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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也能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可他是個怪性子,她花錢找他煉制一把劍,他不干,說只給有緣人做事。俞千齡也是倔脾氣,就纏上他了,嚷著要做他的有緣人,賴在了他家里,每天跟著他,趕都趕不走。 朝夕的相處,使得俞千齡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他會鐵匠,也會木工,還燒的一手好菜,縫縫補補也不在話下,而且學識淵博,仿佛什么都懂。而他所謂的有緣人,都是一些窮苦人,他甚至賺不到什么銀子,每日的吃食,不是自己種的,就是山里挖的,或是鄉里鄉親送的。明明是個不茍言笑的人,人緣卻特別的好。 后來她在他家住久了,鄉里鄉親都叫白家媳婦,起初她只是覺得這個稱呼好玩,后來這個稱呼似乎無形之中把他們拴在了一起。 漸漸地,白容會等她回家吃飯,會試著做些她喜歡吃的,會在夜里挑燈替她縫補衣裳,會在進城趕集的時候給她買東西回來。俞千齡自小備受寵愛,什么都不缺,卻在白容這里找到了不一樣的感受,她和他像一對普通的窮苦小夫妻一般過日子,他從厭煩她,到對她百般縱容,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愉悅感,那便是她情竇初開的情愫。 即便是現在,她面對白容,都是一種不一樣的感情。 容崢看著她,問道:“你當初纏著我,是不是只是想讓我替你做把劍,你的目的達到了,就可以灑脫的離開了?!?/br> 于容崢而言,當初的俞千齡更神秘,她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纏著他想要一把劍,后來他做好了,卻藏了起來沒給她,心里大概是有些怕她拿了劍就走。母親病情暫且穩定下來,他得以回家找她的時候,他發現他藏起的那把劍不見了,然后俞千齡果然也不見了,一走就是三年,直到今日才再見。 俞千齡搖搖頭:“起初是,后來我更想跟你在一塊,我那時真以為是你不告而別的,我也不知道那封信為何不見了……”說到這,她突然想起來,她決心離開的那天,是夏亦忱半路上接她回去的…… “娘的!夏亦忱這個混球!” 容崢聽到了她的咒罵聲:“你說什么?” 俞千齡有些煩躁的揪揪頭發:“總而言之,是我當時被耍了,誤會了你,才造成了現下的局面,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但我現下成婚了,已經有了家室,你……愿你也早日覓得良緣吧,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盡管開口?!狈凑遣豢赡馨炎约号蓛砂?,送他一半的。 容崢半天沒說話,就那么一直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道:“你為何成婚?你成婚前與那人不是不認識的嗎?” 俞千齡有點顛三倒四道:“就是有點急著成家,覺得他還不錯就嫁了,現下相處的挺好的,他是個不錯的人?!?/br> 容崢向她走了幾步,停在離她只有半個人的距離,他俯身,對上她的雙眸,問她道:“你早就把我忘了嗎?” 莫名的,俞千齡的心里突突跳的厲害,似乎回到了他第一次親她的時候…… 那時,他們在河邊洗衣服,她是第一次洗,拍打衣服的時候水濺的滿臉都是,他抬袖子給她擦,兩人的臉便越離越近,唇瓣上一軟的時候,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等回過神來以后心里撲騰撲騰跳的厲害。 俞千齡出神的這會兒工夫,容崢的臉已經近在咫尺了,她嚇了一跳:“你……你這是干什么??!” 容崢伸手扶住她躲避的后腦,帶著些許酒氣道:“我想知道你有沒有忘了我……” * “懷今,你站這做什么,找到人了嗎?”鐘霖遠遠就瞧見時懷今站在走廊處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緊挨在一起十分親密的兩個人,雖然看不清臉,但那身公主的規制,除了俞千齡還能是誰? 他嚇了一跳,忙看向時懷今,他近日來本紅潤了一些的臉,又變得煞白起來。 鐘霖頓時就火了:這個混賬公主!早就知道她朝三暮四的劣根改不了!這才一會兒的工夫又攪和上了一個! 鐘霖氣沖沖道:“看著有什么用??!走,跟我一塊過去,把他們給分開!她現下都有你這個駙馬了,怎么能這么做呢?你別怕她,這事本來就是她不占理!” 時懷今拉住沖動的鐘霖,搖了搖頭:“別過去了,我沒事的,你四周查看一下,別讓什么閑雜人等看見了?!?/br> 鐘霖真是恨鐵不成鋼,媳婦都當他面給他戴綠帽子了,他居然還要幫她把風! “懷今……” “去!”這是時懷今第一次對他大聲呵斥。 鐘霖心里雖然氣,但他此時更同情自己兄弟,動了動嘴,還是什么都沒說的去做事了,獨留時懷今一個人在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激不激動!刺不刺激!突然有點萌俞容cp了…… _(:з」∠)_ 我們小今今的心,千瘡百孔了…… 第58章 第五十九章 盡在咫尺的面容,讓俞千齡竟有些久違的倉皇無措,直覺告訴她這很危險,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推了他一把,躲開了他的桎梏,笑得有些僵硬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腦子糊涂了,怎么會不記得你呢?” 白容可以說是打開她新世界的人,在他之前,俞千齡對男人不是打罵驅離,就是稱兄道弟,從未產生過男女之情這種微妙的感情,她自然不會忘了他。但當初的那種愛恨與糾纏,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只是現下他靠的那么近,難免還是會引她不自在。 她現下畢竟是個有家室的人了,不能沉迷舊情不忘,想想自己愛吃醋的小駙馬,腦子清明了一些,從他身邊走開了:“以前的事情孰對孰錯,也沒什么意義了,我知道,你也不是個那種小肚雞腸之人,畢竟……” 容崢拉住她的手,把她強拽回來,對上她的雙眸道:“我找了你三年,這三年來你找過我嗎?” 俞千齡一愣,看著一臉質問的他,是有些心虛和愧疚的。她一開始的時候是很難受,想過要去找他,但夏亦忱一直在旁邊勸她不要去,自降身份去找一個不在意她的人沒有意義。她那時有些自負,這么一聽便也沒去,等日子久了,她對白容的感情也就淡了,有新的人在她身邊來來去去,自然就不怎么在意那份懵懂的感情了。 容崢見她久久不答,便也明白了,有些不死心的問她:“若是你選駙馬的時候我在京中,你會不會選我?” 俞千齡不是個記恨的人,若知道容崢就是白容,她一定會找容崢問清楚當年的事,誤會解釋清楚了,他對她仍有舊情,自然是更好的人選的了。 她有點為難道:“現在說這個也沒什么用,我終究也不是你的良人……” 容崢打斷她,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