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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61,“圣潔殘渣”。 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仿佛開到一個過期罐頭。 “……沒關系,我們對外宣布的是只要打贏第一場就是勝利,”沐柯直接點了右上角紅叉,關掉分組頁面,“所以……所以我們只要意思意思贏那么幾場就行了,反正也不可能第一場就遇到他們嘛……” 然后沐柯打開賽程表。 No.27“東南森林”VS No.61“圣潔殘渣”。 過期罐頭里挖到一勺蠕動的蟲卵。 “沒、沒關系啊……”沐柯又關了賽程表,手有些抖,“如果是三人小地圖的話,我們還是……還是有希望的?!?/br> 然后她打開官方的通知郵件,第一場比賽地圖:掘金沙漠,5V5。 “……沒關系!萬一這張地圖不用正面——” “你可少說兩句吧,”李佳佳趕緊截住她,“正式比賽開始前不許再提這件事,不然我怕我們會先被你的嘴坑死?!?/br> 沐柯的嘴角掛到下巴,不說話了。 她沒說出口的那句話是——“萬一這張地圖不用正面硬剛呢”。 事實證明,“掘金沙漠”確實不完全算是正面硬剛的地圖——“不完全算是”的意思是,多少還是要硬剛的。 方方正正的四邊形戰場,雙方的出生點在同一側,剩下的兩個點是各自的黃金刷新點;戰場任務非常簡單,從黃金刷新點運輸黃金回到出生點,每一包黃金對應1分,20分鐘內,分高者勝。戰場地形有沙丘,風化的廢墟和巖石,視野比較開闊,利于射擊,不利于狙擊。 規則就這么簡單,然而雙方最近的運輸路線是兩條對角線,必定相交。 沐柯在紙上畫了一個正方形,正方形里,兩條對角線相交成一個大大的×。她又畫了幾條彎彎曲曲的假想路線,但不是要經過對方的掘金點,就是要經過對方的出生點,總之,要想不被發現,偷偷摸摸背金子回家,是不可能的事。 她的視線轉向下面的具體規則。 每人可攜帶的黃金無上限,但超過兩包,就會計算負重數據,影響角色的移動速度和攻速。同時,角色被擊殺后,身上攜帶黃金數量的一半直接轉移到擊殺者身上,剩下的一半掉落在地圖,任何人都可通過拾取動作(讀條2秒)獲得掉落黃金。 如果她是圣潔殘渣,她大概會直接放棄運輸,全程守著對面的路線,殺人劫貨——反正勝負只看得分高低,并不要求滿分,只要比對面分數高就行了。 這種規則下,讓對面得不了分是最快最簡單,也是最解氣的辦法。 沐柯翻了個白眼,她連配置都幫對面擬好了:騎士游擊,劍客伏擊,戰士推進戰線,剩下一個遠程隨時補刀;至于輔助——隨便什么輔助,反正對面是半桶水的蘑菇黨,要不要輔助都無所謂。 只要對面不是太傻,那么己方勝率大概在10%以下。 事到如今,徹夜祈禱對面集體掉線……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又掉線了?!北湮宸昼妰鹊牡谌螆蟾?。 “我信號也不太穩,”李佳佳說著朝沐柯探過頭,“你昨天說沒說什么——” “……關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把光纖啃了!” 比賽開始前半小時,在公會領地整備的“東南森林”遭遇了第一次大規模掉線。好在找技術宅緊急維修之后,網絡信號很快穩定下來,通暢如常。 沐柯擔心的懸賞暫時也沒有出現,不過她覺得這大概是因為那位姑娘最近沒有上線的關系。 ……等等,為啥那姑娘也挑著這時候不上線了?她們公會沒有比賽? 這個問題沒在她腦中轉太久,很快就到了正式比賽前的預備時間。己方五人傳送進場,沐柯看到觀戰席上亮起一大片小燈,每一盞燈都代表著一個觀眾。 今天這個時間段差不多有200場比賽同時進行,雖然不知道別的賽場的上座率如何,反正眼前這一片燈海,讓她非常高興。 非常高興,更不想輸了——贏的公會才能拿大頭,她才不想把錢送給“圣潔殘渣”。 對面的五人隊也進場了。沐柯點開他們的面板一看,眼前恍惚一片漆黑。 騎士,劍客,戰士,游俠,吟游詩人——和自己昨天設想的完全相同,徹頭徹尾的絞rou機配置。 不過,“和自己的設想完全相同”的意思是……如她所料,在她的計劃中。 “對面很兇的樣子啊……”冰箱小聲說。 “嗯,所以我們執行二號方案?!便蹇抡f。 “啥是二號方案?我們還有一號方案?” “……就是我早飯時候說的那個,‘順風車’!”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30秒。 寸草不生盯著對面的團隊面板,快要盯成斗雞眼。 騎士,劍客,盜賊,法師,舞娘……寸草不生笑了笑,露出一口尖牙:“打死那個法師!” “打法師?”隊里的劍客問了一句,“他們的配置和我們差不多啊,而且有騎士有盜賊,這兩個肯定是運輸主力,打法師做什么?” “……少啰嗦,新來的吧,”騎士趕緊搶了他一句,“老大讓你打法師就打法師,哪那么多廢話!” 劍客立刻喏喏地閉嘴了。 “……嗯,他說得有道理,”寸草不生說,“這樣,你們去盯騎士和盜賊,我來打法師!” “好……” 30秒結束,閘門打開,戰斗開始;腳下的地面立刻變成松軟的沙土,夾著沙粒和碎金的熱風撲面而來。 寸草不生振臂一揮:“跟我沖!別讓他們得分!” 他們不準備運什么黃金——也不想讓對面運什么黃金。其他四人離開出生點后,立刻搶占時機,沿途埋伏在對方運輸主干道附近。寸草不生一路沖上出生點附近最高的沙丘,朝著對方營地眺望。 視野里出現了五個小黑點,前前后后拉成一條線,正從對面營地移動出來,越走越近。 他們來了。寸草不生看到了那個女法師,黑發黑袍,走在最前面,像牡蠣吐出的黑泥一樣礙眼。 他立刻在語音頻道招呼隊友,同時自己從沙丘上一躍而下,半空中一個二段跳,穩穩落地,然后飛快貼到一塊巨巖后面,藏起身形。他手中的雙刀是上周重金購入的橙武,【收割者的嘆息】。 什么世界BOSS的“上古神兵”,破爛東西,她要就拿走,他才不稀罕。 他只是要看看,她是哪來的勇氣,搶完了武器,還敢跟他搶聯賽的出線名額。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汪汪汪汪、云墨 的地雷,給公會換了新的光纖 感謝 云墨x1、19291625x10、TWice亠x1、月夏x35 的營養液,烏奇被rou淹沒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