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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既然是我的人了,你有什么要求想和我提?”她可是很大方的。 俞千齡這樣的女子不是扭捏的性子,自然也不喜歡扭捏,時懷今抬起頭,不客氣道:“我要名正言順的成為駙馬,不想代替任何人?!?/br> 俞千齡一聽,這好辦啊。 “成,你放心好了,我現下要的人是你,自然沒有時懷恩什么事了?!?/br> 這公主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肆意灑脫,在時懷恩身上費了半個月的心思,有了新人,說扔就扔,他若是想駙馬做得長久,恐怕也不容易。 他不禁道:“公主真是拿得起,放得下,令人欽佩?!?/br> 俞千齡沖他眨了下眼睛:“有更好的,誰還要那個不識抬舉的?”這么一比,那個時懷恩也不是很可愛了。 兩人單獨相處已經有了一會兒功夫,惠安侯心里犯嘀咕,覺得是時候打斷兩人了,便回到廳堂之中,問俞千齡道:“時候不早了,公主殿下不如留下用晚膳吧,我讓廚房去準備?!?/br> 俞千齡是個急性子,既然換了人,她便要立刻回宮去和父皇說,擺了擺手道:“不了,我要回宮去了,父皇還等著我呢?!闭f罷先一步往外走去。 時懷今在后面跟上:“我送公主?!?/br> 俞千齡回頭對他一笑,放慢了步子:“好啊?!?/br> 后面的惠安侯見此松了口氣,看來公主對懷今的表現十分滿意,既然如此便可以放心了…… 俞千齡走后,惠安侯眾人聚到一起,又派人將時懷恩叫了回來,問時懷今道:“懷今,公主與你說了些什么?” 事情沒有真的定下來之前,時懷今怎么可能會和他們實話實說,正要搪塞幾句,外面管家急匆匆跑進來:“侯爺!公主殿下又回來了!” 惠安侯聞言一慌,時懷恩也是慌忙,還是老夫人鎮定,道:“懷恩,快躲到屏風后面去!” 老夫人話音剛落下,俞千齡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院門外,腳下生風一般迅速走了進來:“方才走的太匆忙,見面禮忘了留下了?!?/br> 匆忙躲到屏風后面的時懷恩聽到聲音一愣,挪了幾步往外探頭看去。這一眼,他整個人都愣住了: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時懷恩:我后悔了,我要當駙馬。 俞千齡:呵呵,不要你了。 第5章 第五章 時懷今迎了過去,站到了時懷恩所躲藏的屏風對面,如此一來俞千齡和他說話,便會背對著時懷恩的方向了,自然也看不見時懷恩露出的半個身子。 他道:“殿下去而復返,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俞千齡從袖中拿出一條銀鏈子,鏈子的樣式是一環扣一環的,中間串著尖牙似的東西,模樣很獨特。 她指著那顆尖牙道:“這是我平生獵的第一只虎,兩顆最尖利的牙做成了兩條手鏈,我自己一條,另一條便是留給未來夫婿的,現下贈與你,算是我的承諾?!北緛硭窍胄禄橹顾统鋈サ?,但事出有變,便提前送了。 時懷今將手鏈接過,虎牙很大,和一根小拇指差不多,即便被打磨過了,也仍舊十分尖利,足以見得那只老虎若是活著該有多威猛,他真心實意道:“公主殿下武藝高強,讓人欽佩?!?/br> 俞千齡不以為然道:“這還只是只沒成年的虎罷了,若是正值壯年的虎,牙會更大,彼時還年少的我是獵不到的。雖然如此,但這畢竟是我獵的第一只,總要留個念想,你收好了?!彼齽傉f完,身后傳來哐當一聲。 俞千齡回頭去看,惠安侯突地走上前來遮擋住她的視線:“公主殿下年少有為,難怪能將綏國攻下,得公主這般將才,實乃俞國之幸?!?/br> 俞千齡耳力極好,聽到后面窸窸窣窣的聲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唇角一勾,嗤笑了一聲,眼含幾分不屑。 惠安侯瞧見了,心頭一緊,更是心虛,正要在說些什么掩飾。俞千齡回過頭去,對時懷今說:“伸出手來?!?/br> 時懷今依言伸出手來,修長白皙的手指如同上等的藝術品,看了便讓人賞心悅目。 俞千齡滿意的笑了笑,將他袖子擼起一些,親手將手鏈給他戴上,有瓷白的手腕襯著,這銀鏈子都顯得精致了許多:“不錯,很合適,我走了?!闭f罷在他手腕上拍了一下,如來時一般闊步離去,都沒讓時懷今再送她。 俞千齡走后,惠安侯終于松了口氣,手心里一片汗濕。這個公主年紀不大,氣場卻如傳聞那般不容小窺啊。 他去看了眼時懷恩,見時懷恩只是有些受了驚嚇的呆愣,便沒管了。他又看向時懷今,也覺得沒什么必要問了,公主顯然是對這樁婚事滿意了,不然也不會特意回來留下信物。 惠安侯只是問了句:“公主殿下沒有發現什么端倪吧?” 正用指腹摩挲著虎牙的時懷今聞聲抬起頭來,笑著搖了搖頭:“殿下若是有何不滿,如何還會將此物送給我?!?/br> 惠安侯滿意地點點頭:“那這些日子你便好好研讀詩書吧,畢竟是頂替你弟弟的身份,公主看不出什么,外人總要應付,切不可懈怠了?!彼鸪踹€有些擔心長子無能,公主那里唬弄不過去,現下倒是可以放心了,想必那公主也是個粗莽無腦之人,是他太過小心了。 時懷今順從點頭:“兒子明白?!?/br> 惠安侯揮揮手令他離去,時懷恩卻是坐不住了,匆忙和祖母父親拜別,跟著時懷今到了他的院子:“大哥!” 時懷今知道他會跟過來,不緊不慢的坐到院中的涼亭里,將桌上的落葉拂去:“怎么?” 時懷恩走到他面前,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是懷疑:“大哥,公主真的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嗎?” 時懷今摸著手腕上的虎牙,反問他道:“公主該察覺到什么不對?” 時懷恩看向他腕上那顆虎牙,心頭有些不悅,那本該是他的東西。但她真的沒發現什么不對嗎?還將信物送給大哥?她明明纏了他半個多月,怎么會因為一張相同的臉就認錯他? 時懷恩壓下心頭的郁結之氣,耐著性子道:“大哥,實不相瞞,我與公主早已相識,我猜她因為知道我是時府二公子,才會定下這門婚事的?!彼f著一頓,看著那顆虎牙道,“如此一來,讓你替婚便不妥了,一次兩次還好,長此以往,她早晚會發現你不是我的。這串手鏈,你還給我吧?!?/br> 雖然他對那位公主談不上有什么深刻的男女之情,可她畢竟纏了他那么久,了解總是有的。她早晚會發現大哥不是他,到時候定然會降罪侯府。而且,他既然知道了是她,也就沒什么好擔憂的了,以她對他的傾慕,他定能將她拿捏在手里。 時懷今用袖子將手鏈蓋住,抬頭看向他,臉上并未流露出半分驚訝,問他道:“那又如何呢?公主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