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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找不到出處,若是你能將這香調制出來,公主也會賞賜你的?!?/br> 風顏點頭道:“小人定當傾力而為?!?/br> 時懷今將管家叫過來,讓他去給風顏安排,又撥了一筆數額不小人銀兩。 風顏的院子也是他自己選,他選了一間偏遠靜宜的小院,最后定下來采買的東西,都是調香師必備的東西,給他自己添置的衣裳器物是半個沒有,和風翎那般大肆鋪張的行徑很不一樣。 時懷今看過單子遞給管家:“就按他寫的去采買吧,再給他添置些日常所需的器物?!?/br> 管家哈腰應下:“得令,老奴這就去?!?/br> 時懷今叫住他:“同是宮里送來的人,去隴西的時候你怎的選了風翎,我看這風顏瞧著更本分一些?!?/br> 管家趕忙回道:“回駙馬的話,其實老奴一開始就想著公主一路奔波,定然風餐露宿吃不好,就想找個人伺候公主的飲食,這才選了善廚藝的風翎公子前去,老奴實在沒想到這風翎公子會……”那表情甚是惶恐又是懊惱,他選的人撬了駙馬的墻角,確實沒法說。 時懷今倒沒什么興師問罪的模樣,擺了擺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他能得公主青睞是他的本事,也證明你選的人深得公主心意,這里說是駙馬府,其實還是公主的地方,一切還不是公主說了算,我也就是個擺設罷了?!彼f著自嘲一笑,揮了揮手,“好了,你去忙吧?!?/br> 管家抬眸看他一眼,勸慰他道:“公主最看重的人還是駙馬您,這府中的主子也只有您和公主,旁的人本事再受寵也翻不出您的五指山,請駙馬放寬心吧?!?/br> 時懷今應了一聲:“去忙吧,我這沒什么事?!?/br> 管家行了一禮,躬身退去。 時懷今隨手拿起桌上一個小瓶把玩,心里百轉千回。他其實已經觀察了風顏幾日,行事確實如在他面前一般本分,沒有什么妄想在俞千齡面前冒頭的念頭,可夏亦忱送了這么兩個人來不就是為了給他找不痛快嗎?怎的一個急功近利,另一個卻不思進???這里面有事啊。 俞千齡辦事回來,瞧見桌上琳瑯滿目的瓶瓶罐罐,好奇道:“這都什么???” 時懷今起身給她取了常服過來:“風顏的,我剛把他叫過來問話了?!?/br> 俞千齡接過衣服進內室去換,邊走邊問他:“如何?” 時懷今沒跟過去,收拾桌上東西:“本分,和風翎是不一樣的性子,只是不知道他是真本分,還是心思深。本來我想著,風顏若是有心與風翎較量,讓他們狗咬狗的,可這風顏看著不是那個意思,很是沉得住氣,我問什么他答什么,多余的一句話也不說?!?/br> 俞千齡對那兩兄弟都不感興趣,應了一聲道:“你自己看著辦吧,也不急于一時?,F下主要的事是明日去鐘國公府賀壽,我跟文修遠約了崇明橋聚首,然后一同前往鐘國公府?!?/br> 時懷今洗了洗手,走去俞千齡那里:“我知道,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流程寫了一份出來,你先看看?!彼麖某閷侠锬贸鲆粡埣?,是明日賀壽會走的流程,以及相關事宜。 俞千齡接過來掃了一眼,嫌字太多又塞回了時懷今手里:“不看了,反正有你呢,我跟著你就完了?!闭f完還抱怨一句,“這京中的規矩就是多,賀壽還有講究?!?/br> 時懷今聽了也沒強讓她看,畢竟她那個肆意的性子人盡皆知,親自前去賀壽已是國公府莫大的榮幸,誰敢挑她的不是? “你沒問問文公子準備什么賀禮嗎?我有些怕到時候禮送重了?!毕肫疬^幾日要見文修遠本尊,時懷今莫名有點緊張。 俞千齡是那種細心的人嗎? 她不以為然道:“問這做什么,他送他的,咱們送咱們的,重了又如何?我去就是給他國公府面子了?!彼f著一頓,“哎,你記著到時候提醒鐘霖一聲,等我去國公府的時候讓他客氣著些,免得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丟我面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人之間的宅斗,我這是給自己出難題?。。。。。。。?! 第55章 第五十六章 鐘國公府鼎盛時期在前朝惠元帝的時候,老國公當時還正值壯年,戰功赫赫,是朝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他膝下本有三個兒子,兩個戰死沙場也未留后,唯有一個病懨懨的兒子多活了幾年,留下兩個孫子。嫡出長孫身子骨隨父,有些病弱,因而未能繼承老國公的衣缽。嫡出次孫,也就是鐘霖,身子骨雖然好,但有些愚鈍,幼年的時候還摔傷了腳,自然也不能光耀門楣。 前朝亡國帝昏庸,對老臣輕視怠慢,致使偌大的鐘國公府沒落至此,門可羅雀,老國公的暮年便也成了鐘國公府的暮年。 可今日老國公壽辰,一直無人問津的鐘國公府突然門庭若市起來,熟的、不熟的朝中大臣皆攜禮登門道賀。鐘霖替病弱的嫡兄站在門前迎客,待人接物大氣得體了許多,與往日的木訥已是判若兩人。 俞千齡夫妻與文修遠一同到達的時候,正是來客最多的時候。今日來的人起碼有一半是跟了俞千齡和文修遠的風,他們兩人一個代表皇帝,一個代表國師府,可謂舉足輕重。人一到,自然引起了四面八方的關注。 俞千齡今日是公主的打扮,繁復的宮裙,配著精致的頭面,臉上施了淡淡的妝容,使得她本就出眾的容貌更為明艷動人,若是不了解她,還真以為是哪里來的絕色美人。 而她身邊一左一右,站的是當下青年才俊中最為俊俏的兩個。 文修遠一向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稱,內外兼修,乃是京中女子心目中郎君的不二人選。 而時懷今,相較文修遠而言其實并不差,只是不及文修遠的才名才略勝一籌,可那樣貌也是數一數二的俊俏,如今一身駙馬的規制,褪去曾經蒼白的病容,一眼看自是貴氣逼人。 中間的俞千齡一會兒跟這個說兩句,一會兒跟那個說兩句,談笑之間具是親密,煞有左擁右抱,樂享齊人之福之感。 四周也有隨父母前來的貴女,就不似俞千齡這般肆意了,輕紗遮面,面紗后的目光都不敢在兩個出眾的男子身上多做停留。窺著俞千齡的目光,有艷羨的,有妒忌的,也有瞧不上眼的。 “哼,光天化日之下,便與男子牽扯不清,令人不齒?!?/br> 旁邊的丫鬟知道小姐的心思,小聲道:“小姐,聽說那位生性放蕩,最是愛癡纏京中俊俏的郎君,文公子定是不堪其擾,才勉為其難與之同行的,你看文公子臉上連個笑模樣都沒有?!?/br> 誰知她這話一落下,文修遠不知聽俞千齡說了什么,勾唇淡笑起來,平日里有些冷峻的五官都生動了許多。這下子,那小姐的帕子都要揪爛了。 這京中誰人不知文修遠似高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