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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不用提醒我了!是我不是東西,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但你也要稍微理解我一下??!”她插著腰,理直氣壯道,“我跟容崢真心過,當初分開也是誤會,現下誤會解開,我就不能有點感傷和遺憾了嗎?我也是個俗人,不是對什么樣的過去都能一笑而過!我們本來能夠在一起的,但是我蹉跎了三年,他找了我又等了我三年,結果等來我移情別戀另結新歡,還不許我對他有點愧疚了,你心眼怎么這么小呢!就這你就覺得我要離開你了?” 時懷今被她這么理直氣壯的罵了一通,竟也覺得自己錯了,喃喃道:“是我錯了……” 俞千齡氣順了些,瞥他一眼道:“我承認……我也有錯,沒能當斷則斷,也沒坦誠的和你說,讓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以后不打算和容崢有些私交上的來往了,但他處境不大好,我暗中還是會幫襯著他一些,你也別誤會,純粹是我對他的愧疚,這愧疚并不影響我和你之間的感情,你不必多心?!?/br> 時懷今現下有點云里霧里的,他這是和俞千齡和好了嗎? 俞千齡見他低頭不語,看了眼他臉上被自己掐出來的紅印子,有點心疼的替他揉了揉:“你也是的,總不爭不搶的還算我男人嗎?你怎么就沒點出息呢?有人和你搶,你就搶回來??!慫什么!” 她溫熱的手揉在他有些冰涼的臉上,這感覺異常柔情。 時懷今的眼中恢復了暖色,罩住她的手,道:“我以后知道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直男齡就是這么霸道不講理,錯了也能說得理直氣壯,反正她不管,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老子永遠是對的!_(:з」∠)_ 我們的小今今如何重振夫綱 第68章 第六十九章 別看俞千齡罵時懷今的時候那么理直氣壯,其實她在外面聽著的時候也罵自己不是東西呢。別人沒把她男人怎么樣,她卻把自己男人弄成了這般可憐相,心里也不好受著呢。她在感情上確實不是個心細會體恤人的人,沒想到一時的躊躇會引得時懷今這般誤會,不過也讓她了解了自個男人心里的想法,倒也不算白吵一架。 要說她本來都準備好去風翎那湊合一晚了,但現下和好了,免不了和自個男人親熱一番增進一下感情,一折騰就有點晚了。 翌日俞千齡起床竟比平日晚了一盞茶的時間,再看旁邊的時懷今也睡的很沉,她爬到他身上,使壞的蹭了蹭,又捏了捏他的鼻子:“懶蟲,醒了,再不醒趕不上早朝了!” 時懷今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紅,他沉吟一聲問:“到時候了嗎?” 他這迷迷糊糊的樣子還挺可愛,俞千齡捏了捏他的臉,逗弄他道:“當然到了,你平日醒的不是挺準時的,怎么今個還開始賴床了,是不是昨個累到了?”說罷壞壞一笑。 時懷今支起身子,動作緩慢又有些勉強,他眉頭輕蹙,扶住額頭,呻|吟了一聲。 俞千齡這才瞧出了他的不對勁,推開他的手在他額上摸了摸:“病了?怎么摸著這么熱呢?” 時懷今搖搖頭:“不知道,只是覺得身上格外的乏累?!?/br> 俞千齡神色馬上凝重了起來,利落起身穿上衣服,將他按回到床上:“你先躺著,別著了涼,我去叫太醫?!?/br> 時懷今堅持要起來:“應該沒事吧,可能只是昨晚過力了?!?/br> 俞千齡見他不聽話,氣惱道:“快躺好!等我回來若是看到你起來了,看我不收拾你!”說罷她轉身大步往外走。 時懷今縮回被窩里,抬手摸了摸自己發熱的額頭,嘆了口氣。 俞千齡心里擔心時懷今,吩咐完外面候著的宮女去找太醫,自個便回去了,坐到了床邊,又摸了摸時懷今的額頭:“還有哪不舒服???” 時懷今睜開眼睛,看起來疲憊的可憐,他搖搖頭:“沒什么不舒服的,我總這樣,過過就好了,你不用擔心?!?/br> 近來這些日子時懷今一直沒病過,體力明顯比從前好了不少,俞千齡都快忘了時懷今身子不好這事了?,F下看著他病弱無力的模樣,不禁對自己埋怨起來,說白了他這病都是她鬧出來的,要不是她對容崢百般顧及,他也不會像昨晚那般心緒低落,妄自菲薄。 俞千齡握住他露在外面的手,他的手白皙修長,如他的人一般精致無暇,可他這樣的人,偏偏因為她自卑不已,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真是傻。 “瞧你這身子金貴的,以后都不能氣你了,這一氣你,你便病了?!?/br> 時懷今聽了忙搖頭:“不是你的錯,都怪我自己身子太弱,我昨日與仲卿在涼亭之中坐了許久,想來是因為這個原因著涼了,真的不關你的事?!?/br> 瞧他,總是這般善解人意,都說了要他任性一些,他卻總是這般體恤人。 俞千齡嘆了口氣,握著他的手搓揉。 時懷今見她沒有離去的意思,道:“你去上早朝吧,一會兒太醫就來了,我沒什么事的,別耽誤了正事?!?/br> 俞千齡睨他一眼:“什么叫正事???你這才叫正事,你莫不是真盼著我喪偶吧?” 時懷今聞言一笑,搖頭道:“怎么會呢,為了不讓你再嫁,我說什么也要撐著這口氣活到七老八十再說?!?/br> 俞千齡樂道:“這就對了,我這么好的媳婦,怎么能平白便宜了外面那些野男人呢?” 時懷今點頭說:“是不能?!?/br> 兩人正逗趣,外面太醫急匆匆趕來了,頭發都沒梳,衣服也穿的凌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來的瘋老頭子。 “請殿下恕罪,老臣急著過來給駙馬看病,便未整理好衣冠?!?/br> 俞千齡起身讓開,擺手道:“沒事沒事,你這就對了,天大地大沒駙馬的事大,快過來看看駙馬怎么樣了?!?/br> 太醫忙走過來,先查看了一番時懷今的表象,又拿出脈枕來給他診脈,診了好一會兒才道:“駙馬這是心脈不暢,導致的血虛體弱?!?/br> 然后又說了一堆病理的東西,俞千齡也聽不懂,但聽著大概意思就是:時懷今近來心緒波動大,造成脾胃不調,血瘀不暢,致使體虛易病什么的。 總而言之還是她的錯。 俞千齡蹙著眉頭,埋怨他道:“你瞧你,閑著沒事想那么多,心思這么重,現下病了吧?” 時懷今垂著眉眼,乖巧道:“是我錯了?!?/br> 俞千齡再繼續說他就顯得太不厚道了:“行了行了,是我的錯,都怪我?!闭f罷看向太醫,“駙馬這病什么時候能好???” 太醫沉吟一聲道:“這個……要看駙馬自己了,公主若是得空,天氣暖和的時候常陪駙馬散散心,讓駙馬看些心情愉悅的東西,按時吃藥,切莫著涼,應該很快就能好的?!?/br> 俞千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