低下頭,吻在少女嬌艷欲滴的唇上。 楚桐抬高了頭迎接這個吻,知了的鳴叫好似就在耳邊,趕走了夏熱,只覺渾身舒爽。 吻著吻著,楚桐就開始不安好心,白嫩小手握住他,只為了看陸江額角起青筋,太陽xue一鼓一鼓的強.忍模樣。 她笑嘻嘻的歪著頭,大眼睛眨巴,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樣:“起立!敬禮...” 還握著上下擺了擺,真的像敬禮一樣。 陸江僵著后背,站起來把她夾在胳膊上就扔進了屋。 楚桐仰躺在沙發上看他叉著腿走出去,哈哈大笑,打挺的站起來又追出去,不料出門的徐朝暉一行人回來了,只能悻悻閉上嘴,蹲在一邊看陸江洗衣服。 徐朝暉站在門邊朝她招手:“小桐,趕緊回屋啊,曬黑咯!” 蔣立博搡了徐朝暉肩膀一下,笑道:“行了吧大哥,趕緊進屋吧?!?/br> 孔曉看看楚桐那哈巴狗樣兒,撇撇嘴進了屋。 棗樹上了年紀,枝葉蔓延很是龐大,樹蔭下一大一小,低低說話。 聊了沒一會兒,楚桐就去井邊洗了把臉,拾起地上的管子接在水龍頭,瞇著眼沖刷臺階底上一窩窩的黑螞蟻,螞蟻驚慌逃散,浮在水面上飄蕩。 她蹲下來,伸出手來扣那螞蟻洞,一手的泥。 正玩著,頭頂蓋上一層陰影,陸江垂著頭看她:“一會該爬你身上了?!?/br> 他說完,下巴墜下一滴汗來,打在曬得干燥的地上,楚桐仰頭看他汗涔涔臉,陸江掀起背心下擺抹了把臉。 他身上都是汗,汗水滲透了衣服,薄薄的白色布料貼在身上,顯露出極好的身材,掀起的衣擺露出輪廓深刻的腹肌,懶散著站在太陽底下泛著深古銅色的光,寬肩窄腰長腿,十分的蠱惑人心。 陸江或許是有意,直接抬起胳膊把上衣掀了,揚手就蓋在眼露精光的少女頭上。 楚桐眼前一會,汗味撲了滿臉,拽下衣服罵他:“你臭死了!” 陸江曬著衣服,看不也不看她:“你不是香么,中和一下?!?/br> “......” “嘁?!泵嫔舷訔?,但楚桐還是把他的臟衣服搭在肩膀上,拿著水管沖刷干燥的地面。 心不在焉的,眼睛定在陸江身上就沒移開過。 以往都是晚上,好說歹說,撒嬌耍潑才能把這人看全,這會卻是頭一次在大白天的就看到。 不管是白天還是夜里,陸江總是最有侵略性的存在,眼神溫和但眼底蟄伏精光,仿佛只要你一有動作,下一秒他就會像豹一樣撲倒,撕咬,直到生吞ru腹。 可大多時候,陸江溫柔的像一頭老黃牛,任你怎么撩撥也不動聲色,待到夜晚降臨,才肯把白天的賬一點一點的算清楚。 可是楚桐,想看點不一樣的。 事情發生的十分突然,陸江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已經那里已經濕了個透心涼。 陸江抬著手,衣服還沒搭在晾衣線上,垂眼看看自己洇濕一片的褲.襠,抬眼再看看對面蹲在地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鐺”貓楚桐。 幾乎是下一秒,陸江就把衣服扔到盆里就要抓楚桐,楚桐尖叫著拔腿就跑,眼看要被陸江抓住的時候,拿著水管就沖了陸江一身。 東屋里,幾個男人腦袋壓在腦袋擠在窗口看。 ... 被強有力的臂膀束.縛著,楚桐笑嘻嘻的仰頭看他,“生氣啦?” 這哪兒是生氣,這是火大! 陸江胸口劇烈的起伏,呼吸聲仿佛帶起“沙沙”布料的摩擦聲響,烈日陽光照耀在身上,也不及男人的視線灼熱。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楚桐垂下頭在他胸膛蹭了蹭去。 濕軟柔嫩的觸感,所到之處是干了水漬,燃起燎原大火。 陸江悶哼一聲,喉結吞咽,胸口起伏的愈加厲害,額角青筋暴露,抱著就狠狠揉了一把楚桐 ,脫口而出:“找糙呢?” “......” 小丫頭抬頭,舔舔嘴唇,盈盈一笑:“是呀~” 陸江:“......” 倆人在日頭底下跟傻逼似的蠢蠢欲動、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可這事也不能說上就上,人也不能說按倒就按倒,于是陸江強忍著收了手,不忘放狠話:“晚上再收拾你!” 楚桐吐吐舌頭,回屋里換衣服了。 東屋里,幾個兄弟看的目瞪口呆,別的沒看到,只是三哥那一轉身,那高調鼓起的帳篷卻是想忽視也忽視不過去。 本來想看熱鬧,卻看的一群人很是尷尬,徐朝暉干咳一聲,揚手就給了孔曉一腦袋刮:“成天的瞎咋呼!” 蔣立博拿出根煙來,感慨道:“難為三哥單身這么多年,可這能忍啊?!?/br> 要啥有啥,還能守身如玉三十年,蔣立博以為,男人要活到這個份上,不是有病就是有病。 只是今天見識到了,三哥不僅沒病,二哥也是異于常人的茁壯成長。 孫志新把眼睛摘下來,背對著窗邊拿著紙巾擦拭,低聲道:“怕是要長針眼...” 徐朝暉把孔曉從玻璃窗前拽了回來,孔曉吶吶的縮了脖子,腦袋里揮之不去的是三哥那精壯的身軀和可堪壯觀的奇觀。 那才是真.男人??! 真.男人—陸江,到了晚上很是絕望。 楚桐仗著來例假,肆無忌憚的折磨他,只管撩不管熄火,穿著節省衣料,設計大膽的睡裙,學著瑪麗蓮夢露醬醬釀釀的三百六十度擺pose。 陸江覺得這樣很是不雅,上前兩手一揚,頓時覺得這樣的楚桐順眼多了。 楚桐一臉驚恐:“難道你要碧血洗銀鏘??” 陸江壞笑,笑里意味深長。 這天晚上,楚桐依舊是眼角含淚睡著的,被陸江抱著漱了口,又拿毛巾清理了一下身體,才抽抽搭搭的被陸江哄睡了。 第二天一早,陸江問她吃什么,楚桐吸吸鼻子,握拳恨恨說道:“我要吃蔥姜蒜,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