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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味就勾的他座下一眾鶯鶯燕燕坐立不安的男人,堂而皇之的闖進寺內,這怎不讓他大喜過望?古剎座立山上,想也知道到此的男人不會多,這回一下子來兩個優質貨可把他高興壞了,本來他還想著再過些時日沒有人來,他就把主意打到山里另一邊養著的“儲備糧”身上。那些人各個壯年,正是陽氣充足的好時候,平時也就饞的不行勾幾個解解饞,平時可不是虎視眈眈好好候著以備不時之需。該說殺手組織的人命不該絕嗎?季閑珺臨時起意改變行程,居然救下他們無數條性命,不然這群呆在虎口絮窩猶不自知的殺手,不知什么時候就進了樹精姥姥的肚子。千年槐樹妖掰著手指算起儲備糧的數量,滿意的發現只要不吃的過火,食材總會自動補充,尖尖的指甲套戳到白的滲人的臉上,□□看起來快要掉下來似的。就在他暢想美好未來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連帶他坐下的椅子都歪了幾厘米,差點兒沒把坐姿放松的姥姥震下來。槐樹妖當場大怒,似男似女的聲線極為陰柔嘶啞,仿佛毒蛇吐著信子散發惡毒的涼意。“來人??!快跟姥姥說說這是發生什么事了?”喊聲一出,趁震動間隙慌忙跑過來的小妖怪哆哆嗦嗦的說道:“姥、姥姥,是外面,門口那棵槐樹被人□□啦!”它可知道那棵古樹對姥姥多么重要,平時緊張程度只差本體半分,所以把這話說出口的時候,他已經冷汗涔涔,就怕姥姥遷怒到自己身上。“什么!”不出小妖所料,槐樹妖一下子站起來,妖氣翻騰,滿頭黑發張牙舞爪,鬼影森森,駭得它大氣不敢喘,老老實實的躲在隱僻的角落,但即使如此還是受到了波及。樹精姥姥聽到槐樹被拔,隱隱覺得心口疼的不行,不管聲嘶力竭喊出最后一句話就被翻滾的妖氣震暈的小妖,當即趕出去救回寶貝命根子。蘭若寺里的槐樹不是他的本體,但也是他費盡心機找來和本體相連的古樹。平時這樹代替他經歷風吹日曬,得的好處卻通過兩者間的聯系傳到他身上,相當于平白得一份妖力。現下居然有人動了那棵樹,雖說比不上本體,但他也心疼??!妖氣繚繞,鬼氛陰森,寬大的長袍乘著夜風趕來此地,雌雄莫辨的人影剛出現在季閑珺眼前便炸響一聲尖細刺耳的咒罵。樹精姥姥:“大膽賊子,居然敢動姥姥我的槐樹!”季閑珺靜靜看著一團分不出人鬼的黑漆漆霧氣,都說出場了還擋臉有什么意義?想了想,一槐樹拍上去,話不多,但犀利。“你想要?那還給你?!?/br>剛到就被糊臉的槐樹妖滿心罵娘,雙手一張妖風刮起,飛沙走石,托住槐樹不過一秒,剛想松口氣,卻見遠處之人已經盡在眼前。指尖一點兒靈光破空而至,攻勢猶如疾風暴雨,氣勁無形湍急,遇石碎石,遇木毀木,樹精姥姥卷起的妖風根本奈何不得他分毫。生死危機當下槐樹妖不敢藏拙,大吼一聲:“爾敢!”三千青絲盡數化作槐樹枝條,破空聲噼啪作響。槐樹枝灌注妖力后條條硬如鋼鞭,鞭打大地,地面開裂,鞭笞過空氣的軌跡隱隱可見青色火花。還別說,他這么一拼死抵抗,季閑珺還真不想鬧的太狼狽,劍勢一時受阻。槐樹妖見狀,剛想再說兩句貶低對方士氣,不曾想,不狼狽也有不狼狽的解決方法。此時戰況已至激烈,兩人周邊數十米內的大地仿佛被犁過似的滿是裂縫,運氣不好被打斗余波掃到的大樹“轟隆隆”倒地,石頭“砰”的粉身碎骨,剩下的小石子則被藤蔓一起卷起增加每一次揮舞時的威力。樹精姥姥已經徹底狂化,久戰失利以及加速流失的妖氣讓他全身上下露出妖物的模樣,原本還有個人模樣,現在頭發化成藤蔓,臉上攀爬上樹皮一般的斑痕,有如燒焦的碳般凹凸不平,血紅的眼珠里卷起陰暗的漩渦,配上紅唇和白森森的牙齒,當真和故事中的食人妖物一般無二。然而即使露出這般丑態,勝負仍已注定。以精準的眼力抓住每一根“藤鞭”的揮舞軌跡,季閑珺閑庭信步在戰斗之中,并指成劍穿過藤舞一一點過去,最后大袖“唰”的一甩,噼啪爆響不絕于耳。伴隨數聲爆響,正氣凜然的勁力穿破妖風的阻礙,狠狠釘死每一根揮舞的藤蔓。槐樹妖當機立斷爆發全部妖力大叫出聲。“黑山老妖?。。。?!”充滿妖力的尖叫震得公孫蘭當場嘔出口血,其他聽見動靜跑過來的女鬼也不由臉色一白,楚留香運轉內力壓下胸口悶疼,神色難看的厲害。然而接受正面沖擊的人卻紋絲不動,修長挺拔的身影當真穩若泰山!季閑珺冷哼揮袖,不以為意的仿佛撣掉袖擺灰塵,輕輕一個響指,遠處便有山石滾落的悶震聲。在場人不知他又做了什么,但由搏命一擊掀起的煙塵漸漸散去,姥姥的慘狀卻是明擺著的。只見槐樹妖每一根“頭發”都被無形的勁氣釘入地里,如今正在無力的抽搐。那張已然和人沒什么關系,完全就是一張鬼面的臉猙獰的扭曲到一起。張大的嘴巴發不出一點兒聲音,雙手托舉槐樹,姿勢好笑卻沒有誰笑得出來。場面安靜的只余吹過樹林的風在回響,眾人背后生寒,冷氣絲絲鉆入骨髓。作者有話要說:黑山老妖還是有戲份的……我后悔了,我應該再加個綜聊齋,武俠的世界已經留不住吾了!之前給我砸雷的小伙伴么么噠,謝謝你們的支持,然后也是因為你們,我發現一個慘淡的事實,每天三千字似乎寫不出啥玩應,除非挑戰日更六千,不然你們看不過癮,我也寫不過癮??!第47章聶小倩的視線從姥姥無法開口的罪魁禍首上移,看清那“東西”的原形。一根指甲略長的手指。卻能讓奴役她們多年的姥姥一動不敢動,露出求救的眼神。突然而來的不敢置信讓她的雙腿失去力氣,軟軟的跌坐在地,視線卻一步不肯從這幅畫面上移開,安靜多年以為死去心臟此時砰砰跳動起來,涌出遺忘多時的希望。自由了嗎?當她如此懷疑的時候,那個強大的能在一個照面間擒拿住姥姥的男人背對著她,但像是做出什么動作。劍痕一閃即逝,宛若劃破夜空的流星,輝煌迅疾,難抒其利。誤以為錯覺般的無形之劍斬斷槐樹妖的頭顱,從碗大斷口里噴涌出的鮮血染紅整個地面。楚留香喃喃道:“死了嗎?”“還沒?!?/br>不嫌臟的親自挽起袖子,季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