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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勁地抖,嘴里不住地喊冤。 小吳接過訊問的接力棒,繼續問道:“不是什么?你沒送過戒指,沒去過西倉橋街,還是你沒殺人?” 咬緊了嘴唇,柯昭不自覺地抱著頭,似乎陷入了極大的矛盾中。兩個警官也不心急,就這么看著他。 半晌后,柯昭顫著嗓子問:“能給我支煙嗎?” “按照S市最新控煙條例修正案,公共場所、工作場所的室內區域以及公共交通工具內都禁止吸煙。想抽煙,等你回家再說!”小吳頗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他們這些人都得去室外的吸煙區,這家伙還想在審訊室抽煙,電視劇看多了吧! 垂頭喪氣地耷拉下腦袋,柯昭兩只手扭成一團,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我真地沒殺人,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林淵跟小吳又對視了一眼,“既然人不是你殺的,為什么不報警?” “我…我……”吞吞吐吐了半天,柯昭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憋紅著一張臉坦白道:“我去找胡大姐,上樓后看見門開著,我就進去了。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滿床都是臭味,我不敢多看……后來,我想,可能她的錢還放在身邊,我就……” “你就翻箱倒柜,把死者所有的財物都拿走了?”敢在死人身邊刮金,這個男人的膽子也真不小,小吳不由嗤之以鼻。 “這女人有個啥子財物哦!我找了半天,除了幾十塊零錢,什么都沒找到。后來聽到樓下有聲音,我怕被撞見,就跑了……”柯昭一急,口音又冒出來了。 林淵微微皺起了眉:“什么都沒有,現金、存折、首飾,你都沒找到嗎?” 柯昭忙不迭地點頭,他真的什么都沒拿啊,如今沒吃著羊rou還惹一聲sao。他這是圖什么呀! “那在你翻找之前,屋內的櫥門、抽屜什么都是合攏的嗎?有沒有翻動的痕跡?” 仔細回想了半天,柯昭有些猶豫地回答:“應該沒有吧,我當時腦子也亂得很,身邊還有個死人,誰能想那么多喲!” 看來,這個案子又進入了一個新的死胡同。林淵合上了手中的記錄,不無凝重地想著。 等林隊長回家時,差不多已經到了宵夜的時刻。從廚房傳來一陣濃郁的香氣,一聞就知道不是林湘。 “回來啦?”小夏姐輕快地打了個招呼:“我在做芝士火雞面,要不要一起吃?” 本來林淵已經累得胃口全無,奈何奶酪加雞rou這個搭配實在是太香了。簡直就像一只勾魂的小手,從你的嘴里伸進去,一路把腸胃里的饞蟲都給勾引了出來。 “那給我來一碗吧!”難得能蹭上自家房客一頓飯,林淵覺得也怪不容易的。 “好嘞!”小夏姐很干脆地又拆了個辛拉面的面餅丟給了鍋里,她做飯跟林淵完全是兩個風格。 不管是炒配料,還是放食材,完全大開大闔,頗有行軍打仗的感覺??粗龘]舞鍋鏟的模樣,林淵不禁有些擔心出鍋的成品。畢竟,他還從沒見過夏至下廚,說不定這會聞著很香,待會就是一團焦炭呢! 事實證明,林淵多慮了,小夏姐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行走江湖,沒兩招絕活哪行呢,這道芝士火雞面就算她的拿手菜之一。 用洋蔥卷心菜一起炒雞rou,加入煮好的辛拉面和醬汁,快出鍋前加芝士,還可以再窩一個荷包蛋或者是腸。就算知道這一頓吃下去胖兩斤,還是忍不住要動筷子呀! 小夏姐非常豪邁地把整個平底鍋端了上來,再配兩個碗,要吃多少自己隨便叉。 “小湘去哪里了?”正往碗里撥面的林隊長忽然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他家那個饞貓的鼻子已經靈到有人吃山楂片,她都能循著味道出來覓食的程度了。能安分到現在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壓根不在。 新鮮的馬蘇里拉芝士能拉出纖長而柔韌的絲,配上金黃的洋蔥,香嫩的雞rou,夏至埋頭于面碗中含糊應道:“哦,我回來前她給我打過電話,說是同學有事找她。她帶著啊嗚過去,如果晚了就在同學家住?!?/br> “這丫頭……”林淵對于宵夜一向是非常有節制的,只嘗了一小碗就停下了筷子?!百Y料我拿到了,謝了!” 其實夏至平時也不太吃宵夜,今天純粹是出于補償心理,誰讓她下午回來時兩碗蔥油拌面已經全部被林小妹干掉了呢!“不客氣,我看你們已經抓到胡大姐那個案子的嫌疑犯了,怎么樣,認罪了沒?” “你在哪見到的?”林淵不禁挑起了眉,這個模樣跟他在審訊室時有些像。 小夏姐夷然不懼,對答如流:“還能在哪,下午不是給你隊里送資料嘛,順便就看到了唄!” 深吸了口氣,林淵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平時對于夏至的態度太過隨便,不設防了;所以才讓隊里的人也跟著產生了誤解。 “案子正在審理中,具體細節不方便透露?!?/br> 夏至把面混著芝士卷起來塞進嘴里,咀嚼了幾下之后,唇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哦,那個人我見過,在火車站?!?/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背頭又出場了,大家猜他會是兇手嗎? 厚顏求點評,求收藏! 第24章 人為財死 火車站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 林淵知道自己又被將了一軍。夏至絕不是胡說八道,而是是真地見過柯昭, 說不定還有過交流。世界之大, 怎么他辦個案子,每回都能跟她扯在一起呢! “那個人叫柯昭, 火車站那一片都叫他柯子,有過盜竊的案底?!绷譁Y微嘆了口氣,“不過他拒不承認殺人,聲稱沒拿到過胡金娣的錢,更不知道那個翡翠戒指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看?” 擱下筷子, 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水,夏至眨了眨眼道:“我相信他確實沒拿到錢, 也沒殺人?!?/br> “為什么?”其實他們在內部討論后,也初步認為柯昭的嫌疑不大,卻不敢下這樣的定論。 “我又不是警察,用不著證據, 我看一個人看的是他的脾氣稟性?!毕闹量吭谧雷舆?,翹了個二郎腿:“我第一次看見他, 他正在騙一對母子的錢, 結果因為對方出言不遜, 差點打起來。后來被我教訓過,總算學乖了?!?/br> “這不正說明他脾氣暴躁,有傷人的傾向嗎?” 夏至擺了擺手, 又喝了口水潤喉:“傷人和殺人是兩碼事,我這雙眼睛看人還是有幾分準頭的。殺人不是殺雞,特別是活活掐死,光是那個死狀就夠心理素質不好的喝一壺。就那小子,你借他兩個膽子他都未必敢?!?/br> 這就沒法再繼續往下聊了,林淵揉了下太陽xue。等以后出庭的時候,法官問控方有什么證據,結果他出庭作證說這個人一看就不是殺人的材料,那不扯蛋么?!昂?,就算人不是他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