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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踢了暈倒的圖多夫一腳,見這人暈得相當徹底,干脆將人弄出去找了個房間關起來,免得他再出來搗亂。老爺子回來后一看,發現奧斯維德他們要親不親的,正面吃了一波狗糧,頓時齁得嗓眼疼。“好了,趕緊去,別在這待著,控制室這鬼樣還得維修了才能待人?!崩蠣斪訑]起袖子趕人,轉頭調出控制面板開始設置維修程序。奧斯維德應了,一把將西澤抱了起來,明明是身高差不多的兩個人,他卻好像不費什么力氣一樣,輕松地將人抱到了一邊,把控制室這里留給了上將。西澤不太習慣被人這么抱著,初時身體緊繃,后來頂著頭痛爭不過奧斯維德,只得由他去了。奧斯維德就近找了個休息的房間把人放下,熟門熟路地湊上前,看著西澤蹙起的眉頭,忍不住有些懊惱地抿住嘴角。“我什么都沒能幫上忙?!彼p聲道,慢慢地覆住那雙唇。那時他沒來得及上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繭把西澤困住,幾乎束手無策。他身為哨兵,本能地會去保護向導,但在繭的絕對阻隔之下,這種本能尚未來得及發揮出光熱,就狼狽地退在了一側。他吻得很輕,反倒是西澤有些不滿地挑眉,抬手一把按住他的腦袋,把人往下壓了幾分。“獅鷲不是來了嗎?”他哼哼著道,“我精神力現在變得比以前強了,來一個碾一個,這點小頭痛算不了什么?!?/br>他抬眼看著面前那張冷臉,也不知抽了哪根筋,發泄似的薅了一把奧斯維德整齊的頭發,把那造型給弄亂了,然后在親吻間吐出一絲細微的喟嘆:“有這功夫,不如鉆研一下吻技吧?!?/br>他說著頂開奧斯維德的唇,后者微微瞇起了眼,終于專注在這個吻上。室內的信息素漸漸濃郁起來,而室外的維修正熱火朝天地進行著。本以為安撫精神不過一會的功夫,結果待在控制室里的上將忽然聞到一絲信息素味。那氣息一點點地透進控制室之中,上將嗅了一鼻子,頓時面色一變,蹬蹬蹬地走了出去。剛走進過道,那股信息素濃度立即飆升了幾個檔次,上將嗆了一下,捂著鼻子走到某個房間前,用力敲起門來。“你們怎么回事?這信息素濃度都快趕上結合熱了?!?/br>門敲了很久才被人打開,上將看著出現在門邊的奧斯維德,目光在他臉上一轉,隨即落到里面的西澤身上。他似是意識到什么,有點不可思議地睜大眼。“還真的是……結合熱???”像是佐證他的猜想一般,飛船上的全能機器人甩開輪子滑了過來,因為現場信息素濃度超標,它頭上的紅燈閃個不停,一字一頓地發出警報:“信息素濃度超標,請各位乘客注意!”奧斯維德臉上難得有些紅,再冷的表情都掛不住,只聽他有些尷尬地咳嗽著,聲音有些虛:“有沒有密封一點的房間?”一般來說,結合熱爆發的時候,為避免達到峰值的信息素影響到其他人,哨兵和向導都應盡量尋找比較密閉的地方,上一次西澤他們在星盜頭子的老巢里頭,當時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倒是省去了這點麻煩。這次飛船上倒沒有多少人在,上將也早就過了躁動的年紀,但過強的信息素仍然令他有些氣血上涌。“這只是搜專門運輸物資的飛船……”老爺子有些哭笑不得地瞪著孫子看了一陣,靈光一閃想起一事。“不是有那個什么嗎?”他眨了眨眼,“你們那艘蜜月號飛船啊?!?/br>作者有話要說:看了一下評論,木有大可愛猜到哈哈哈哈~沒事,是我的提示太不明顯了哈哈哈哈,親一下各位大可愛第55章完整的印記上將把兩位污染源一股腦打包趕走后,毫不猶豫地開了強力空氣凈化模式。當他回到控制室時,狼藉的室內煥然一新,機器人正在忙碌地更換掉最后幾樣破損的物品。控制臺上的光幕正顯示著秘密航道的線路進程,上將掃了一眼確定沒問題后,抬手將這塊光幕撥到了一邊。他打開了實時外景,幾乎空無一物的航道深處,星云核心那個光點孤獨地閃動著,成為了這條秘密航道上唯一的亮色。上將盯著那光點看了一會,突發奇想地把光幕撥回面前,他調出面板點了幾下,便見飛船后部底座處打開了一個通道口,一條捕撈用的懸臂扣著什么東西緩緩伸了出來,能多遠就伸到了多遠,遠遠地綴在運輸飛船后頭,像個小尾巴一樣。如果這時有人經過,就會發現懸臂拽著的居然是那艘花里胡哨的蜜月號飛船。做完這些后,老爺子笑瞇瞇地點開了音樂面板,給自己點了幾首歌。“環境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加把勁吧?!?/br>蜜月號上,信息素濃度的峰值一次又一次被刷新,但沒有人會在意這一點。衣服不知何時落了一地,船艙內壁360°的全景模式也不知開了多久,微光下的兩人在急速飆升的溫度中交換著灼人的目光。奧斯維德眼睛微微發紅,他啞著聲音問:“這次,還有什么要求嗎?”西澤想起第一次結合熱時的情形,有些懊惱地橫了他一眼,把兩人手上的終端都解了下來遠遠扔到角落里,以防止這人又點開哪本參考書,有樣學樣地拿他當實驗品。誰知奧斯維德眸光微暗,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捻摸他發紅的耳根,低頭舔吻下去,含糊地道:“書的內容我都記住了?!本筒罾碚摻Y合實踐了。他的聲音里帶著些微笑意,以至于西澤忍不住暗罵一聲,為這人難得的不正經而心口狂跳。那些落在他身上的動作還有些笨拙僵硬,但唇舌間吐出的氣息卻異常的熾熱,細碎垂落的發梢下灰色的眼睛像盯著獵物一樣對他緊追不舍,看得西澤指尖戰栗。奧斯維德相貌上天然的冷冽和禁欲感被從額間滑落的熱汗撕裂開來,西澤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被那絲guntang燒斷了最后一道理智防線。剛才還有些放不開的動作頓時變得狂亂起來。他用力地按著奧斯維德的腰,感受著手心處微微發力的肌rou,忍不住叫著那個熟悉的名字。飛船不知什么時候抵達了航道上離星云核心最近的點,透明的全景艙壁之外,那個柔和的亮點占據了小半邊的視域,到了這里你才會發現,其實那個亮點并不是完全的白,無數細碎的色彩在它內里游轉,漫無目的地散開,又胡亂地融合成新的顏色,不停歇地畫出一幅幅不可思議的畫像。淡淡的色彩和柔光傾瀉下來,透過全透明的艙壁,鋪在糾纏的兩個人身上,肌rou的形狀、腰間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