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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出,生怕說錯了話,引她震怒。 俞千齡晃了一會兒腿,問:“駙馬的院子在哪?帶我過去瞧瞧?!?/br> 惠安侯不敢貿然拒絕,聞言起身:“臣帶公主殿下過去?!?/br> 俞千齡擺擺手:“不必了,找個下人帶我過去就好?!闭f罷自己點了個小廝,“就你好了,帶我去駙馬的院子?!闭f完人就出去了,哪里像是來侯府做客的,更像是侯府的主人。 小廝在前面替她引路,后背都積了一層薄汗,公主是貌美,可傳聞中她可是手起刀落毫不眨眼的煞神啊,在她前面走路,都怕姿勢不好惹她發怒。 “駙馬的院子夠偏僻的,這么久還沒到?!?/br> 小廝一聽忙回道:“稟公主,不遠了,前面拐個彎就是了,世子平日里好清靜,便選了這么個清靜的院子住著?!?/br> 小廝話音剛落下,前面走出個人來,一身錦袍,眉目精致,氣質清雅如蘭。府中兩位公子雖然模樣一樣,但唯有世子是這般清清冷冷的樣子,而二公子為人隨和,眉目間總帶笑意,于是他行禮道:“世子?!?/br> 來人沒有應他,走到俞千齡面前,行禮道:“公主殿下?!?/br> 俞千齡打量他一番,眉頭輕蹙,道:“時懷恩?” 時懷恩聞言一愣,沒想到她竟能一眼就認出他,他明明有些刻意扮作大哥平日的樣子,連小廝都認錯了,她怎么能分得清楚?還是大哥故意在她面前扮作他的樣子,使得她以為這般清冷的模樣才該是時懷恩? “公主殿下好眼力,正是在下,不知公主殿下是如何認出的?” 俞千齡不悅了:你他娘的當我瞎?自己選的男人還認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千齡是如何認出來的! ps:本文所有禮數規矩以及風土人情都是淇哥哥瞎編亂造的,勿考據! 鳴謝: 某靈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7-08-22 09:21:15 陌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8-23 10:15:10 風情萬種大花花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8-24 10:22:46 pangda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8-26 06:25:02 謝謝寶寶們!破費了!么么么噠! 第7章 第七章 時懷恩與時懷今模樣確實很相像,但兩人性情迥然,初見時懷今之時,時懷今并沒有刻意學時懷恩,俞千齡便很容易察覺到了端倪。 而這次……時懷恩手上沒有她送的手鏈??!不然他以為她這么早送時懷今信物是為了什么?她一世英名可不能斷送在分不清自己男人上。 此時俞千齡臉上的表情很不屑:你臉大啊,我憑什么告訴你? 她不答反問:“有事?” 即便是在侯府,她也不相信什么偶遇之說,他特意過來一定是有事。因為之前時懷恩錢袋被盜,路遇匪寇,全是俞千齡設計的,這世間哪有那么多巧合。 時懷恩察覺到她明顯冷淡疏離的態度,心頭一陣酸脹,對時懷今更是憤恨了。一定是他在她面前詆毀了他,不然她的變化怎能如此之大?明明前幾日,她對他還是非君不嫁、滿心喜歡的模樣。 時懷恩對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立刻退到了遠處,這侯府里最是面善的二公子惹不得了。 俞千齡瞧見了挑了下眉頭,但也沒阻止。估計是要給她磕頭謝罪吧?畢竟人家一個俏生生的佳公子,也不能在小廝面前丟面啊,她能理解的。 時懷恩向前走了幾步,距離俞千齡有五步之遠的地方停下。 等著他磕頭謝罪的俞千齡聽他說:“公主可還記得于七?!?/br> “于七”這個名字是俞千齡暗中相看京中各位郎君所用的化名,他問這干嗎?難道他不僅覺得她好騙,還覺得她腦子不好使? 俞千齡有點不耐煩道:“二公子明知故問是何意思?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有話直說,若是沒話,我先走一步了?!彼F在可不愿意看見他了,她原還以為眼前的男子是個單純清透又有些膽小之人,卻不想丫的小心眼還挺多,膽子也夠大,能干出讓兄長給自己替婚的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如同趕蒼蠅似的態度可是扎了時懷恩的心,放在從前,她怎會如此對他?追著趕著還來不及呢。 越是如此,時懷恩越是挺直了身子,萬不能露了怯,被她輕看了。 “公主恕罪,我只是想問公主,公主可還曾記得對我說過的話?!彼⑽⒁活D,有幾分動容道,“只緣感君一回顧, 使我思君朝與暮?!?/br> 這話俞千齡當然記得了,軍師給她寫的,因為太拗口,她一天要看十遍小抄才能背下來。為了哄個男人,她容易嗎? 俞千齡不以為然道:“記得啊,怎么了?”我又不只對你一個人說,這么拗口的句子背下來還不多用幾個人身上。 時懷恩聞言瞪大了眼睛,她既然記得,怎能轉臉就與他兄長定下親事,是因為怨他不愿娶她,所以故意這般氣他嗎? 思及此,時懷恩心中有了愧疚,放軟語氣道:“公主,之前同意讓兄長替婚,是我的錯,但絕沒有對你不敬的意思,且我當時并不知道你是公主,怎可在與你有了情意的情況下,又與旁人訂下婚事呢?這才出此下策,公主現下能否懂得我的為難?” 俞千齡看著他,有點驚奇。之前答應她不是答應的挺為難嗎?怎得現下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樣了,這男人的心思還挺難懂。 她問:“之前賜婚的時候有人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嗎?” 時懷恩被她問得一愣,搖了搖頭。 俞千齡繼續道:“既然沒人逼你,你不愿意就入宮去拒婚啊,我還能逼你娶不成?既然應下了婚事,卻暗地里偷梁換柱,是為不恥,但凡有點骨氣的人都干不出這種事來!”之前俞千齡對他好言好語,是想上他,現在要上他哥,她哪里還有那么多好話? 時懷恩被她說的臉上火辣,急急想要辯解:“我……” 俞千齡擺手不聽:“不必說了,事已至此,我就不降罪于你了,畢竟你哥還是挺讓我滿意的,你也算是立下了牽線的功勞,功過相抵吧?!?/br> 她話音剛落下,時懷今從后面的轉角走了出來,寶藍色的曲裾袍,緞面光亮,襯的他華貴非常,看到俞千齡他詫異了一下,聲線溫和謙恭道:“讓公主久等了,方才聽聞公主親臨府上,懷今因衣冠不整未能及時出去相迎,還請公主贖罪?!?/br> 瞧人家當哥的多會說話,沒及時相迎就告罪了。再看這個當弟弟的,犯了那么大的錯倒是先質問起她了。 俞千齡走到時懷今身側,大方道:“無妨,你這不是在沐浴更衣嗎?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