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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舉辦方現場抽簽,由參賽者抽到哪種茶葉就沖泡哪種茶葉。這場比賽亦限時八分鐘。 第三場,參賽者沖泡舉辦方指定的茶葉,限時八分鐘。 除此之外,參賽者的服裝、背景音樂、茶具、茶葉、飲用水等,都可以自帶,也可以直接到會場去向舉辦方免費租借。 除了茶具之外,其他的東西么……于幼怡當然可以自備。 原因無他,一套好的茶具價格昂貴,在現階段,她還舍不得花上幾千上萬塊錢去添置好的茶具。所以只好厚顏向林夫人借了一套。 林夫人倒是挺大方的,借給于幼怡一套甜白瓷的整組茶具。 那套茶具的樣式粗一看挺樸素的,但造型古樸大氣,胎質細膩、光澤均勻,質地非常之好。 于幼怡一見這套茶具就喜歡上了,所以她開始把沏茶認認真真地當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做,畢竟好的茶具也需要用茶來養。 老實講,這既然是林氏企業舉辦的第一屆茶藝比賽,于幼怡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出個風頭的,畢竟這是第一屆,前頭也沒有特別驚艷的人物能讓人們津津樂道地來議論和比較。 這茶具已經有了,茶葉也是現成的,至于沖茶用的水么……于幼怡和爸爸、以及陳子期商量了好久,也三個人一塊兒搗鼓了好久,最后決定用隔壁桔子園后頭上的山泉水。 那么剩下來,就是背景音樂和服裝了。 服裝是于幼怡一早就定下來的,是花一百多塊的“重金”,在萬物網上定做的。 那是套純白的簡化漢服,里頭是窄袖立領的右祍服,立領與窄袖處用絲線繡了些簡潔的淺綠色云紋,下配同色長裙;外頭罩一件同布料的對襟半袖長褙子。 這么一來,她的袖子是緊窄的,不會在沖沏茶水拖泥帶水,影響到實際cao作;但寬松飄逸的褙子與長裙又能很好的體現出茶道的悠閑意境。 于幼怡看了好些視頻,她發現現代的人們在穿漢服時,最大的不妥之處就是……嗯,不自然。 畢竟現在不是古代,現代人走路和勞作的方式不同,穿起那種的衣服來,當然覺得不合適、也格格不入。 可于幼怡想要追求的,就是完美。 她忍不住想起林夫人在授藝茶道給她的時候,就曾經說過茶壺的事,說要以茶養壺。所以她就在想,能不能以人養衣呢? 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她每天在練茶藝時候,都會小心翼翼地將那套漢服穿好,練完以后又把衣服除下,掛好,用軟毛細刷子輕輕地撣干凈,等到第二天練茶藝的時候再重新穿上…… 在這過程中,因為衣服穿的次數多了,哪兒哪兒覺得有些崩得緊了、或者是哪兒哪兒又覺得有些寬松了、穿著不舒服,于幼怡都自己想辦法用針線給稍微改了改。 不得不說,這么一天換上、又脫下好幾次的,一來是她穿衣服的速度快了好多,二來是衣裳穿習慣了以后,有時偶然從鏡子里看到穿漢服的自己,于幼怡會被嚇一跳,以為自己穿到古代去了…… 其間她也曾想過,這衣服穿的次數多了,是不是應該洗洗??? 可詢問了出售漢服的網店店主以后,得知布料經水洗以后有可能會出現褶皺或者縮小的情況以后,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誒,還是平時多注意維護一下吧! 于大海和陳子期開玩笑,說她是不是把這件事情看得太緊張了。 于幼怡笑笑,也并沒有答話。 她個性如此…… 除非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才會隨便敷衍;但若是她想做的事,必定會竭盡一切所能,全力以赴。 時光就在她日復一日的茶藝練習中,悄然溜走。 很快就到了茶藝比賽的這一天。 這天,陳子期租了一輛車,如約一大早就來了。 他先讓司機等在山下,然后跑上山來,幫著于幼怡搬比賽要用的東西下山。于大海已經養了兩三個月的傷,自我感覺還不錯,就柱著個拐杖也想去比賽現場看看。 于幼怡有點不放心,勸了幾句,但于大海非常堅持,又說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趁著今天子期租了車,先去看女兒比賽,比完了再去市場買點年貨回來…… 于幼怡和陳子期只得依了他。 于是,陳子期扛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于幼怡攙著爸爸,三人相繼下了山。 茶藝比賽的現場,就設在路城市區最最繁華的林盛購物廣場上。 ——林盛購物廣場正是林氏的產業。 到了現場報到以后,于幼怡去抽了個比賽號牌——九號。 然后有專門的工作人員過來安頓她,告訴她比賽規則: 因為參賽人數眾多,所以只有在第一輪(即沖泡推薦自家茶葉的這一輪)比賽里,采用的是單人流水制;第二輪比賽是每組六人流水制;第三輪比賽則是集體制一次性的表演…… 于幼怡認真地聽著工作人員的講解,連連點頭。 于大海則在會場上遇到了好些認識的人。 他是土生土長的路城人,又在茶廠干了一輩子,認識的人和混的圈子,不是茶商就是茶場,或者也是跟他情況差不多的老茶骨…… 再加上他因為養傷,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下過茶山了,陡然看到了那么多熟悉的人,個個都不住地問候著他的身體、又問起新美香的生意……于大海高興得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笑意連藏都藏不住。 于幼怡才在這邊辦好了抽簽手續、將自家的茶葉給工作人員、又守著工作人員定下了自己出場的時間和場次,這才有空去看看爸爸。 這時于大海正跟張槐兩人眼淚汪汪地坐在一塊兒聊著天。 于幼怡頓了一頓,面帶微笑走了過去。 “張叔,好久不見,您身子怎么樣?”于幼怡朝老張打招呼。 老張吸了吸鼻子,“幼怡啊,承你惦記著,你張叔好著呢……哎喲,幾個月不見,幼怡又漂亮了好多,像個大姑娘了?!?/br> “她矮得要死,吃飯又不爭氣,現在才一米五七,愁人哪!”于大海像婦女一樣啰嗦了起來。 于幼怡瞪著爸爸不說話。 老張笑笑,“慌什么,幼怡還小,以后還會長高的!” 于幼怡看到老張的右手還打著石膏塊,不禁有些奇怪,問道,“張叔,您的手……” ——當初老張是和她爸爸一起受的傷。說起來,她爸爸傷的是內臟,老張傷的是手,論傷程度,她爸爸的情況可比老張危急多了。但現在她爸爸都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老張的手怎么還沒好呢? 老張的徒弟,小馬站在一邊兒忿忿不平地說道,“咱們去了盈豐以后……翁明源今年沒有茶園,根本就沒有茶。為了這次比賽,翁明源就讓我們去收外邊的茶葉,可他又不肯出好的價錢,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