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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吧! * 翌日一早,眾人圍坐在桌前準備用早膳,惠安侯見時懷今的位置空著,蹙眉道:“世子人呢?” 伺候的下人回道:“世子還未過來呢,小的這便去叫世子?!?/br> 下人剛走到門口,時懷今院中伺候的小廝便跑了過來:“侯爺,世子病了,起不得身,讓小的來稟告侯爺一聲?!?/br> 惠安侯聞言蹙眉道:“好好的怎么又病了,你們怎么伺候的?叫大夫過去了嗎?”時懷今體弱,只要一病便要拖拉一個多月才能好轉,這離大婚的日子也還只有一個多月,怎么就這個時候病了? “侯爺贖罪,昨夜世子沐浴,洗的有些久,怕是染了風寒,這才病了?!?/br> 惠安侯聞言不悅道:“明知自己身子弱,還要這般折騰,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想的什么!多叫幾個大夫過去,好好伺候著,早點讓他把病養好,大婚之前世子若是不能病愈,你們都等著挨板子吧!” 小廝得令忙點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時懷恩連忙下去了。 早膳過后,時懷恩起身道:“父親,大哥病了,我去他院中看看他?!?/br> 惠安侯聞言剛松開一些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去看做什么?小心把病氣過給你?!?/br> 時懷恩寬慰他道:“我身強體壯沒事的,大哥病了做兄弟的總要去看看才是?!?/br> 惠安侯見此嘆了口氣:“若是懷今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去吧,但是不要久留?!?/br> 時懷恩點點頭,退了出去,徑直走到時懷今的院子,小廝正守在門外。 他問:“世子好些了嗎?” 小廝躬身回道:“世子剛喝了藥,現下又睡著了?!?/br> 時懷恩點了點頭,推門走進了屋里,一進去便是一股藥味。時懷恩皺了皺鼻子,他最是不喜歡來大哥這里了,屋中總是一股經久不散的藥味。 時懷恩快步走到床前,床上的時懷今面色蒼白,臉上卻有些不自然的潮紅,雙眸緊閉。 他叫了一聲:“大哥?” 時懷今沒有回他,似是睡熟了。 時懷恩微微松了口氣,看向他手腕上的虎牙,坐到了床邊,自顧自道:“大哥,你也不要怪我,本不該是你的,你就不該拿?!闭f罷,他伸手將虎牙手鏈解了下來,戴到自己的手腕上,想著:這只是物歸原主。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這幾天更新不穩定,所以這章留言送紅包,但是要超過十五個字哦!湊數不算~感謝寶寶們的支持!么么噠! 這幾天牙疼的厲害,昨天難得睡了七個小時,今天牙就不怎么疼了,睡眠果然重要!寶寶們要好好睡覺不要熬夜啊~ 趕著1號的尾巴更了,熬夜的寶寶看完趕緊睡吧!祝你們做個好夢!藍后,明天的更新在下午,早上就沒有啦! 第11章 第十一章 時懷恩將腰間的玉帶束了束,再看了鏡中一眼,方才滿意一些。平日里大哥最喜歡穿寬松素白的衣裳,所以他一見白衣便覺得病病殃殃毫無風采,現下勉強找出一件白色的錦袍換上,要配上一些飾物才能滿意,不然總覺得自己身無華采,平庸至極。 臨走之前,他又去看了眼臥病在床的大哥,見他蒼白虛弱的模樣,心中也是愧疚的。昨夜他喝的湯藥里添了助眠的藥材,等他沐浴的時候便半途睡了過去,時懷恩故意開了他的門窗,又令燒水的小廝不得添柴,這才將體弱的他凍病了。 時懷恩彎腰替他掖了掖被子,嘆息道:“大哥,雖然你算計我,但這次便算扯平了,我以后也不會記恨你,等我拿回屬于我自己的,定也會讓宮中太醫為你治病,算是彌補這次的過錯了。大哥……對不起?!闭f罷,他快步走了出去。 侯府門口,時懷恩對管家道:“世子染病,臥床休息,我替他去見公主,等他醒后,你不必將此事告知他,我自會和他說的?!?/br> 管家心里覺得不好,可侯爺都未過問,他怎敢忤逆,便忙哈腰應下了。 巳時一到,俞千齡的馬車便準時停在了侯府門前。 時懷恩正了正袍角,昂起頭,自階梯走下,腰間環佩叮當作響,端的風度翩翩:“恭迎公主殿下?!?/br> 俞千齡從馬車中出來,今日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襦裙,外罩輕紗,彎著腰的動作顯出胸前兩團豐盈半露,她伸手捂住,施了淡淡妝容的臉上有些不自在,與平日里大刀闊斧的模樣十分不同。 下了馬車,她理了理層層疊疊的群擺,看了眼時懷恩碗上的虎牙,輕咳一聲道:“怎么等在外面,我來了以后你再出來也不遲?!?/br> 時懷恩早在她出來的那一瞬間便呆了。自從認識俞千齡,她便以男裝示人,后來換了女裝也是一副江湖俠女的打扮,哪里有如今半分的娉婷?,F下她腰肢纖細,體態妖嬈,呼之欲出的豐盈,是個男人都很難把持得住。 時懷恩本著君子非禮勿視的原則,別開眉眼,面色微赤道:“公主前來怎可怠慢?自然要早早出來相迎?!?/br> 俞千齡知道他說話甜,笑著道:“不都說了叫千齡就好,怎的又叫公主了?走吧?!闭f罷先上了馬車,然后回身對他伸出手。 之前時懷恩恪守君子之道,與俞千齡之前并沒有什么接觸,現下她伸手過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搭了上去。 十指相握,兩人腕上的虎牙相呼應著,時懷恩心中多日來積攢的郁郁和悵然,似乎終于被填平了。這本就該是屬于他的,唯在他身上才能算是圓滿。 馬車里,兩人相鄰而坐,俞千齡這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味,蹙眉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藥味?又病了嗎?” 正平復著因方才短暫的牽手,而有些心緒浮躁的時懷恩聞言,心頭一跳,故作鎮定道:“我一向體弱,每日都喝湯藥,不是病了?!?/br> “總喝湯藥哪里是辦法,明日我便讓太醫去你府上,好好為你調理一番?!?/br> 讓太醫來侯府,豈不就暴露了。時懷恩忙道:“不礙事的,反正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都習慣了,等大婚過后再說也不遲?!?/br> 俞千齡可不當他這話是無所謂,而是當他隱忍,道:“你爹娘也是過分,娘胎里帶來的病怎么能怪到你身上?也不替你細心醫治,落得現下還未養好?!?/br> 時懷恩聞言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大哥果然在公主面前數落他們的不是了,借此好博取同情??伤膊幌胂?,若非侯府養他治他,他如何能活到現在?心中只想著他自己那點不公了,簡直不孝之至!惡劣至極!虧得他還想和他一筆勾銷呢! “這不怪我爹娘,他們也已經盡心盡力了,是我自己的身子不爭氣,到現下還未養好?!?/br> 俞千齡早已知道他是寬以待人的性子,點了點頭也未再說,一門心思琢磨著做點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