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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爺們,忘了爹??! * 俞千齡到禮部的時候,正趕上時懷今散職,禮部的人正往外走,她幾步過去:“留步!留步!都留步!”說罷沖陳讓招招手,陳讓帶著幾個身披鎧甲的士兵過來。 禮部幾個人瞧這勢頭,心里都有點膽顫,他們這些日子對駙馬可是客氣著呢,沒犯事??? 眾人正心里猜著,俞千齡笑盈盈道:“帶了點隴西的特產,都拿回去嘗嘗?!痹捳f完禮部的人一人手里多了一個盒子,皆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看著俞千齡。 俞千齡沒再多說,沖時懷今招招手:“走,回府了?!?/br> 時懷今實在沒想到她還能做出替他打點禮部眾人的事,心中有點狐疑,但更多的還是喜悅:“回來了,我還想你今日再不回來,就托人去給你送信呢?!?/br> 俞千齡挽上他的手臂:“隴西那邊事多,耽誤了?!彼龥_他拋了個媚眼,勾唇問,“想我沒?” 時懷今沒答,握上她的手,十指緊緊相扣,唇邊是nongnong的笑意。 陳讓和陳謙在后面跟著:嘖,這戀愛的酸臭味。 等到了宮門外,俞千齡備的馬車使過來,時懷今一看見馬車就知道俞千齡心里存的什么鬼了。 果不其然,剛進了馬車,俞千齡就猛虎撲食一般把他撲倒在早就準備好的軟墊,按著就親,親的時懷心跳都亂了。 她又扯他衣服,時懷今攔住她:“回府再說,不急于這一時半刻?!?/br> 俞千齡不聽這個:“你不急,我急!大半個月沒見我,不想?是不是自個半夜里偷著解決了?”說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真不老實,我生生忍了半個月,你倒是自己偷偷爽!” 時懷今被她說的一臉通紅,蹙眉反駁道:“瞎說什么呢,我沒有!” 俞千齡勾起唇角,摸著他臉道:“那你說,這些日子你想我了嗎?” 時懷今臉上一片紅暈,他抿了抿唇,將臉別開,低聲道:“想……” 俞千齡嘿嘿一笑,伸手扳回他的臉:“瞧你這羞澀勁兒,想我這么見不得人???”說罷鼻尖抵上他的鼻尖,唇瓣觸著他的唇瓣,手摸向了他的敏感之處,“是不是想我想的……偷偷硬了?”等她觸到的時候,那里已經一柱擎天了。 時懷今輕喘了一聲,咬唇不答,那副明明已經受不了,卻強忍的模樣取悅了俞千齡。 她的手來回輕撫了幾下:“真不乖,嘴還沒身體誠實呢~”她在他耳側親了親,“跟我說說,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怎么偷著解決的?先摸哪???” 時懷今覺得自己要死在她手里了,深吸口氣道:“沒有……我忍著……” 俞千齡聞言笑了幾聲,把臉埋在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真香,還是你身上好聞?!?/br> 俞千齡的手就快扯下時懷今褲子了,時懷今突地問她:“誰身上不好聞?” 作者有話要說: 淇哥哥今天去拔了牙,臉麻到現在才好一點,今天少更一些,么么噠 _(:з」∠)_ 我們直男齡調戲男人真是一把好手,有木有? 第45章 第四十六章 這個時候談起府中那個未免煞風景,俞千齡打著哈哈道:“誰也沒你好聞啊?!倍蟊闶且徊耧L驟雨。 而時懷今就忙著堵她亂叫的嘴了,哪里還有工夫再說話,再者說小別勝新婚,他娘子如此不含蓄,他如何招架得??? 等到了駙馬府,兩人從馬車上下來,俞千齡神清氣爽,時懷今快沒臉見人了,而比他更沒臉見人的是車夫陳謙,他離得最近,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著呢。 陳謙走到陳讓身邊,胳膊肘捅了捅他:“哥,我明日開始要去相親了,組團嗎?” 陳讓給他一個字的回答:“滾?!?/br> 俞千齡與時懷今入了府,風翎迎了上來,他已經洗漱妥當,換了一身打扮,錦衣玉帶,頭飾束冠,已然一副貴公子的模樣。 “公主,駙馬?!?/br> 俞千齡打量他一眼,點點頭:“不錯,這身挺適合你的?!闭f完看向時懷今,“他叫風翎,你應該知道他吧?” 時懷今不動聲色的打量風翎一眼,風翎在他開口之前道:“駙馬瑣事繁忙,我之前身份卑微,又不起眼,駙馬定然是不記得了。駙馬,我是您之前指派出去伺候公主殿下飲食起居的人?!?/br> 俞千齡臨行前他確實有去吩咐過管家,只是后來俞千齡說已經打點好了,他轉日臨走前便讓管家不必管了,這是管家挑的人?時懷今并不記得府中有這般相貌出眾的下人,不過現下看來他似乎也不再是駙馬府的下人了,下人哪會像他這般穿著講究? 時懷今看向俞千齡,俞千齡正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時懷今重新看向風翎,含笑點點頭:“原是如此,這些都是管家安排的,怪不得我沒見過你。這一路隨軍辛苦,你也沒練過武,有勞你了?!?/br> 風翎也是一笑,看了眼俞千齡,笑得靦腆又知足:“這一路能伺候在公主左右,是我的福分,公主體恤我,回程坐的馬車,并不累?!?/br> 時懷今又看向俞千齡,笑意更深:“哦,那就好?!?/br> 但俞千齡覺得有點不好,輕咳一聲道:“站在門口像什么樣子,有話進去在繼續說?!闭f完先一步往里走。 風翎快步跟上她:“殿下,我已在正廳備好了晚膳,殿下換好衣服便來用膳吧,洗漱的熱水我也叫人送去主院了?!?/br> 俞千齡贊賞地看他一眼:“好,你先去前廳吧,我和駙馬去換衣服?!?/br> 風翎聽了乖巧的退下去了。 俞千齡回頭看了時懷今一眼,他就在后面跟著,既不說話也不跟上來。 等兩人入了主院,時懷今徑自去換官服,也不跟俞千齡打聲招呼。 俞千齡拉住他:“怎么了?生氣了” 時懷今回過身,臉上沒有怒氣,只是滿臉的不解:“我為何要生氣?” 要是從前,俞千齡做事從來不和誰解釋,更不會去體恤誰的心情會如何,可現下她卻有點怕時懷今誤解:“這不你不在的時候,我收了個人嗎……” 時懷今聞言一笑:“哦,那恭喜殿下了,喜獲新歡?!蹦菢幼雍孟癫⒉皇呛茉谝?。 俞千齡皺皺眉頭,還沒開口,時懷今繼續道:“但有句話我得說在前頭,殿下有了新人,我替殿下高興,只是殿下近些日子易受孕,以免將來孩子生父不詳,殿下還是不要兩頭兼顧的好,到我這里就不要去風公子那里了,若是去風公子那里,我這里便不要來了,還望殿下理解?!?/br> 俞千齡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她問:“還有易受孕的日子?” 時懷今點頭:“自然,月事過后第十五天左右為易受孕的日子,殿下的日子該差不多了吧?”這事時懷今一直記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