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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芯片才會失效,所以要取出的話……”“你廢話怎么那么多啊,說重點呢?”詩人不服氣地斜了他一眼,不管多少年過去了,他們倆還是相看兩生厭,沒得變。面癱動作機械地點頭,波瀾不驚地掃了眼跟戰斗機一樣炸毛的詩人,咧嘴:“呵……”嘶,好冷的笑。“必須由高階異能者對被植入者施壓,造成心臟短暫休克,形成假死狀態,然后用……”后面接了一堆babababa的儀器名稱和試劑名稱,墨韶和詩人皆表示,完全聽不懂。不過——“高階異能者,具體指的哪一階?”墨韶只關心這一點。面癱放下手中的記事本,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圣階?!?/br>“所以,基本上可以認定,被植入死亡芯片的人,除非一輩子服從命令,否則,就沒法自救了?”“差不多?!?/br>“嗯……”墨韶單手支撐著下巴,十五年前,圣地上并未存在任何圣階異能者,也就是說——那時候,凱撒·羅斯就沒想過要留赫蘭的性命。當然,如果她一輩子聽話的話,他大概就不會按下遙控器了?“想到什么了?”男人伸手握住墨韶的另一只手,輕輕地摩挲著,不緊不慢地詢問,明明是跟他息息相關的事情,他卻好像都不關心一樣。墨韶抬起頭,語氣透著幾分凝重:“凱撒·羅斯是在兩年前告訴赫蘭死亡芯片的事情,當時,他應該知道被植入了芯片后的自救方法,而那時候,梵早就突破了圣階……所以,我在想,會不會赫蘭會找上門來,其實是跟凱撒演的一出苦rou計?”“肯定的!韶韶,那女人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才不信她會突然想要做個好母親,好妻子……太扯淡了!”詩人激動地握拳,看上去比正主還要著急的樣子。“白淵,你怎么看?”墨韶轉向坐在邊上捧著茶杯,看著跟老僧入定一樣的長發青年。“唔……還在想?!?/br>有點兒反常,墨韶腹誹。換做平日里,白淵大概會給他一個賤賤的笑容,然后說:“那么麻煩做什么,直接砍了吧?!?/br>“韶韶?!?/br>“韶韶!”這邊白淵不正常了,那邊,面癱和詩人卻異口同聲地催促起來。墨韶糾結帝揉了揉太陽xue:“面癱,你去準備好儀器和藥劑?!?/br>“要救她?”男人終于有了反應。墨韶搖頭:“不,先靜觀其變。凱撒·羅斯那邊隨時都在監視赫蘭的,如果她從我們這里離開,體內的死亡芯片沒了反應,他一定會發現的。我們可以拿這個當借口,先拖上一拖,等跟左傾天見了面之后再細談?!?/br>“好?!?/br>男人不疑有他,冷漠俊美的臉上彌漫著淡淡的笑容,溫柔深情的目光就這么毫不避諱地凝視著墨韶,讓他忍不住臉上一熱。被人完全信任的感覺挺不錯的。只是——你大爺的,好歹是你自個兒的事情,你就不能多動動腦子嗎?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老子還不是諸葛亮呢!要是不小心做出了錯誤的決定,那豈不是……“有我在,就算搞砸了,也沒事?!蹦腥撕鋈挥值?。墨韶驚訝的張了張嘴,是他剛剛不小心把話說出口了,還是表現的太明顯了點?還是這家伙什么時候會讀心術了?“你的心事,都寫在臉上呢?!蹦腥溯p笑著替他解惑。墨韶:“……”旋即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模樣。本想學習一下面癱和羽冀那種撲克臉,可惜,功底不夠深厚。“既然咱們要去格蘭仕城,那么……松洛霽去圣帝學院的事情就只能提前了?!?/br>跟左傾天見面之后,必定要坐下來雙方談判,如果可以跟聯盟合作的話,梵·蘭蒂斯將面臨的危險也有減少不少,最重要的是,要避免跟的劇情重合。但潛意識里,墨韶又不放心,洛霽去了圣帝學院之后,會不會被羅斯家族和凌家的人盯上?“可以讓羽冀去圣帝學院任職?!?/br>“什么?”墨韶問。“你不是不放心洛霽嗎,讓羽冀和面癱一起跟過去就是了?!?/br>男人云淡風輕地解釋道,可苦了毫無心理準備的大小倆面癱。墨韶神色猶豫地轉頭,企圖從面癱臉上看出一絲頭緒來,無奈對方不給面子,半點情緒也沒外露。“圣帝學院的實驗室,不比這邊的差?!蹦腥耸┦┤坏?,“而且,有很多活體試驗品?!?/br>活體試驗品?你說的是……人??墨韶囧,原想說點什么,偏偏面癱在這時候開口了:“我去?!?/br>他一點頭,羽冀自然也沒意見。這件事就這么,三言兩語間解決了,而此時此刻,洛霽還全然沒有預料到,他的“養父們”意見給她安排好了兩個“超級保鏢”,在將來的五年里面,他都不用愁被“壞人”拐走了。“后天出發去樊迪薩城沒問題吧?”墨韶想了想,干脆由著他們去算了,只是以后,這宮殿里面,留下的人就愈發少了,總覺得,有點兒冷清……“沒?!泵姘c搖頭。“其實——”老僧入定了許久的白淵冷不丁蹦出兩字。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他的身上。“白淵,你想說什么?”“死亡芯片的事情,其實我們可以直接從凱撒·羅斯身上下手?!卑诇Y噙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悠悠地瞥了眼墨韶,“咱們去一趟洛因斯城,把凱撒綁了,逼他將遙控器交出來,豈不是更好?”墨韶眉梢微抖,“所以你沉默了那么久,其實都在想這事兒?”“嗯哼?!?/br>2分之1神域第一百五十二章再見凱撒墨韶對凱撒·羅斯的記憶,還停留在十二年前,那個金發藍眸有著完美假面的青年,他年輕卻也實力強大、心機深沉,不容人小覷,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玩弄人的感情,一套接著一套。“如何?”白淵一臉躍躍欲試地問,那笑容,真是明媚又燦爛的有些過分了。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賊兮兮的。“你瘋了?!?/br>墨韶沒回答,搭話的是詩人。小樣兒一臉鄙夷樣,毫不掩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