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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哥哥的樣子!也不知那些站你隊的朝臣怎么看出來你有一統天下的潛力的,嘖,估計全都瞎到一起去了?!闭f完還對她爹道,“爹,你記著點,這些瞎眼的以后可不能重用!” 俞三扭開了臉:我選擇聽不見。 俞二道:“若說小妹還真是有本事,文家那塊難啃的骨頭都被你啃動了,不過我聽外面傳那京城三杰之一的容崢也和你有幾分淵源?” 俞四一聽嚯了一聲:“千齡,你可以啊,京城三杰全都讓你啃了?” 俞千齡呸了一聲:“啃什么?啃什么!我要是狗,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這時候又是俞大把正題拉回來,道:“小妹,那容崢怎么回事?” 俞千齡皺皺眉頭,她昨日才見了容崢,外面這么快就有了風言風語,定然是有人瞧見了,還刻意傳了出去。 “他就是白容?!?/br> 俞霸天和六兄弟一聽,個個都噤聲了。他們家小公主活到現在很少吃癟,唯一一次就是栽在這白容身上,回來以后可是傷心了一陣呢,于是白容這兩字都成了他們家的禁言。 俞千齡手指頭敲了敲桌子,問他們:“容家是誰的黨羽?” 兄弟幾個面面相覷,俞二說:“算清流吧,跟劉翰林關系不錯,劉翰林是文太師的門生。這容家是個實干派,多做事少說話,好像沒有拉幫結派,不過我聽說容崢跟家中關系并不好,他一直住在官舍里,很少回家去住?!?/br> 俞五道:“這京中嫡庶分明,雖然他有才華,畢竟是庶子,想來在家中被嫡子壓著不自在吧,據說那嫡子年紀比他還小呢?!?/br> 容崢現下年二十,依他之言,他年十八才認祖歸宗。俞千齡聽他那只言片語,也知他與容家定然有什么不愉快的過往。 剛才蔫了的俞三這時候又冒頭道:“這容崢是個人才,當初建瞭合塔的時候碰了壁,三、五個工部的老臣聚在一起都沒解決,是被他三下兩下化解的,那瞭合塔最終才得以順利完工,是個值得拉攏的人才?!?/br> 俞四道:“人才又怎么樣?敢惹咱們小妹,就不能給他好果子吃!” 俞千齡聽了搖搖頭:“我跟他聊過了,當初的事……其實是我誤會了他,他那里我會看著辦的,你們就不必插手了?!?/br> 哥幾個面面相覷,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俞霸天看了眼小女兒,半響道:“千齡,爹縱著你,主要還是想你開心,這朝堂中的事你若是不想管,不必勉強的?!?/br> 其實俞千齡這般肆意妄為,是替他六個哥哥擋了不少麻煩,她聲名狼藉,也不過是讓她做的那些不合乎情理的事情顯得更合乎情理,讓朝中之人對她不是那么警惕。這朝堂上總有一些事不好在明面上解決,俞霸天做皇帝顧慮多,便由俞千齡去做,既不引人注意又能順利解決。 所以俞千齡也做了許多她并不愿意做的事,也不是表面上那么肆意。 俞千齡站起身道:“什么勉強不勉強的?欠的債,早晚得還,我先回去了?!闭f罷招招手,利索走人了。 俞千齡出宮之前在工部門口轉了一圈,沒看見容崢的影子,她也不好過去問容崢去哪了,調轉腳步往宮外走。 她左思右想,還是不能讓容崢冒冒失失去了駙馬府,時懷今現在的脾氣簡直惹不起,她還是要和容崢先單獨談談。 休沐那日,俞千齡邀了文修遠過來。 時懷今跟她出門迎客的時候還問:“今日容大人不是要過來嗎?你怎么還邀了仲卿?!?/br> 俞千齡一拍腦袋,道:“哎,忘了和你說了,昨個我碰上容崢了,他工部有急活脫不開身,今日來不了,我一想這休沐的日子不能白白浪費了,昨日散職的時候正好遇見仲卿,問他過不過來,他就應下了?!?/br> 時懷今聞言默不作聲的打量她一眼,打量的俞千齡有些心虛的時候,他才道:“這樣啊,正好我書抄的差不多,有幾句話沒讀懂,跟仲卿一起探討一下?!?/br> 俞千齡一聽忙點頭:“仲卿學識淵博,一定能懂,你好好問問他?!?/br> 兩人到府門前把文修遠迎了進來,文修遠現下和時懷今更聊得來,和俞千齡打了聲招呼,便去跟時懷今說話了。 俞千齡就在后面跟著他們,同他們一塊進了書房,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研讀詩書,可心里卻像是長了草,時不時往外瞧一眼。 時懷今似是察覺到了,抬眸看她一眼:“千齡,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去忙你的吧,我與仲卿這里一時半會兒也完不了?!?/br> 俞千齡一聽擺手道:“忙什么啊,休沐我也沒事干,在這陪你們吧?!闭f完還湊過來看了幾眼。 只是她這話音剛落下,外面陳讓走進來稟報:“大將軍,陸將軍有急事與您商討,讓您回營一趟?!?/br> 俞千齡聽了皺皺眉頭:“這個老陸!天天對我揮之即來,招之既去的,他有急事不知到駙馬府來找我嗎?還非讓我大老遠去營中!” 時懷今通情達理的勸她:“應是軍中的事吧,既然有事,你就快去吧,別耽擱了?!?/br> 俞千齡還顯得挺不樂意的:“行吧行吧,你們先聊著,我過去看看?!闭f完又對文修遠招呼道,“晚上留下用晚膳??!我一定趕回來!”說完人一溜煙跑了。 文修遠抬眸看了一眼,輕飄飄道:“瞧著還真挺急的?!?/br> 時懷今垂下眸子,拿起筆來繼續寫,淡淡道:“心有所念,能不急嗎?” 文修遠看他落筆的字,章法已亂,明顯是被擾了心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困到爆炸!小天使們出來冒泡??!你們最近好沉默啊~~~~~~~~~~~~~~~~~~~~~~~~~~~~~~~~~ 第63章 第六十四章 俞千齡不知道容崢是不是刻意躲著她,前幾日她找他,他都是避而不見,派人過去傳話也是應而不答,偏要今日到駙馬府來說話。越是如此越是蹊蹺,俞千齡不得不派陳謙半路把他截住,不能讓他真到駙馬府來。 路上俞千齡問陳讓:“人在哪截住的?” 陳讓回道:“在鎖安橋那,陳謙帶人在那守著呢,若是那幾個混子拖不住便會現身?!?/br> 俞千齡點了點頭,鎖安橋不太遠,容崢的武功也不是十分高強,陳謙是能拖住他的。 到鎖安橋的時候,俞千齡以為容崢早該被弄急了,卻不想他倒是一臉平靜的坐在石階上,任由那幾個找茬的小混混吵得厲害。 陳謙遙遙看見她過來,迅速迎了上來,稟道:“剛開始容大人和他們理論了幾句,想走沒走成,便置之不理了,一直坐在那里坐著,沒再試圖走過?!?/br> 俞千齡看向石階上的容崢,他目光沒有焦距的看著橋下的水,金色的陽光給他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