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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現下禮部侍郎的意思是,這事歸他管了? 時懷今接手并無妨,畢竟邦交事宜最后由丞相和大皇子前去洽談,禮部只需負責使團飲食起居,外出游玩即可??伤c精武侯并沒有什么私交,有私交的是俞千齡,精武侯此舉是何意思?俞千齡知不知道? 俞千齡當然是不知道的,她若是知道自己駙馬被安排過去給夏亦忱作陪,非把她四表叔罵個狗血淋頭不可。 此時俞千齡身在吏部。 吏部尚書翻了翻她遞過來的舉薦書,有些為難道:“殿下,向澤曾是進士出身不假,可他父親曾應徇私舞弊的重罪被處置,向氏一族皆被貶為奴籍,從此不得入仕,如今再予以任用……” 俞千齡皺皺眉頭:“那都是前朝舊事了,還要論到現下來談?向澤在我麾下屢立奇功,也曾參加科舉,進士出身,如何不能入戶部當值?我又不是讓他身居要職,區區一個七品小官,莫非還要我去父皇那里討一道圣旨不成?” 吏部尚書深知這位主子的厲害,妥協道:“殿下所言甚是。只是雖有殿下舉薦,但吏部選人也有吏部的規矩。這樣吧,老臣先與戶部尚書知會一聲,再派專人考核,考核通過再予以任用,殿下意下如何?” 俞千齡聽著這還算句人話:“行吧,就這么辦吧?!闭f完人就風風火火走了。 吏部尚書送她出去,見她走遠擦了擦汗:惹不起啊,惹不起。 俞千齡臨出宮又去禮部逛了逛,見她駙馬正和其他官員議事,轉頭要悄聲無息的走了。 時懷今看到了她,叫她道:“公主?!?/br> 俞千齡聞聲回過頭走了過去:“本來不想打擾你的,我就是過來看看?!?/br> 時懷今說無妨,問她道:“公主,晚上使臣大人到府中來,我雖已經吩咐了管家準備,可還怕有不穩妥的地方,公主還有什么吩咐嗎?” 俞千齡聽了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過來吃頓飯而已準備什么?這種小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散了值回府就成了?!闭f完也不久留,揮了揮手出宮去了。 * 下午散了值,時懷今回到府中,俞千齡已經在了,他換了身衣服,俞千齡才踏進屋里,也不知道從哪里來。 時懷今洗了洗手,道:“我去看看廚房準備的如何了?!?/br> 俞千齡攔他道:“不用了,我剛過去看了一眼,都準備好了,你就不用cao心了?!?/br> 時懷今點點頭:“北疆比鄰夏國,我也不知那邊人的口味,千齡既然看過,自然穩妥?!?/br> 俞千齡呵呵一笑:“其實也沒那么多講究,北疆那邊大都一鍋亂燉,不如京中吃食講究,隨便準備一下就不錯了。哎呀,以后這種小事你就不用管了,有管家呢,你還cao心做什么?好好休養身體才是?!闭f完湊過去摟上他的腰,咬著他耳朵道,“我還讓廚房把虎鞭燉上了,等他們走了盛給你喝,大補?!?/br> 具體大補什么,不言而喻。 時懷今面色漲紅,想起昨夜的不中用,不禁咬唇說了一聲:“下次定不讓千齡失望?!?/br> 俞千齡當他是說沒成婚之前的那次,眨眨眼睛道:“我一直等著呢?!倍笪巧纤拇桨?,輕舔一下,問他,“今晚如何?”今晚要一起睡了,她清醒著只能看不能摸,那不是折磨嗎? 這個…… 時懷今有點心虛,但也急于彌補,含蓄的點了點頭。 俞千齡一樂,抱著他的脖子啃上一口,正想先嘗個鮮,外面管家敲門稟報:“公主,駙馬,夏國使團快要到了?!?/br> 俞千齡好氣?。核麄兡懿荒軡L? 夫妻二人出去迎客,俞千齡顯得不大樂意,時懷今轉頭看她一眼,卻也沒說什么。 不過多時使團的人馬到了,最前面的是精武侯,后面跟著不過十幾個人,時懷今注意到其中幾人帶了一種特殊的面具,遮住了臉,之前并未見到過。 精武侯翻身下馬,上前拱手道:“公主,駙馬,勞兩位相迎,慚愧慚愧?!?/br> 俞千齡張口就懟他:“慚愧就別來了啊,你來不就是擾人清靜的嗎?!?/br> 精武侯半點不覺得難堪,厚著臉皮笑道:“公主還是這么會開玩笑?!?/br> 俞千齡翻了個白眼,時懷今很客氣的迎他們入府。 到了殿前,精武侯只帶了一人入殿,其余的人皆候在外面。時懷今看了那人一眼,也未說什么,引他們入座。 桌上的菜肴已經擺好了,時懷今一看微愣了一下,這些菜比他們平日里吃的還隨意,他早上走的時候明明不是這么吩咐的。他轉頭看了俞千齡一眼,俞千齡一臉坦然的坐下,半點不覺得準備的菜肴栽面。 精武侯仿佛沒看出什么,那戴著面具的人先入了座,他才在旁邊坐下,仿佛那人比他身份尊貴。 時懷今有些不解,看了那人一眼,覺得那人正隔著面具打量他。 旁邊的俞千齡雙手環胸,一副挑釁的模樣道:“呦,這怎么還來了個見不得人的呢?” 精武侯打著哈哈,掃了眼周邊伺候的宮女:“公主,您看咱們老朋友敘舊,說幾句家常話,就不必這么多人伺候了吧?” 俞千齡繼續沒好氣道:“哦,人多吃不下飯???那就別吃了?!?/br> 精武侯這次有點為難,轉頭看他旁邊的人,那戴面具的人終于說話了,聲音低沉:“看來這駙馬府上是仆人太多了,少上那么幾個也不足掛齒?!闭f完他抬起手,要將臉上的面具摘下去。 俞千齡皺皺眉頭,揚聲道:“都退下去吧,沒有吩咐不必進來伺候?!?/br> 宮女們聞言皆低頭退了出去,將大門闔上了,那人的面具也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剛毅俊朗的臉,眉峰英挺,鼻梁高直,眼窩深深,抿著的唇不怒自威,和時懷今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時懷今有一種直覺,這才是之前所說的“夏國那位”。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男二長得挺帥的,可你們看直男齡態度多差,再看我們的男主,簡直是被寵愛的小公舉! 閑來無事,咱們猜猜劇情吧,你們猜直男齡和男二有啥恩怨~猜對有獎~ 第27章 第二十八章 夏亦忱摘下面具后桌上的氣氛有些冷凝,他直直盯著俞千齡,不說話也不動筷。 而俞千齡理都沒理他,自斟自飲沒什么待客的自覺性,喝到第三杯,時懷今攔她道:“千齡,昨日才醉過,今日就少喝些吧?!?/br> 俞千齡聞聲轉頭看向時懷今,好像從今日一早開始他就叫她名字了,雖不知為何,她卻覺得很中聽。她放下酒杯,曖昧一笑:“差點忘了今夜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怎能喝醉?”說完將杯中的酒隨手潑在地上,斟上了茶水喝。 時懷今給她碟中夾了些菜:“不要空腹喝茶,好歹吃點東西墊一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