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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一聲哨響,早已藏匿在宮中武裝齊全的數千護衛紛紛涌了出來加入廝殺,劉燮以為俞霸天已經都把人派去邊疆了,沒想到他在宮中還是留了人的,就是等著這一刻將劉燮就地□□,只是沒想到多出個羅伊王子。 羅伊王子也沒想到這宮中竟還有軍隊,不過他也不慌,他的人都是死士,無所畏懼,而且他的援軍馬上就會到了。 俞大俞三提刀上陣,讓四處逃竄的大臣也先躲入大殿,帶著護衛上前拼殺,那些大臣對著俞霸天是一陣懺悔,說自己如何受劉燮蒙騙威脅,此時后悔不已。 俞霸天哪管他們,拉過自己的寶貝閨女細細看:“千齡,傷到哪了?” 時懷今用藥水除去臉上的面具:“爹,是我,我替千齡被劉燮虜去的,千齡一直在邊疆指揮大軍御敵,她早已發現劉燮的不臣之心,離家出走只是為了去邊疆駐守?!?/br> 俞霸天聞言哎了一聲:“千齡這孩子什么都不跟我商量,所有的事都要一個人抗,可誰領她的情?還說她是禍害,我這個當爹的真是沒用!” 那些大臣聽了七嘴八舌說是劉燮散布謠言,俞千齡巾幗女杰,根本不是什么禍害。 俞霸天哪里還會理會他們,起身道:“我出去迎戰,我俞國的地界怎容他們亂闖!” 時懷今忙攔住他:“爹,我相信大哥三哥一定能頂住的,您現在受了傷,不能出去冒險,若是千齡知道了一定會怪我的!” 眾大臣也紛紛勸阻,竟此一鬧,他們也徹底明白過來,俞霸天這皇帝是寵女無度了一些,但起碼是個靠得住的皇帝,不會像劉燮這般引狼入室,讓他們陷入這等危難之中,雖然事后免不了受罰,但一切推到劉燮身上,他們或許還能活命,可若是文國人侵占了俞國,他們就活不成了。 俞霸天最終被勸住了,留守在殿中等待外面的結果,殿門被護衛團團圍住鐵桶一般,根本看不見外面局勢如何,只能聽到廝殺聲、哀嚎聲、兵器交接聲不斷,聲聲揪人心弦,如凌遲一般折磨著每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廝殺聲漸漸弱了,不過多時守門的護衛讓出一條路來,一人逆光走了進來,身披厚重的鎧甲,每一步落在地上都是厚重的一聲響,那人手中提著一物,似是人頭。 眾人都看著那人,等著那人的臉逐漸變得清晰,復雜的心緒如同等待死亡的宣判。 終于,那人的臉完完全全露了出來,竟然是俞千齡!她手中的人頭赫然是羅伊王子!勝利的喜悅涌上每個人的心頭,此時的俞千齡就如從天而降的救星一般,再世的戰神! 俞千齡將人頭丟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在大殿之中異常響亮:“犯我大俞者,殺無赦!” 萬丈光芒之中她站的筆挺,沾滿鮮血的臉上是一雙異常明亮的眼睛,里面盛滿了她的傲骨和不屈。 這一日,所有人都會銘記,相信經歷了這一場浩劫的人都不會忘記延和殿外煉獄一般的場景,堆積如山的尸首,匯聚成河的血水,這樣的浩劫他們都不會再想經歷第二次。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了結了!下一章終章~么么噠~ 第115章 終章 終章 文國大軍之所以能一路所向披靡,不過是俞千齡以劉燮之名一路放行,大大地減少了俞國士兵的損傷。 也讓主戰的文國王子羅伊信心倍增,文國的皇子之間奪位非常嚴重,羅伊急于立功,便冒險脫離大部隊,偽裝成俞國士兵闖入京城,想趁著劉燮逼宮之時把他們一舉殲滅。俞千齡得知以后故意讓他入京,也好坐實劉燮通敵賣國的罪名,又能將羅伊斬殺,逼退文國大軍,一舉兩得。雖然造成了死傷,但遠比與文國長期交戰的損傷要大。 俞千齡沒在宮中久留,轉日便回了邊疆,那邊是霍引和夏亦忱一直撐著,等得到她的消息便正式與文國交戰,將文國徹底趕出俞國境內。 俞千齡出城那日帶著一車一車的文國士兵尸首,鮮血留了一地,宮中發生的一場浩劫,京中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當時的慘烈看著滿車的尸骸也能想象,此時的俞千齡哪里還敢有人評頭論足,除非想成為這些尸骸中的一個。 俞千齡到了邊疆以后苦戰了一個月,文國大軍因為盟友劉燮倒臺、夏國反水,節節敗退,損傷慘重,又痛失一名皇子,文國皇帝不得不收兵講和,割舍了幾座城池,結束了這場戰爭。 其實按著俞千齡以往的性子是要一路殺到底的,不把文國搞得亡國滅族是不肯撒氣的,但因為雪災瘟疫剛過不久,糧草軍需又不足,經不起長久的戰爭只能作罷,暫時講和,一場戰事到此歇下,雖然不知會太平多久,但文國二三年內是不敢繼續進犯了。 西北的寒風凌厲,刮得人臉生疼,俞千齡坐在樹上,好似無知無覺,拎著一壇酒大口痛飲。 “怎么?贏得不痛快?” 俞千齡轉過頭,一雙凌厲的眸子沒有半分的迷醉。 夏亦忱坐到了她旁邊的樹干上,手中也拎著一壇酒:“其實你想繼續打,我可以陪著你?!彼麑⒕茐w子拔開,也仰頭痛飲一口,酒水濕了滿襟。 俞千齡輕瞟了他一眼,抬頭看天上明亮的皓月,道:“本來這場戰事是能夠避免的,沒有必要死傷那多人?!?/br> 夏亦忱轉頭看向她:“什么時候你也變得如此傷懷悲秋了,你明知以文國的野心,這場戰事是早晚的事,上次攻打綏國之時,文國就想趁火打劫,你清楚的很,若是沒有劉燮,文國也會趁機入侵,而這兩件事湊在一起,不過是一箭雙雕。千齡,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br> 俞千齡看向他,將手中空了的酒壇子扔了出去,砸在碎石上,一聲脆響。 “人都是會變的,你不也是嗎?”她環胸道,“怎么,來找我是想問問我什么時候跟你洞房花燭夜?你放心吧,我是說到做到的人,你如約放了懷今,我自然不會失約?!?/br> 夏亦忱聞言沒有說話,仰頭喝了一口酒,仰頭看著上空出神。 俞千齡有點搞不懂他,蹙眉道:“想什么呢?莫不是在占星,算黃道吉日吧?” 夏亦忱將手中酒壇舉起,咕嚕咕嚕一壇喝了進去,然后將酒壇子一扔,擦了擦嘴道:“千齡,你是真的變了,以前的你絕不會為了誰妥協,所以容崢留不下你,向澤也留不下你,而今,你卻為了他跟我妥協?!?/br> 娘的,他這是得了便宜還要數落她一頓?我他娘的還不是被你逼得!而且這有向澤什么事???她和向澤可沒有一腿! 俞千齡瞪眼道:“所以呢?” 夏亦忱看向她,夜空揉碎在他眼睛里,讓人看不清楚,猜不明白,他說:“逼你從來不是我想要的,明日我也啟程回夏國了,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