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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么驚悚的消息!“盒子?墨家?凱撒?”聽完詩人手腳并用的描述和比劃之后,墨韶的表情有點囧,要是他沒猜錯的話,凱撒想要的盒子,其實已經被他們拿到了手了……當初,神秘劍靈威脅墨子嵐要的墨家傳家之寶,就是那只盒子,不過事后被墨韶調包了,盒子的封印解開之后是只銀藍色的錦袋,錦袋的封印也由小墨梵解開了,變成了一副藏寶圖。遺失的神跡……難道,凱撒一直想找的,就是這個?不,不對勁。他肯定是明確知道藏寶圖在墨家的,所以五年前他才會蠱惑赫蘭·羅斯去墨家當間諜幫他偷藏寶圖。所以,林家和卡洛伊的悲劇,還另有原因。“聯盟上將左傾……聽上去有點耳熟?!蹦氐椭^,若有所思,“我想起來了!”“你想起啥了?”詩人忙問。墨韶看了眼小墨梵,舔了舔唇角,道:“赫蘭·羅斯,當初被家族除名之后,流亡到了西大陸,就是這個左傾收留她的?!?/br>他一度以為,赫蘭和凱撒已經鬧翻了,如今看來——三年前,赫蘭被除名,流亡的事情,可能又是一個局。“雇傭狂戰傭兵團的人,是左傾?!毙∧笞谏嘲l上,雙手抱著膝蓋,神情不明。他的母親從生下他之后,就再也沒有多看他一眼,卻可以為了凱撒·羅斯如此犧牲自己,這究竟是一份多么深沉執拗的愛?“看來,咱們又得回維希亞城了?!蹦厝嗔巳嘈∧蟮哪X袋,言語間透著幾分無奈,他本以為,離開那個地方之后,以后跟墨家再也不比扯上關系了。可冥冥之中,仿佛早已注定,墨家那一團亂麻沒收拾干凈之前,他們的安生日子永遠也不會到來。“???”詩人納悶地撓撓頭,那不是戰云訣他們的任務嗎?他們難道也要跟著過去湊熱鬧?“我們也要去?為什么???”“這是一個難得的契機?!蹦匦α诵?,卻未言明。當天晚上,戰云訣果然來找了墨梵,并邀請他和他們一同前往維希亞城。小墨梵按照墨韶交待的那樣,跟戰云訣說了自己的“身世”,當然,身世與墨家無關,而是按照詩人修改后的資料說的:他是蘭蒂斯家族最后的血脈,誕生于維希亞城,曾經跟墨家的人有過過節。“有沒有一種藥,吃了以后可以讓人暫時改變外形?”戰云訣問云夕。云夕看了看小墨梵,全然沒有因為對方先前的隱瞞而生氣,在她看來,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他們的相處過程中,小墨梵并未做過任何傷害他們的事情,反而還救了他們,又將珍貴的御水獸送給她……“有,SR科技研究院曾發明了一種A類藥水-AN6592,可以用于異能者易容,能讓讓瞬間年輕十歲,或者增長十歲,但是價格非常昂貴,而且因為異能者協會的干涉,這種藥水已經被列為禁藥,市面上買不到?!?/br>“凱撒·羅斯應該能有辦法拿到?!?/br>戰云訣沉默了會,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既然凱撒讓他們去找東西,那么適當地提點要求,也不算過分吧?“AN6592的單瓶時效是三天,若是用于減齡的話,異能也會相對于地減弱,而用于增齡,異能不會發生改變?!痹葡ρa充道。戰云訣點了點頭,看向小墨梵:“這樣,你能接受嗎?”在得知小墨梵的“身世”之后,戰云訣愈發堅定了將人拐進傭兵團的念頭。“可以?!毙∧笪⑿χ鴳?,笑容特別真誠,他其實也厭倦了這種小孩子束手束腳的狀態,總是被墨韶當小孩子一樣拍腦袋。凱撒這人不管品行如何,能力確實一等一的沒話說,哪怕是禁藥,他照樣有辦法給你搬來一整箱,這就是所謂的實力。至于回到維希亞城之后的事?小墨梵暫時沒考慮這么多。當晚,雙方達成一致后,皆大歡喜。唯獨墨韶,心情略沉重。一想到他們要想方設法溜進墨家主宅,再度面對墨子清等人,他就開始腳癢手癢想抽人了。戰云訣并不知道,凱撒想要找的盒子,其實早已不在墨家。作為熟知內情的墨韶,不免有些擔心,這事到最后該如何收場?“墨韶?!睉鹪圃E三人離開之后,小墨梵主動坐到了墨韶身旁,握住對方的手心,聲音軟軟的,聽上去隱隱透著股憂傷。墨韶轉頭:“怎么了?”難道小墨梵也不高興回維希亞城?可——他剛剛明明看到這小家伙在笑啊。還是因為……赫蘭的事情?“她明明都已經離開了,為什么還要管他的事情呢?”這個她,顯然指的是赫蘭,而他……凱撒果然是個禍害。墨韶暗嘆一聲,要是有可能的話,他寧可主動開殺戒,也要結果了凱撒·羅斯的性命,可惜——不說藍玥的存在,他如今已經降到玄階中期的實力要收拾凱撒那個天階異能者,真不是一般的棘手。“墨韶,其實我有個提議?!痹娙撕仙瞎饽X,做出一副隨時準備跑路的姿態,“之前你不是修為突然暴漲了么?要不要再試一下?”“怎么試?”墨韶還沒反應過來。詩人將光腦往空間戒指一塞,站起身,表情十分猥瑣地做了個OX的手勢,然后在黑毛球動爪子揍他之前,抱住腦袋跑了!---今天身體不舒服,不雙更了,請見諒。但是我還想求橄欖枝5555555555555早上去上班的時候瞄了眼,回來到現在,都沒怎么漲過……第074章可恥的外掛(1780字)074可恥的外掛“墨韶,詩人說了什么?”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小墨梵只看到在半空跟抽風一樣亂竄的黑毛球,再看墨韶的表情,顯然某劍靈又做了什么觸底他底線的事情。“不用理會他,發神經呢?!蹦匕逯?,神色嚴肅。一次犯錯可以解釋為意外,兩次就是故犯了,三次之后就成慣犯了。明知是錯,還要故犯?墨韶扭頭,盯著手腳并用,蹦得跟蛤蟆一樣亢奮的詩人,右手手指微微一屈,下一瞬,黑毛球終于如愿以償地跳到了自己心儀的紅雜毛老窩上面,興奮地掄起爪子啪啪啪——“嚶嚶嚶嚶……墨韶你個大混蛋,我詛咒你一輩子被人爆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