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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賺這點錢也不容易,別特么在外面鬼混’!”她聽了也跟著笑,又覺得心里難受。“那你來這里,選擇做演員又是因為什么?想賺錢嗎?”“不完全是吧,可能我希望他能看到我。我不恨他,但我不能讓他忘記我,我要時刻出現在他眼前,時刻提醒他,讓他愧疚,讓他一輩子都活在對我愧疚里?!?/br>“你,你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他,明明你很在乎他,還是說——”她盯著他的眼睛,“你對他還有其他難以啟齒的感情,才故意讓他活在愧疚里”“你看出來了?”他笑了,捻著煙問,“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很卑鄙?”“至少我不會利用一個人的愧疚來逼他就范?!彼f,“你太習慣算計人心了,比如我和你第一次見面?!?/br>“我不想賭,因為有些東西,我輸不起?!?/br>她突然愣住了。“我知道你討厭別有用心、貪得無厭的人,”他吐了一口煙,云淡風輕地說著,“但我的卑劣,都只針對他一個人,和你沒有關系?!?/br>她聽了心塞無比,為什么她一個從小被竹馬寵到大、訂了婚約的人,竟然被一個還處在暗戀階段的未成年秀了一臉恩愛!滾丫的,卑鄙無恥還敢用施恩的語氣,說的這么理直氣壯!……她默了半晌,想到了什么,問道,“你因為我的家世選我,其實也只是想保住一條命吧,你認定我的身份背景可以護住你?”“嗯,我知道的太多,要做掉我的人也不少,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br>“你當初離開他,是因為他護不住你,你不想拖累他?”他愣了瞬,痞笑道,“嘖,我還真沒想這么多,不過這話你都說出來了,我當然得順坡下了?!?/br>她笑了,伸出手,“合作愉快?!?/br>他叼著煙,和她握住,“合作愉快?!?/br>作者有話要說:DEA,緝毒局,DrugEnfortAdministration第34章爸爸去哪兒早上七點,節目組車到小孩家的時候,楚門終于醒了。他坐起身的時候,整個人意識恍惚,眼神迷茫地看著前方,全身上下都寫著不知身在何處的疑惑。彈幕里正在和黑子擼袖子開罵的粉絲瞬間聚攏過來開始舔屏。編導忍著滿肚子的怒火,從另一輛車下來跟楚門解釋,要他現在下車,從胡同里過去叫小孩起床。編導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沒什么閱歷,雖然是導演的侄女,但從小在編劇和導演方面就堪稱天才,經驗不多,但勝在有靈氣,這次是臨時被抓包,頂替跳槽的老油條來救場。但這救場的活兒不是那么好干的,楚門在業界是公認的燙手山芋,年紀小,后臺硬,從出道就不是乖學生的形象,連書都沒讀過,整一個痞子混混,煙癮重,耍大牌,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好幾個保鏢助理,偏偏這乖戾的性子還特招粉。他人又聰明,防不勝防,你要是惹了他,他能想出幾百幾千種辦法拐了彎兒去整你,過后還找不到證據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一幫粉絲更不是好惹的,年紀小、是非觀還不強,甚至可以說三觀不正,再加上比腦殘粉戰斗力還要強大、還要執著的黑粉,時不時就能給你鬧出個意外狀況。這次節目是公益性質的,原本壓根沒考慮楚門能夠上節目,但架不住方家大小姐的實力和人脈,她閨蜜Cecelia還是國際困難兒童救助基金會ICRF的兒童福利官,也是這一季節目的聯合策劃人,Cecelia很奇怪為什么楚門的“負面很嚴重”,因為這在她的國家并沒有那么嚴重,“我尊重你們節目的傳統,但人生而有罪,每一個人都應該得到救贖,我們不應該放棄任何一個應該得到救贖的人,你們可以重新考慮楚門在節目中的定位,改造他,讓他的人設從靜態的變成動態的,這樣節目也會更有戲劇性不是嗎?”如果“放棄一個應該得到救贖的人”,這就成了歧視,問題就大了。于是楚門在這一季節目里的人設定位,就從“痞子、不良少年”變成了“最應該被救贖的人”,節目組需要想方設法去救贖楚門,去改造他,這也讓一幫編導覺得是日了狗了,最終只能用抽簽決定跟拍哪一組,抽中楚門的那個老油條跳了槽,這要是再繼續抽下去,只怕會集體跳槽。所以當導演把自己親侄女拉進來的時候,沒人覺得這是任人唯親,反而認為這是大義滅親,不,是大公無私。楚門的編導對楚門的印象并不好,她年紀不大,從小三觀就正,對這種壞學生的人設厭惡至極,更不認同楚門作為節目的嘉賓。盡管楚門是五位嘉賓里人氣最高的,但她始終認為媒體的責任,永遠是宣傳主流價值觀,不應該為了流量或是收視率去迎合受眾。她說話的時候,楚門表情呆呆地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看了許久,眼神才終于聚焦。“對不起,”他說。編導臉皮薄,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兩頰通紅,“沒,沒關系?!?/br>良好的教養讓她這句話脫口而出,但一說完她就后悔了,果然——彈幕里黑子們開始咋咋呼呼:嘖嘖,又特么攻陷了一個楚大爺這一手玩的最六,偏偏這幫女人還就吃這一套耍大牌又刷出了新紀錄,不過這次怎么沒帶一大堆助理保鏢聽說之前是混黑的,后臺硬著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狗仔胡謅的……楚門走下車,看到曾經熟悉的地方,身體微僵,眼神呆滯,手又有些緊張地去摸褲兜里的煙盒,等終于摸到出根煙,捻在手里,手指終于不顫了。曲折幽深的胡同,窄窄的過道上鋪著青磚,胡同口古老的大樹下,是象棋對弈的石桌。“車開不進去,沿著這條道走到頭,那扇紅色的門就是了。小孩的監護人沒給鑰匙,等下你直接敲門,”編導說,“那個小孩姓屈,叫屈肅,今年八歲,他父親是個……”“他父親是個混球,一出生就拋棄了他,”楚門接著她剛才的話頭,淡淡地說著,“那小孩也是可憐的,嘖嘖,這些你們昨天不是都跟我說過了嗎,怎么又重復一遍?我回去還特意查了那個生僻字,百家姓里這個姓應該念璩,ju,四聲,對嗎?”看到楚門的眼神,編導愣了下,忘記了原本要說的話,看向導演。導演對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時候直播鏡頭一直給的是楚門。導演搶在編導之前開口,“我們剛才查了,這個字應該念qu,不是一聲,是二聲,桐城璩姓,’犀璩為鎮’的璩姓?!?/br>“不念ju?”“嗯?!?/br>“不是多音字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