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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他們知曉才能按照殿下的要求做?!?/br> 俞千齡很不講道理:“都要我說,要他們干什么用?當飯桶?”反正她就是我懶我錯了,可我就是不承認,有本事咬我??? 時懷今也不拱她火,問道:“公主好歹挑一件看的過眼的,我給公主試,也許還不錯呢?” 俞千齡一聽這才想起正事,挑挑揀揀還是覺得嫁衣順眼一點,便從三套嫁衣中選了一套:“就這個吧!” 時懷今也未多言,接了過來,竟自找了些配飾拿上,到內室換上了。 公主的嫁衣很繁瑣,時懷今花了些功夫才穿上,層層疊疊的裙擺,讓他走起路來有些別扭。他自內室走出,低垂著頭,有些無所適從的扥了扥裙擺:“似乎……不怎么合適我……” 等了片刻,他也沒等到俞千齡回話,便抬起頭來,見俞千齡嘴巴微張,一臉驚艷的看著他,時懷今不禁面色微熱:“殿下?” 俞千齡回了神,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膚白的男人穿起大紅色更是面若冠玉,裙裝將他的腰緊緊束著,好似盈盈一握,讓人恨不得扯過來摟上一摟。 “你穿這身真是好看!我若是男人,非要娶你為妻!” 許是穿女裝讓時懷今有些不自在,也和她開起玩笑調解心緒:“殿下不是要娶我為夫了嗎?” 俞千齡一聽笑開了花,心口涌動的狼血更是沸騰了,一把將他抱起入了內室。 一個大男人,突地被女人抱了起來,時懷今大驚失色:“公主!” 俞千齡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了上去,將他好不容易束好的腰帶扯開:“我不管了!我今日便要你!” “公……”時懷今“主”字還未叫出來,便被她堵住了唇,脫口而出的話也成了嗚咽。 俞千齡是個火熱的人,粗重灼熱的呼吸纏著他,時懷今也亂了,張開了嘴,接受她的攻城獵地。 俞千齡很粗暴,唇上肆虐不止,手下還去禍害他的衣裳,扯了一層又一層,然后還有一層,她惱了,伸手去找褲腰,摸索半天沒找到,粗喘著氣松開他的唇瓣:“腰帶呢?” 時懷今早被她一通胡摸亂了分寸,伸手摸摸索索去找,奈何裙子被她扯得太亂,也找不到了:“不……不知道……” 俞千齡要氣死了,干脆撕吧,全撕了! 刺啦一聲,時懷今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之中,本就白皙的胸膛被紅衣襯的雪一般圣潔光亮。 俞千齡吞了下口水,一雙眼睛像是看見了珍饈佳肴,迫不及待的去嘗…… 時懷今揪住了被辱,感覺前幾日才退下去的燒又重新燃了起來,身上是不同于病痛的另一種折磨,他從未經受過的折磨……痛苦中夾雜著歡愉,欲迎還拒,進退兩難…… 啵的一聲,俞千齡松了口,瞧見他白皙的臉上透出紅色,雙睫顫動不止,緊咬的唇瓣里溢出難耐的聲響,平日里隱忍鎮定的臉都是迷亂。 她滿足極了,趴在他耳邊問他:“喜歡嗎?” 時懷今喉結滾動,沒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俞千齡輕吻他的唇:“還有更喜歡的……” 她摸摸索索,終于找到了重中之重,一把握住,手中的人卻一抖,有溫熱的東西濺到她手上。等俞千齡意識到那是什么,心頭一陣凌亂:“你……到了?” 時懷今窘迫極了,將臉一扭,埋在枕窩之中。 俞千齡像是涮鍋時,終于等到水煮開了,卻被潑了一盆涼水,心頭哇涼:三哥!你這個烏鴉嘴!老子要弄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讓妹子們久等了!請各位充滿純情的看哦! 淇哥哥:齡齡??!你一上來就那么生猛,我們清純的今今怎么經受得??? 時懷今:我這一生,算是毀了吧? 俞千齡:寶貝,放心,不會因為這就拋棄你的,畢竟看著你的臉我能多吃好幾口飯呢!嚶嚶嚶…… 第18章 第十八章 俞千齡有幾日沒去臨華殿了,她也不是嫌棄時懷今,只是沒辦法好好控制自己的神情,怕讓時懷今瞧見了,覺得顏面掃地。 這幾日她自我安慰了一番,想這世間畢竟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時懷今已經是她遇到最好的一個了,床笫間那點事都是小事,畢竟過日子還是要看人嘛。 俞千齡悄摸邁進了臨華殿,正掃院子的宮人見了她,立馬喊道:“公主殿下!” 本來想先偷看下時懷今現下心情如何的俞千齡,差點想撕了他的嘴。 時懷今聞訊出來迎她,雪白的深衣仙姿縹緲,臉上的笑意淡然如水:“殿下來用晚膳?我讓廚房再添幾道菜?!?/br> 俞千齡見他面色無異,稍稍松了口氣,摸了摸鼻子道:“對啊,前些日子事務繁忙,我也沒得空到你這里來,這些天都瘦了?!?/br> 這個解釋真是欲蓋彌彰。 時懷今也沒戳穿她:“我聽陳副將說了。殿下覺得我這里的飯菜可口,其實可以派人傳話過來,我讓陳副將送到軍中去便是,也不必殿下這般插空過來?!?/br> 看她駙馬多么善解人意,可她卻因為那等小事數日不見他。俞千齡心中愧疚,湊上去討好似的道:“有你才顯得飯菜可口嘛,我再忙還是要來的?!?/br> 時懷今迎她進屋,拿出幾包東西給她:“聽陳副將說殿下這幾日忙得飯都沒工夫吃,我閑來無事便與宮人曬了一些果干,殿下隨身帶著,餓的時候充饑也好,莫要將胃口餓壞了?!?/br> 俞千齡拿了一包打開,挑了塊放進嘴里,脆脆甜甜的,是她男人親手做的,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我定會隨身帶著的?!?/br> 時懷今給她斟了杯茶水遞上:“這果干也只是暫時充饑,殿下有功夫還是要吃熱菜。其實我想過給殿下送去,只是軍中要地我也不敢擅自前往,殿下務必要自己保重?!?/br> 俞千齡覺得這不是個事,從腰間解下自己的令牌給他:“拿著這個,你可以隨時入營見我?!?/br> 時懷今沒有接:“這太貴重,且我出宮也不方便,還是算了吧……” 俞千齡塞進他手里:“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軟禁你,你想出宮隨時都能出宮的?!蓖饷娴臅λ焕娜?,都被她清干凈了,出宮自然無妨了。 時懷今便也沒推遲,收進了懷里,這事便掀過去了。 只是后來宮人再問俞千齡對嫁衣的要求,她只有一個——好脫。 * 俞千齡自入京以后一直忙于接管京中的兵權加之練兵,往往下朝以后便要前往駐扎在城外的軍營,一去便是一整天,忙起來的時候確實顧不得吃飯。 自從時懷今拿了她的令牌,每日準點給她送午膳和晚膳過來,晚膳過后,兩人便一起回宮。俞千齡糙漢似的日子忽然就結束了,一日三餐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