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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成家書留給后人。但他的行動不是沒有人發現,因而魔門發起最后的掙扎,便是武皇繼位,一統天下!可天不遂人愿,亦或者真心氣數已盡。武則天晚年還朝于李,新皇即位,這也使得當時武林遭到比之前還要殘酷的打擊,以至于道教分崩離析,佛家從此專心吃齋念佛,各地軍閥再無實力參與天下共逐,各門各派也偃旗息鼓。從幾百年后的今天看來,太宗所為終是成功了,如今的江湖勢力弱到和朝廷涇渭分明的地步,再難有曾經逐鹿天下的風范。可是……比起建立幾百年的李家皇朝,無疑是魔門與圣門更為樹大根深,所以哪怕面對舉國之力的清繳,仍是留下了一絲余地。不過話雖如此,一絲余地也不過就是一絲而已,在那次浩劫中損兵折將的黑白兩道無疑只能不甘的選擇聯手,之后退出爭霸的舞臺。而羅剎牌就是他們留下的證明之一。打開隋時武學寶庫的鑰匙。作者有話要說:好,明天再發一章五千字的,把昨天的補完。然后就是正式通知一下,最近這幾天恐怕都沒辦法按時更新了,實在對不起(鞠躬),原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的就胳膊腫了,昨天基本上除了躺著已經沒辦法動,所以不得不請朋友幫忙請假,今天勉強能活動一下,但還是隱隱作痛,所以在不確定啥時候能好的情況下,我實在沒辦法保證更新,實在不好意思,但我會努力在晚十二點之前放上來的。如果有錯字病句請見諒,等我好了之后會修文了,實在是意外事件發生的猝不及防,這個四月簡直是我的霉運日QAQ。第53章按照西方魔教自己的說法,制作羅剎牌的玉石和傳說中的和氏璧是同一材質,先不管這是真是假,姑且當做真的。那么顯而易見,羅剎牌的歷史絕對不僅是西方魔教創立以后的長短,不如說很長,長到和唐時魔門有關聯。如此一考慮,有什么東西就這樣呼之欲出了。沒錯,羅剎牌上的梵文便是寶藏的地圖,持有羅剎牌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那間圣魔兩派遺留下來的寶庫。這也剛好可以解釋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剎的出身。“玉羅剎居然是殘留下來的魔門中人,實在意料之外?!?/br>白衣的青年笑意盎然的聽這名活了幾百年的守墓人講故事,無視對方臉上的囧然表情,輕描淡寫的一指那棵年齡不知多少的梧桐樹。“你真是身在寶庫,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啊?!?/br>守墓人悶不吭聲的睨他一眼,悶聲悶氣道:“你又知道什么了?”從見面開始就在打擊他,迫得他不得不將這幾百年經歷如數家珍的說出來,現在還嫌棄他無知……你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還留在地上欺負人嗎?!守墓人好想拍拍胸脯質問他,良心呢!一點兒敬老心都沒有嗎?或許是他的目光太哀怨了,一直避免瞅他那張藏污納垢的臉的白衣青年居然下意識抖抖肩膀。守墓人:“喂!”白衣青年:“失禮?!?/br>語調平平半點兒聽不出誠意,守墓人氣結。守墓人:“我都和你說這么多了,你也該告訴我你叫什么了吧?可惡,為什么找上門來的是你這么個怪物??!”現在的他別說逃到寶庫里啟動機關把這個人排除在外,就連機密內容也被套的干干凈凈。哈哈,這樣也好。如此想著的守墓人心中居然生出解脫之感。對一個普通人而言,幾百年活的太久,太長,以至于再多的忠心也不夠。可能白衣青年正是了解這一點兒,才故意扔下最后一根稻草,略使強硬手段瓦解守墓人的心防。到最后,已經不是青年單方面誘使守墓人開口,更多的是守墓人自己想擺脫這個意義重大的責任。在這郎有情,妾有意的情況下,白衣青年給守墓人面子的好好想想。和其他化體不一樣,青年之所以是青年,是取不曾為皇時“季閑珺”的一面締造,但并非說是沒有之后的記憶,而是性格維持在最為恣意盎然的階段。然后想也知道,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樂意用本尊的名字?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由外出,取一個獨一無二的名諱豈不更妙?思及此,白衣青年眼中閃過興味的光芒,他看眼天,嘴角勾起。“我名東來玨?!?/br>守墓人不置可否。認真思考得來的名字沒人捧場,化名東來玨的白衣青年在不被注意的角度撇撇嘴,言行舉止間夾雜著不受拘束的悠閑。“如你所見,我來這里是為了找東西,實現一個目的……但話雖如此,想這樣做的人不是我?!?/br>說道這里,他微微皺眉,好像覺得還是不對勁兒,但他也無意繼續換個說法。“總之,唔,你啊,知道怎么進去嗎?”來了!守墓人眼一沉,果斷的搖頭。“我不能告訴你?!?/br>東來玨:“即使我能找來你主人的后人,你也決定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守墓人撇撇嘴,轉過身坐地。“等你把人找來再說吧!”東來玨笑笑,施施然起身。“好吧,不和你廢話了?!?/br>下一刻,石破天驚的震動從山體上刻下巨大裂縫,滾落的巖石與泥沙頃刻間化身死神的鉤爪,奪命般的奔襲而至。“?。?!”守墓人驚得說不出話來。東來玨將眼前災難視作無物的活動活動筋骨。守墓人回過神,放開嗓子大喊:“跑啊……呃???”當一塊巨石沖他落下時,丟掉的半邊魂魄立馬歸位,然而不等他動作,一聲微不可查的笑意滑過耳畔,接著衣領一緊,整個人已經飛到天上。“唉?啊啊啊啊啊?。。。。?!”“你先在上面呆會兒?!?/br>東來玨笑意清淺的說完,面對四面來襲的殺機,這抹清淺的笑意方緩緩撫平。“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等著我成事?!?/br>話音落下,縱身飛躍,仿佛一下子拔地而起般猛沖到天頂,而他剛剛躲開的落腳點兒立馬被砂石吞沒,但危機不止如此。大地震,在古時候喚作地龍翻身的大災難豈會僅僅如此?眨眼間毀滅這處山清水秀的峽谷的災難不過是一小點兒余波,東來玨飛躍天上將周圍連綿山脈收歸眼底,才發現這條“長龍”何等不桀。鋪天蓋地的黃色沙塵暴從山頂滾落山底,期間仿佛一張巨大且貪婪的大嘴吞噬山背上每一點兒顏色。所過之處,大樹被連根拔起,野獸則來不及逃竄就哀鳴著被卷入泥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