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毫無看頭。以前墨梵還是個少年郎的時候,他倒是沒多少忌諱,因為兩人看上去也就半斤八兩的程度,而現在——明顯有點不適應了。“又不是沒見過?!蹦腥溯p笑一聲,笑得那叫一個明媚又燦爛。墨韶摸摸肚皮,覺得胃疼。看過是一回事,你有必要這樣再三強調又重復嗎?有必要這樣故意顯擺招搖嗎?嗤,真幼稚。他瞄了眼房間里面那張大床,這是墨梵的房間,跟他之前睡的那間,就隔了一堵墻,雖然房間里面沒有可疑的監視器,但——白淵他們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蹲著,白日宣yin什么的,真的不要緊么?你的形象不要了嗎?大BOSS?墨韶糾結地盯著男人,見他有條不紊地脫下衣服,外衣,襯衫,長褲,最后連內褲都剝了,就這么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一點羞恥心都沒的,光明正大地不要臉地遛著鳥兒。“你答應過我……”“嗯?!?/br>“嗯什么嗯啊。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知道?!蹦腥它c頭,黑紫色的眼眸中盡是星星點點數也數不清的笑容,那雙英挺濃密似刀削一般的劍眉微微上揚著,有點兒勾魂攝魄的意味,他特認真地重復道,“在你突破圣階之前,我會克制的?!?/br>這話聽上去,一點誠意都沒有啊。當衣冠禽獸徹底拋棄了虛偽的偽裝之后,留下的將會是什么?答曰:禽獸。墨韶深吸一口氣,以壯士去兮不復返的氣勢,飛快地扒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眼睛一閉,跳到了床上去,額……或許是因為閉上了眼睛?又或許是因為害羞?緊張?他一腦袋撞到了床邊上,疼地齜牙咧嘴的,這下子,面子里子,統統丟光了。“不許笑!”“嗯,不笑?!?/br>“……”明明就在偷笑??!墨韶瞇著眼,要站起身,卻被男人直接抱了起來,往床上一丟,跟扔個麻袋似的,特麻溜。所幸這床很軟,只要不犯二,基本上就不會砸到人。“你確定你剛才說的話,算數?”墨韶趴在枕頭上,扭頭,一臉質疑地盯著男人,有種拔腿就跑的沖動,要知道信號不匹配,可是會引起流血傷亡事件的,他看著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鳥,只覺得渾身都疼。“算數?!蹦腥颂啬托牡刂貜偷?。墨韶聽著,不免生出一種自己在無理取鬧的錯覺。可眼下這架勢,他只需一根頭發絲想想,就知道氣氛有多么不對勁了!“背對著我,坐好?!蹦腥诵α诵?,伸手捏捏墨韶那張rou包子一樣白白嫩嫩的小臉,他想,很快,這一張臉,就只能存在歷史的回憶中了。坐?墨韶狐疑地愣了下,決定暫且相信這家伙,特有氣勢地盤腿坐好,將雙手擱在兩只膝蓋上,不出意外地又想到了身后的輕笑聲,他忍不住腹誹:笑笑笑,笑你妹笑,有什么好笑??!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不滿,男人斂了斂神,跟著坐下。墨韶神游天外地盯著床頭的墻壁,跟棉花糖似的壁紙,看上去讓人食欲大開,他決定晚點兒跟墨梵商量下,他們倆換個房間?突然,男人的手指按在了他的后背,從蝴蝶骨的位置開始,一股溫和又不失霸道的靈力開始竄入他的身體……墨韶猛然一驚,他沒想到,墨梵居然打算用“強灌”這種方式來幫他突破圣階,簡直……瘋狂!劍靈的修煉,正常情況下,是沒有捷徑可走的。他這種情況,明顯屬于特例。尤其是靈力共享,只要契約之主的修為比他高,那么他就可以隨之借助對方的靈力,短期之內,突破等級限制,跟打BOSS的時候直接開爆發打怪是一個道理,但這種爆發,明顯不屬于他自己的力量。于是——爆發過了,他就被打破原型。但若是一氣呵成,突破圣階的話,這種雙向可逆性,也就不存在了。“小梵?!?/br>墨韶猶豫了喊了聲,他有點擔心,就跟傳功是一個道理,要是走火入魔了的話?遭殃的明顯就不止他一個人了。“噓?!?/br>男人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清晰地響了起來。敢情他現在不方便開口?不能分心?好吧,他安靜一些。可沒過幾分鐘,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其實我并不是那么希望你突破圣階?!?/br>“為什么?”難道這家伙已經禁欲成習慣,打算一輩子都擼管?噗,太重口了,節cao掉光了。墨韶有點捂臉的沖動。“那樣你就不能只屬于我一個人了?!蹦腥顺錆M磁性的性感聲音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仿佛在說著世間最動聽的情話。墨韶臉紅了紅,這該死的獨占欲啊。難道是因為是人說的,劍靈一旦突破圣階,就可以自由選擇,是否要跟契約之主結束主仆關系這個原因?其實——就算他現在這副小孩子的模樣,很多時候,他都會不由自主地被詩人“勾引”走。最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一輩子都是這副長不大的模樣。那種只能仰望對方,無法平等對立的感覺,簡直讓人心碎啊……接下去的時間,男人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專注地將靈力引入墨韶的體內。墨韶也沒再分心想東想西,雖然他跟墨梵可以靈力共享,但要將外來的力量完全融合,依舊需要一定的時間,他的體質不比墨梵,沒法做到瞬間吸收不留渣的地步。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在沒有恒星照耀的地下宮殿,天色依舊慢慢地暗了下來。門外,有人走過的聲音,墨韶知道,那是白淵跟詩人他們,正默契地輪流守在外面。“劍靈突破圣階之后,會是什么模樣?”“我這樣?!?/br>白淵神采奕奕地朝詩人擺了個帥氣的POSS,不出意外地得到了對方一記明顯嫌棄的眼神。他實在想象不出來,韶韶變成白淵這副猥瑣樣,會是什么樣的情形,只覺得……天雷滾滾。白淵換了個姿勢,坐在臨時搬出來的沙發上,對著靠著墻壁,單手抱著光腦,神情恍惚的詩人招招手:“過來坐啊?!?/br>“不來?!痹娙送耆唤o面子。墨梵之前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