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笑給楚桐豎起大拇指:“小桐這話狠??!” 徐朝暉上前掐住蔣立博的脖子作勢要弄他,蔣立博嗷嗷的叫,抓著楚桐的袖子:“友軍,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外面的氣氛其樂融融,陸江獨自在廚房里不經意間的探出來看一眼,正對上笑的沒心沒肺的楚桐,定定看了一會兒轉回頭去。 陸江做了一大桌子菜,因為男人多所以都是葷菜,最后一道糖醋魚先端到關公跟前過了過才放到桌上。 一群人圍著桌子挨邊坐,陸江從廚房拿出裝酒的大塑料桶,坐在蔣立博給他留的位置上,陸江叉著兩條大長腿,把原本不大的空間擠得更小了,楚桐舒展不開就側著身把腿平展的放在他叉開的腿下面。 楚桐探頭探腦的問:“這是什么?” “酒?!?/br> 問話的時候她挨得有些近,溫熱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蝸上,微微的癢。 “自己釀的?” “送的?!?/br> 宋文斌笑呵呵的說:“這是我家釀的糧食酒?!?/br> 楚桐問:“好喝嗎?” “那當然了,我奶奶釀酒手藝可好了,講究著呢?!?/br> “這么好?”楚桐以前只喝過啤酒,還沒喝過白酒,被宋文斌這么一說眼巴巴看著陸江手里的酒。 那邊兄弟幾個已經拿著酒杯倒酒了,楚桐拿著自己的杯子遞過去:“我也想喝?!?/br> 陸江接住,給她倒了杯水送回去。 “別想?!?/br> 楚桐:“......” 蔣立博看看楚桐說:“你一姑娘家喝啥,這酒度數大著呢?!?/br> 楚桐沒再說話,捧著手里的白開水和一群叔叔們干杯。 碰了杯子,大哥領頭說了幾句話,就開始吃飯,幾個男人邊吃邊說話,楚桐感冒還沒怎么好,嘴巴里沒味道,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吃飯。 夾了兩筷子清淡的冬瓜,正想撂筷子的時候,碗里就多了一只肥厚的雞腿。 楚桐抬眼去看,陸江扯完雞腿自己拿著個雞翅膀在啃,被蔣立博說的話逗到,嘴角微微勾起來,余光里看到楚桐,又是面無表情低聲說:“吃你的?!?/br> “...哦?!背┌央u腿拿起來,低頭咬一口。 宋文斌把這一幕看到眼里,調侃陸江:“陸大哥,你這跟養閨女似的?!?/br> 楚桐:“......” 陸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楚桐慢吞吞吃著雞腿,莫名的就有點想生氣。 可能是雞腿打開了胃口,楚桐吃的越來越多,夠不到的就戳一戳陸江,陸江跟人說著話,沒留意直接拿自己的筷子給她夾到碗里,楚桐看著碗里的菜,想了想又撥了出去,把自己的筷子遞給他。 陸江喝了點酒,脾氣比平時松散點,這會也沒表現出不耐煩來,順著楚桐的意思夾了兩筷子。 楚桐埋頭吃,他就管夾菜,偶爾還倒個水,整個過程下來跟侍候小公主似的,就差幫擦嘴了。 過后,陸江回過味來也覺得納悶,這小丫頭使喚人倒是挺順口的。 蔣立博不知道說起什么,說的急頭白臉很是憤然,楚桐瞧著他口水都有點噴出來也沒了胃口吃飯,挪了挪凳子往陸江身邊靠了靠看著幾個大老爺們耍嘴皮子。 陸江皺眉,拍了拍她肩膀讓她回去睡覺。 楚桐沒搭理他。 才八點半,睡個屁睡。 她靠的近,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和身上那股體味,摻雜在一塊是很醇厚的味道,不知道是被酒氣熏得還是感冒,她脊椎有點軟了,一只手撐著臉呆呆的看著陸江。 酒過三巡,兄弟幾個喝的都有點多了,陸江酒量不錯,但頭一回喝這自釀的糧食酒,沒料到后勁兒這么大,坐了沒一會兒就覺得酒意微醺。 看看時間才九點,心想這頓飯吃的時間有點長了。 再落下眼來就看到面前的楚桐,捧著一張白里透粉的小臉,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 小丫頭臉有些紅,眉眼被飯桌上的熱氣氤氳的濕漉漉的,黑漆漆的瞳仁水亮,嫩紅的唇瓣不知道是油是水,潤的發光。 “困了?”陸江問。 楚桐眨眨眼,搖頭說:“不困?!?/br> 周圍說話聲音有點吵,陸江靠過來一點,說:“回去睡覺吧?!?/br> 楚桐沒說話,眼神落在他下巴的胡茬上,淺淺的青色,根根豎起來,看起來好結實,看的久了,鬼使神差的她就伸出小手去摸。 硬邦邦的,扎手。 老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 只有那么幾秒,陸江就側開臉,帶著點被侵犯的惱意,又呵斥她去睡覺。 楚桐收了手,說:“你讓我喝口酒我就走?!?/br> 陸江“嘖”了一聲,拿起一根筷子放進酒杯里點一點,沾了一點酒液遞過去。 “嘗一口就去睡覺?!?/br> 筷子頭潤澤著水光,在有些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柔和又溫潤,和跟前的小丫頭的眼睛一樣,亮得驚人。 楚桐不多想,湊上去,就著他的手,微微張開嘴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來卷住筷子頭。 小舌頭吸允一下,筷子在他手里動了動。 在他指尖激起微妙的癢。 陸江胸口憋了一口氣,眼睛盯在楚桐嘟起的紅潤嘴唇上,或許是心有感應,楚桐抬起眼睛看他,一雙貓眼瞪得大大,滿是無辜。 楚桐含了一口就松開,白酒的刺激讓她微張著嘴,吐著舌尖,倒吸一口涼氣,齜牙咧嘴。 “好辣啊?!?/br> 陸江把筷子扔到一邊,粗聲粗氣的:“趕緊走?!?/br> 多看一眼都覺得糟心。 作者有話要說: 躁動是一點一點堆積出來的,天雷勾地火,只等時機。 emmm...感冒越來越嚴重不在狀態存不了稿,看著存稿一點一點在減少,心都在滴血!滴血! 第7章 暗涌未知。 昨晚楚桐走了之后,兄弟幾個一直嘮到了十一點。 飯桌上了沒了小孩兒,說話更隨意了,徐朝暉難得談起年輕時候那段婚姻,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可帥,工作又拉風,媒婆都把他家門檻踩爛了,自己挑了個最好看的,可好一姑娘,結果受不了守活寡還是離婚了。 蔣立博罵他,凈瞎扯淡。 徐朝暉哆嗦著舌頭要跟蔣立博辯論一番,對面的宋文斌說不如探討一下馮大喇叭的事情。 孔曉光榮負傷,對這事關注度比較高,最先問:“他怎么了?是不是要復仇???” 他們幾個人剛到遼寧不久,就跟當地的老流氓對上了,以后想混下去還是得把這迫在眉睫的事先解決好,再這么拖下去,拖得人都過完年了,怕是要找上門來。 那天馮大喇叭手下的混混被打的哭爹喊娘的逃了,逃到馮大喇叭跟前告狀,據說當時馮大喇叭正在縣城的別墅里左擁右抱,聽完小弟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