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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鼎正忙于調養小丫頭的身體,哪有心情搭理他們,自然不會出門陪他們混日子。 至于姚兵,這小子現如今是會所和老宅的???,打著看望朱素和蕭鼎的名頭,見自己想見的人而已。 看著朱素拄著拐杖卻能健步如飛的模樣,蕭鼎心中欣慰、苦澀摻雜,欣慰于小丫頭終于又活蹦亂跳,苦澀于這丫頭從未在離別時露出不舍之態,好似兩人之間從未有過任何進展。 蕭鼎澀澀的吐出一句話,“找他們多沒意思,讓我陪你看病不好么!”走遠的朱素卻是聽不見的。 可憐的蕭大少只能撥通宇文喆的電話,“在哪兒混呢?給我個地址?!?/br> 宇文喆接通電話,鋪面而來的怨氣,讓他能想象出蕭鼎那一張不情愿的臉,呵呵笑道:“你家那朱素終于受不了你的黏糊勁兒,把你給趕出來了?” “廢話那么多,給個地址都這么費勁兒?”蕭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似他挺想去似的。 “不是不告訴你,而是吧,這地兒你不適合過來?!痹趺磦€不適合,宇文喆沒有詳說,蕭鼎卻是明白的。 早和幾人說好,今后需要鶯鶯燕燕的地方,就別找他了。 “那就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哥們今天想喝點兒酒都不成?” “成,怎么不成,在榮昌路這兒,新開了一間會所,外地人辦的,挺有味道,咱蕭少許久未見識外面的花花世界,該是出來長長見識了?!庇钗膯礉M是戲謔的說道。 “……”蕭鼎無力吐槽,對方說的畢竟是事實。 “哥幾個許久沒聚,你把姚兵也叫上?!币Ρ谀膬?,幾人心知肚明,無非會所、老宅、公司。 周末時分,姚兵會出現在公司么?肯定不會。 這個點兒,會所里該上班的人也還沒上班,姚大少能在哪兒,不言而喻。 “一個兩個,都魔怔了?!庇钗膯凑Z氣中很是不滿?!岸际且娚训纳袗汗??!?/br> “行了??!事實如此,再說也無用?!笔挾Φ故浅姓J得很快。 掛了電話,蕭大少撥通姚兵的手機,等待過程中,他在腦中回憶了一番,出門的時候姚兵在老宅么?為何他一點記憶也沒有。 “在哪兒?老宅?” “嗯.” “……”果然,是他不關注自己的好友,還是好友不關注他,同在一個屋檐下,竟然要通過電話才能確認對方的位置。 “什么事兒?”姚兵有些閑散的坐在太陽椅上曬著太陽,看著陽光下、花叢中的女子,說話間不自覺的帶出一些滿足。 聽見他說話,姚夢霜疑惑的抬起頭,看過來。 姚兵舉起另一只空著的手,笑瞇瞇的揮了揮,得來一個白眼,然后便是冷漠的后腦勺。 不過,這完全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厚臉皮修煉到這個地步,姚兵也算是一個神人。 電話這頭,蕭鼎將手機拿遠,看了看屏幕上顯示的“姚兵”兩個大字。和自己說話的人還是那個道貌岸然,語氣單調的姚大少么? “到榮昌路新開的會所聚一聚,哥幾個許久未見,別盯著你那個冷美人了?!?/br> 什么叫做冷美人? 姚兵反駁到:“她在會所是為了保持與客人之間的距離,才冷著一張臉,在家里的時候不知道多溫柔,你不要隨便貼標簽?!?/br> “再說了,朱素去看病了,你有空,我可沒空?!?/br> 蕭鼎有些無語,這兩人還沒確定關系呢,就如此護短,等有干系了,豈不是一句玩笑話都不能說了。 見好友拒絕,蕭鼎干脆掛斷電話,開車前往目的地。 姚兵這人做事向來果斷,說了不去,他磨破嘴皮也不會得到另外的答案。 趕到目的地,在服務生領著去往包間的路上,蕭鼎甚是郁悶的一路觀察一邊在心底痛批,裝修不行,奢華太過,土氣外露;綠植不行,匠氣太重,肯定是訂購的綠植公司的;燈光太閃,不好不好。 進了房間,見到說好了不來的姚兵已躺在沙發上喝著小酒,蕭大少滿頭黑線,給自己先倒了一杯,一口悶下,爽。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說好的不來呢?”蕭鼎隔著玻璃杯沿,笑瞇瞇的看向一臉正經的姚兵。 “還能為什么,姚家丫頭不理他唄?!庇钗膯磾堖^身邊的美女,跟著嘲笑姚兵的出師不利。 “你這是被趕出來了?”蕭鼎了然的確認到。 “嗯.”姚兵頂著一張正經臉,點頭承認。 何止是被敢出來,他是被打出來的。 至于為何會被打,自然是他趁著朱素不在家,做了該挨揍的事。 兩人默契的碰杯,又默契的一干而盡。 “世上多少好女人,就你、你、你單戀一枝花?!庇钗膯疵廊嗽趹?,傲嬌的指了指落寞的蕭鼎、姚兵以及喝悶酒的冷逸風?!昂伪啬?!” 蕭鼎倒是很坦然的攤攤手,全然沒有被鄙視的自覺,“愛情來了,我有什么辦法?!?/br> 赤果果的撒狗糧。 是啊,他有什么辦法,如果再沒有遇到朱素那丫頭前,他可以輕輕松松的說出要不僅僅要一棵樹,還要一片森林的話。 可如今,弱水三千,他只愿取一瓢飲。 “說好了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你這是在干嘛?”蕭鼎看了看宇文喆身邊乖巧做著的小姑娘,差不多十五六歲的模樣,還是個學生吧,再看向宇文喆的眼神變得滿是嫌棄。 “哥幾個喝酒而已,不至于吧,這小姑娘和你們不相干,和我想干就成?!庇钗膯捶爬说脑谂鞯哪橆a上重重輕了一口。 一個比朱凡哪小子還小的小姑娘,被宇文喆抱在懷里一臉嬌羞,怎么看怎么礙眼。 蕭鼎收起臉上的笑容,冷著一張臉,重重的將酒杯放下,“讓她出去?!?/br> 宇文喆這才拍了怕手底下的女孩,“先出去,我待會兒再找你?!?/br> 小姑娘不情愿的憋憋嘴,終究自己出了門。 “怎么了?”很少看到蕭鼎冷著臉的模樣,宇文喆看了看另外兩人,這臉上的不認同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錯,宇文少爺越想越是委屈,“這都是怎么了!以前哥幾個想怎么鬧就怎么鬧,現在一個個都成了苦行僧了是吧?!?/br> “現在開始看不上你們做的事兒了?”宇文少爺有些崩潰的吼道:“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tmd,為了一個女人至于嗎?” 風華正茂的年輕公子哥當初放浪形骸,最初的日子何其逍遙自在,再看看現在,除了他,一個個的都在為情所困,他們什么時候如此憋屈過。 “蕭少,你看看你,從頭到腳,哪兒還有點形象可言?!庇钗膯粗钢挾?,從頭到腳的一頓批,“頭發什么時候沒做發型的,衣服、鞋和手表都是以前的吧,這是要提前進入中老年生活了?” 宇文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