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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刀的渣男把你惹成這樣啊,你別哭了成嗎?”程忱和電話那頭說話之前還不忘再安慰一把,袁駱平時偏愛說些rou麻的話,程忱也就順著他的意調侃他,“你哭得我和前面那個心都要碎了啊,你說是哪個混賬玩意兒這么惹你的?”袁駱正吃這套,眼瞅著就要支支吾吾說出些什么來,抬眼來看程忱的時候,就看到剛剛還嬉皮笑臉的這人臉色一下子煞白,結結巴巴地沖電話那頭解釋:“欸我跟他開玩笑的!真的!我沒在外面亂搞,我現在在余歌車上呢!要不你打電話問他!”他樣子太惶恐,像是被撞破了怎樣不好的事情,又心虛又害怕,但袁駱了解他,看得出來他這樣的惶恐下面是心甘情愿的心急和在意。袁駱沒想著再說剛剛沒說完的話,抬手擦了擦眼睛,余歌看不下去了,把車里的抽紙遞了過來,袁駱點了點頭,委屈巴巴地擦臉,抿著唇又乖又可憐。程忱好像和電話那頭說得不是很愉快,死皺著眉頭,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沖,袁駱原本想往旁邊挪挪,不巧程忱正是到了發火的臨界點,口不擇言地叫了對方的名字:“余修遠!我什么都沒做過你憑什么這么對我說教,我雖然人際交往上是任性了一點,但你是覺得我連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都做不到嗎?你今天身邊還站著個白人小可愛,你站在什么立場上來介意我和朋友出來吃個晚飯?袁駱是我前男友不假,但他本來就是余歌的本科同學,我們一起吃飯有什么問題嗎?”程忱這個人是個矛盾體,說他有禮乖巧是可以的,但說他脾氣大也是合適的,車里這倆人都算了解他,這人對著熟悉的人脾氣很怪,但熟悉的人這個群體里絕對不包括長輩。余歌是一直聽著余修臣夸程忱長大的,余修臣總說程忱聽話懂事又會討大人喜歡,他再三回憶剛剛程忱喊出來的那個名字,琢磨半天,琢磨得后背發涼。——————————————22顧忌著第二天還有考試,張非非離開了餐廳之后還是回了宿舍,桌子上的復習資料一直攤著到程忱回來也沒翻動一頁,張非非索性也就合了書,趴在床沿上問程忱:“袁駱回去了嗎?”“余歌送我們倆你還不放心???”程忱抽出一本書,隨便翻了幾頁,“不過袁駱今天看起來精神不太好,他說他失戀了?!?/br>“失戀?”張非非猛地坐起來,聲音里帶了震驚的意味,差點破了音,“和誰???他又談戀愛了嗎?”“不知道。反正不是和我?!背坛佬那椴惶?,隨口應了一句就準備再背一道概述題,沒再搭理張非非。張非非盤腿坐在床上,感覺自己大概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了不得的大事情。他記得袁駱那天晚上的外套里裝著潤滑劑和安全套,他還說是特地準備的,那既然不是特地給張非非準備的,就意味著袁駱那天晚上有其他的對象,再加上袁駱說他失戀了,張非非抽絲剝繭之后得出結論:我把袁駱的男朋友,哦不,前男友綠了。怪不得袁駱今天一整天看著他都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欲言又止的,肯定撓死他的心都有了。“哎?!睆埛欠堑帕艘荒_蚊帳,“我可真是個人渣啊?!?/br>宿舍里很安靜,張非非安靜著反省自己,程忱安靜著復習明天的考試,所以程忱的手機振動起來的時候,張非非一下就扭過頭去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程忱也瞟了一眼,沒去接,一臉不為所動地繼續看書。“你怎么不接電話???”張非非又看了一眼,“你小叔啊?!?/br>“可能是找你的吧,你接?!背坛罋夤墓牡?,看都沒再看手機一眼,也就沒看見張非非真的下床來接了這個電話。“小忱,對不起,我剛剛想了想,是我說話過火了,我明明知道你不喜歡我用長輩的態度和你說話,但我還是總記不住?!庇嘈捱h聲音很急,一聽就是剛剛擺脫了什么場合回了自己家的樣子。“呃……”張非非瞪了一眼程忱,“叔叔您好,程忱現在在洗澡,我是他室友張非非?!?/br>電話那頭沉默了,電話這頭的程忱也震驚了,張非非站在兩人中間,左右不是人。“你好?!庇嘈捱h先開了口,“抱歉沒有問清楚就直接講話了,讓你為難了,不好意思?!?/br>“沒有沒有,是我沒主動說?!?/br>“上次說到的我二哥的事情我問過了,他說那位苗小姐和他交往之前說過自己沒有男朋友,我二哥這人容易輕信,所以就信了這事,他知道真相之后也挺抱歉的,只是最近忙,一直沒時間和你聯系,不好意思啊?!?/br>余修遠很快轉移了話題,兩人就著程忱的手機也聊得不那么尷尬了,張非非說到后面還一臉贊同地點頭,最后掛了電話,轉過臉去就看見程忱幽怨的眼神:“媽呀!你這是怎么了?”“你掛了我電話!”程忱幾乎要抓狂了,手里的草稿紙也被捏得皺巴巴的。“???我沒!是余先生先掛的?!睆埛欠前咽謾C捧到程忱面前來,“他跟我說苗苗的事兒,說完就讓我們早點休息,就掛電話了?!?/br>“他沒有讓我接電話嗎?”“你不是在洗澡嗎?”“他沒有讓你給我說什么嗎?”“哦哦,說了?!?/br>程忱眼睛一下子亮起來,揪著張非非的袖子:“說了什么?”“說讓我們明天考試加油?!?/br>---------------------------------------------------------------------------------------23余修遠最近挺忙,公司正在和歐洲那邊的一家企業談合作,那邊企業想要來中國看看公司總部,余修遠沒辦法,每天陪吃陪喝,晚上都一起住在酒店。但他踩著陪睡的底線,還是躲不過偏偏有人給他送人來。那邊的負責人興許是想著他過去在國外念書,交過的男朋友也是白人,所以送來的這個少年也是歐洲人,膚白貌美,身材纖細,雖然黏人了一點,但恰好又不是那種軟軟乖乖的性子,有時候也會鬧鬧脾氣。說實在的,這個少年是完全按著余修遠的喜好選來的。不過余修遠沒有隨隨便便就和人亂搞的習慣,更何況是這種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人,他很小心地和對方保持著距離,但又不好當著合作商的面表現得太明顯,只是這個少年大晚上戴著兔耳朵來敲門這種事真的做得過分了,他冷著臉斥責了小孩幾句,對方被嚇懵了,真的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竄回了房間,回去之后還不忘給余修遠的房間打個電話,說他下次不敢了,祝他早日追到愛人。這種禁欲的生活從他和第二個男朋友分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