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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嗯,真甜?!?/br> 時懷今白皙的面頰已經是滴血一般的紅了。 坐在對面的俞四、俞五、俞六深覺虐狗,憑什么當meimei的要比他們先成婚!這不公平! 皇后付楹笑了笑,道:“你看,這鞋合不合腳還是要自己挑。你瞧千齡給自己挑的相公,多配她,嘴甜又貼心,像個小媳婦似的,就是該配千齡這個假小子?!?/br> 俞霸天癟癟嘴:什么小媳婦,瞧著像小狐貍精,把他閨女魂都要勾走了。 付楹見他癟嘴,瞪眼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俞霸天立馬笑逐顏開:“夫人說得對,挑的真是好。咱們千齡就像夫人一般明智,挑男人的手段一等一的高?!?/br> 付楹這才面色轉好:“德行,夸誰都不忘了把自己夸進去?!?/br> 俞霸天笑的一臉奉承。 * 家宴散后,皇帝夫妻以及俞千齡六個哥哥都識相的走了。 俞千齡走到時懷今身旁,問他道:“你是第一次入宮吧?現下天色還早,我帶你在宮中逛一逛可好?這宮中景致還是不錯的?!?/br> 時懷今點點頭,神情期盼道:“早聞宮中景致怡人,如今有幸得見,自然不能錯過?!?/br> 俞千齡帶他往御花園的方向走:“這宮中的亭臺樓閣,花花草草是很精致,但日常維護所需人力也是不少,看久了便也沒什么新奇了。遠不及北疆景致遼闊,縱情肆意,有機會帶你去看看?!?/br> 時懷今轉頭看她,她目視前方,神情有幾分慵懶,說什么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但他卻知道她是個言而有信之人。 “我曾在說書上看過,北域邊疆地勢遼闊,一眼望不到邊,說是見過以后心胸都會遼闊很多,那般景致,我很想看。自打出生至今,我連京城都還未出過?!?/br> 俞千齡一聽不禁冒出幾分同情,搭上他的肩,承諾道:“以后天南海北,我帶你去看?!?/br> 時懷今對上她認真的眉眼,唇瓣微抿,露出一個笑容,如萬物復蘇,春暖花開。 俞千齡心神一蕩,牽上他的手:“走,我帶你去角樓那邊,從上往下俯瞰,可以鳥瞰整個皇宮?!?/br> 時懷今被她拉的踉蹌了一下,馬上跟了上去,不禁看向兩人交握的手。她掌心溫熱,將他常年有些涼的手捂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兩人登上東南角的角樓,又到了瞭望臺下,俞千齡將上面的侍衛叫下了來。瞭望臺需要登梯子上去,俞千齡回身問時懷今:“會爬梯子嗎?” 時懷今看了看那有些高又有些緊窄的梯子:“沒有爬過?!?/br> “不難的,我先上去,你看著我如何爬,等到了上面我拉你?!闭f完俞千齡便搭上梯子,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爬上去了,在上面喊時懷今,“上來吧?!?/br> 時懷今走過去,踩上梯子,學著俞千齡方才的姿勢爬了幾步,梯子便晃了起來,搖搖欲墜,他忙抓緊,心里有些發虛。 等梯子穩了他才慢慢往上爬,梯子突地晃得更厲害了,他忙緊趴在梯子上抬頭往上看,便見俞千齡正伸腳故意晃梯子,笑的一臉惡劣。 “屬烏龜的嗎?爬的這么慢?!?/br> 見多了她威風八面,橫掃四方的模樣,此時如孩童一般的笑顏,讓時懷今心頭莫名一動,原來她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公主見笑了,我生來便有些怕高,不敢爬的太快?!?/br> 俞千齡聞言收了惡作劇,往下走了幾步向他伸出手:“抓我的手,我拉你上來,摔不了?!?/br> 時懷今看向她有些纖細的手腕,和尋常的女子并沒有什么不同。 俞千齡見他遲遲不反應,挑挑眉頭:“不信我?” 時懷今搖搖頭,騰出一只手來一把抓住她。 俞千齡一笑,拉著他的手把他往上拽,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時懷今莫名有種安心的心緒爬上了心頭,再沒什么可怕的了。 到了瞭望臺上,俞千齡將他拉到欄桿處:“瞧?!?/br> 時懷今扶住欄桿往遠處眺望,御花園的景致凈收眼底,再往遠處看,是鱗次櫛比的皇城,威嚴而震撼。這皇城經歷了歷朝歷代皇族的交替更迭,所展現的是歷代能工巧匠的智慧,令人不禁感嘆。 俞千齡問他:“美嗎?” 時懷今還在震撼之中,點了點頭道:“美?!?/br> 俞千齡向他湊了湊,伸手攬上他的腰,道:“沒有你美?!?/br> 時懷今感受到腰間溫熱的力道,轉頭看向她,她的臉近在咫尺,呼吸仿佛都要噴灑在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酒氣,令人微醺:“千……千齡?!?/br> 俞千齡雙眸微瞇,呵著氣道:“我在呢?!闭f罷另一手勾上他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拉,唇瓣仿佛要貼上他的唇,“帶你看這么美的景色,如何答謝我?” 近在咫尺的是她一雙淺棕色的眸子,眼中像是含著吸人的旋渦,他幾乎想也沒想,便貼上了她的唇,柔軟、濕潤,帶著灼熱的氣息。 俞千齡唇角一勾,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在他柔軟的唇上輾轉,然后撬開他的唇齒侵略進去,有絲絲甜味,像是方才吃的須子酥,她很喜歡。 時懷今都有些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只覺得那在他口中肆虐的唇舌,像是燎原的火種,讓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不自覺的去回應她,然后沉淪進去…… 俞千齡含吸挑弄他的唇舌,手也沒閑著,順著他的背脊往下滑去了,在他腰間揉了揉,聽到他喉嚨里溢出一聲悶哼,把手緩緩移到了前面。 時懷今感覺到那溫熱的掌心要到他敏感之地了,下意識的伸手一擋,身子微微后仰:“別……” 俞千齡追過去吻他,將他抵在欄桿上,吻過他的下巴,又落在他的耳側:“別什么?” 時懷今仰著頭,雙眸瞇著,有些迷亂,喉嚨滾動,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俞千齡在他敏感的脖側又吻了吻,說:“別怕?!比缓笫直愀潘恋拿^去。 當俞千齡馬上就能驗明他真身的時候,后面突然有人道:“大將軍,屬下有要事稟報!” 俞千齡頭頂都要冒火了:娘的!沒看見老子的事情更重要嗎?! 時懷今也被這聲音驚醒了,忙推開了俞千齡,躲到一邊整理衣服。俞千齡也只能收手了,怒氣沖沖轉過身去,看向她的副將陳讓:“什么事!” 陳讓在梯口出探出頭,肅著一張臉,完全沒有打擾到她好事的惴惴不安:“陸將軍有要是稟報?!?/br> “什么事非要現在稟報?不稟報他能死嗎?嗯?” 陳讓回稟:“屬下不知,陸將軍說是關于夏國那位的,您有令,但凡關于那位的事情,無論何時都要及時稟報?!?/br> 俞千齡聞言臉色微變,暗罵一句:“娘的,又整什么幺蛾子了?!闭f罷大步向陳讓走過去。 陳讓忙往下退,方便她從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