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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嗎?” 李揚名皺眉道,“請您不要一口一個私生子的好嗎?翁嘉言的mama也曾經是他爸爸的妻子,只是在那個年代的農村,大多數人都認為沒有結婚登記的必要,所以……” 林夫人打斷了他的話,“照你這么說,那他的mama是誰?” 李揚名愣了一下,說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他mama好像是六榕鎮的,很早就過世了,聽說還是因為難產而去世的。所以嘉言他……” “六榕鎮?”林夫人喃喃自語道。 于幼怡敏銳地問道,“夫人,您認識翁嘉言的mama?” “???”林夫人回過神來,連忙說道,“不,不認識??!我哪兒知道你們這兒還有個什么六榕鎮、七榕鎮的!我,我只是覺得,翁明源只有翁嘉言這么一個兒子,不太可能不重視他吧?” “沒媽的孩子是根草?!崩顡P名悶悶地說了一句。 于幼怡也沒mama,所以聽不得這話,索性把自己想說的話一鼓作氣地說了出來,“夫人,難道您不覺得,您欠翁嘉言一句對不起嗎?您怎么能拿著他的出身來說事兒?難道他有權力選擇自己是不是私生子、以及父母是誰嗎?” 林夫人怔怔地搖搖頭,目光落在了別處。 “夫人,那天您去了我那兒參觀,也因為嘉言是我團隊里的人,所以您才和嘉言有了交集……可他卻莫名其妙地被您說了那樣一通。所以,我希望您能親口對他說聲對不起……打電話發郵件發聯絡短信都可以,您覺得這事兒行得通么?”于幼怡又說道。 李揚名又緊張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高傲的林夫人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居然小小聲地說了一聲“好”? 于幼怡也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又問,“那您是打算用什么方式跟他說?” “你們讓他來我這兒吧,我會親口對他說?!绷址蛉苏f道。 于幼怡想了想,說道,“還是先聽聽他的意見吧,稍晚些時候我跟他聯系好了,再讓您知道?!?/br> 林夫人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于幼怡起身,向她告別,然后與李揚名一起離開。 離開了林府以后,于幼怡忍不住問李揚名,“翁嘉言的mama……到底是什么情況?我怎么覺得,其實林夫人是沖著翁嘉言、和翁嘉言的mama來的呢?” 李揚名一怔。 他想了半天才說道,“我也不知道太多的信息,但是……當初我媽挺不滿意我姨母和翁明源婚事的最大原因,就是當時翁明源已經跟別的女人生養了翁嘉言。但不知為什么,我姨母就是鐵了心地要嫁翁明源,所以……” 于幼怡有些躊躇。 要說,這其實是翁嘉言的私事,她算翁嘉言什么人,輪到她來管翁嘉言的事? 但很明顯,林夫人別有用心。 所以,這件事她是管呢,是不管呢,還是…… 于幼怡看了李揚名一眼,心想反正他是翁嘉言的表哥,不如問問他的意見好了—— “李揚名,這件事肯定是有問題的。林夫人的性格咱們都了解……今天她說的這些,其實只是借口罷了,應該還隱瞞了很多事。但老實講,因為新美香網店和盈茶小鋪的事兒,我跟翁家就像是仇人似的,他家的事兒我真不想多管……” 李揚名斬釘截鐵地說道,“管!我管……反正現在還早,不如咱們就走一趟六榕鎮?” 于幼怡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很痛快就答應了。 雖然她不想管這閑事……但李揚名幫過她這么多,現在李揚名要管這事兒,她也可以幫幫忙、出出主意的。 第113章 想著今天反正下山下得早,從林宅出來也還算早,不過也就是上午十點多的樣子,于幼怡與李揚名索性搭了班車去城郊,又換乘了兩次公交車,終于抵達了六榕鎮。 據說六榕鎮以前并不叫這名字,是因為鎮子中心站著一溜兒的合抱古榕樹,共有六棵,所以后來人們叫著叫著就習慣了,反倒將它原來的名字給忘記了。 再后來,鎮上通了公交車,政府索性就將車站命名為六榕站,六榕鎮的名字這才塵埃落定。 于幼怡與李揚名下了公交車,站在車站那兒,有些無去無從。 “你也不知道翁嘉言的mama是六榕鎮上哪兒的么?”她問他道。 李揚名搖搖頭。 既然也沒有目的地,兩人就沿著馬路慢慢的走。 這六榕鎮跟她們居住的峰云鎮并沒有什么兩樣——路城的小鎮都不大,主要的公路也都只有短短的一條。從街頭逛到街尾,一整個鎮子也就逛完了。 也不知為什么…… 大約是,路城的鎮子都太像了的原因嗎? 于幼怡竟然覺得這鎮子上的六棵榕樹看起來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不由自主地就走到了榕樹下…… 當地政府將這幾株大榕樹給保護了起來,還在榕樹下修葺了石椅長凳、還有些康樂健身器材什么的,所以這里似乎就成為了本地居民流連忘返的地方。 于幼怡找了個沒人的長凳,坐了下來。 李揚名覺得口渴,問了于幼怡一聲,然后就匆匆去旁邊的奶茶鋪里買飲料去了。 有兩個本地老太太坐在與她相臨的長凳上,正熱鬧地用本地方言聊著天。 于幼怡聽了一會兒,笑瞇瞇地主動跟老太太打招呼,“婆婆好,婆婆好!” 那兩個老太太轉頭看向她,見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妹子,也就沒在意,其中一個還順便問了句,“小妹子,你今天不上學???” 甲婆婆白她一眼,說:“你有病吧今天是星期六??!” 乙婆婆不以為意地說道,“現在好多初中生星期六都上課噠!” 于幼怡笑笑,“我是高中生?!?/br> 聞言,甲婆婆打量了她一眼,說:“看不出哦,你像初中生!” 乙婆婆則一口斷定,“那你肯定不是我們鎮上的六榕高中的?!?/br> 于幼怡開始扯淡,帶著一臉淡淡的憂傷說:“婆婆,我是防塔高中的。是這樣的,我有個女同學,她懷孕了……” 甲婆婆和乙婆婆頓時張大了嘴。 “哎呀講起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婆婆,你們見多識廣,幫我們出出主意好不好???”于幼怡擔憂地說道。 “你同學?高女學生懷孕了?我滴個天哪!現在的女孩子怎么這么開放,這怎么得了哦!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就是就是,這個鎮上的大人小孩我們都認識!你說下她的名字嘛,看看是誰?” 兩位婆婆的八卦屬性頓時顯現。 于幼怡愁道,“我同學不是六榕鎮上的人,她男朋友才是六榕鎮的。但是呢,她男朋友也不在六榕鎮上學……哎,我那個女同學也真是的,還沒搞清他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