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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出店門來,卻又生生將自己的腳步阻在了店前階上。他深深地望著人群之中的沉璧,喉頭一動,嘴唇痛苦地顫抖了起來。階上階下,沉璧望著他的生身父母,背后站著赫連蘭聲,前塵舊夢,今生今世,前所未有地一起交織在了此地。沉璧無意在外面盤桓許久,請了赫連蘭聲先走以后,只打算跟著紀川入店中說說這七八年的近況罷了。赫連蘭聲卻在外間茶室坐了下來,示意他自己會在外等候。然而他終究沒有等下去。他在外間茶室等了一炷香時分,便聽里面雅間傳來一陣曖昧聲響。赫連蘭聲手中茶盞一頓,悄然接近雅間,只聽聞里面一聲聲極是動情的“爹、爹爹”,又低緩又壓抑,卻難掩其中的依戀動情。赫連蘭聲攥緊了自己的手指,直至掌心都印出幾道淺淺的月牙印子,里面的聲音卻只有一聲比一聲更加高亢,一聲比一聲更柔軟纏綿,他又是搖頭一哂。赫連蘭聲著侍從在此地等著接了沉璧回去,自己卻慢慢拾級而下,先行回轉宮中去了。沉璧原本當真沒有打算留下來——他少時對自己又威嚴又寬厚的父親多有仰慕之情,后來兩人關系突變,他既懼怕,也并非全無愛戀,只是背德的苦痛和被虐待強暴的痛楚終究比心里那些禁忌的戀慕要容易訴諸于口的多。他肯留下,是因為這回重見,紀川雖然一字未說,對他的心意卻明明白白鐫刻在了門口匾額“照白齋”那三個字里。他從前名叫紀夜白,所謂“照白”,照拂掛念的自然是他。在他離去之后,紀川憶起往昔所作所為,終于痛徹心扉,醒轉過來自己對親生兒子做出了多么禽獸不如的事情。此后將拋家棄子的發妻全然忘卻,只一心一意地做他的玉器行,多方布施,以祈他的夜白零落在外,亦能夠得到別人的關心照拂。真正使沉璧全然改變主意,絆住了他離去腳步的,是他無意之中,看到的紀川珍藏在房內床下的九柄蓮花玉雕。每柄玉雕上都有刻字,上面的文字大多相同,都刻于某一年的六月初四。某年六月初四,贈吾兒夜白,生辰安樂,父川愧然刻之。某年六月初四,吾兒夜白生辰,所思深矣,不敢啟齒。父川。某年六月初四,吾兒夜白今日十六,父將垂老,今生所望,終無竟日。父川再愧然。某年六月初四,吾兒夜白今夕十八,可得良人?父既盼汝得之,更憂汝得之。盼汝回轉,更怕汝回轉。輾轉反側,夜不能寐,醒時夢時,所念唯夜白。今生余情只付與一人,惜汝終將不得知,幸汝終將不得知。父川。……自紀川在他少時玉雕傷了手,再沒有碰過玉雕,這九柄蓮花玉雕,雖然打磨精細,紋理漂亮,但沉璧一眼便能覺出其上刀工再不似舊時一般流暢深刻,這是紀川拼著手上舊傷,慢慢琢磨出來的幾件永不能售賣的廢品。與稚子重逢的紀川喜不自勝,親自端了茶碟茶盞推門進來,卻見沉璧手握蓮花玉雕,站在床邊含淚望著他。紀川不由愕然:“夜白,你,你怎么……”沉璧輕聲道:“‘汝終將不得知’?”他凝目望著紀川,因含淚而盈盈如許的眼中有怨恨,有憐憫,有萬般難當的痛楚:“可是父親,我今日,卻是什么都知道了!”烏黑細長的發絲鋪開了滿枕。沉璧靜靜躺在床榻上,衣衫開到領口處,感受著父親烙在他胸口衣上的一個又一個熾熱的吻。“我的夜白已經這么大了?!?/br>父親寬大的手掌慢慢撫摸著他秀白的肩頭,手指下探,在細白的胸脯肌膚上曖昧的反復摩挲。沉璧的呼吸悄然急促起來,平穩地擱在床上的兩條腿下意識抬動,卻讓壓在身上的男人更順當地侵入了他兩腿之間。紀川慢慢扯開沉璧的衣襟,錦緞的藕色束胸與那下面的白玉峰巒共同躍入眼底。男人粗糲的拇指順著玉峰一側滑進深深的溝壑里,被兩團雪白的乳rou牢牢夾在溝壑之中,幾乎不能抽出手去。紀川愛憐地在沉璧粉嫩的乳尖上輕輕一舔,由衷贊嘆道:“夜白比從前更漂亮了?!?/br>說話間,他另一手從沉璧赤裸的下體處探入,并指伸進了因為懷孕而久曠的緊致xiaoxue之中,沉璧蹙眉一聲痛吟,紀川才發覺他那雌xue之中實在是緊小得可怕,堪堪進入兩指,沉璧便干痛得厲害。紀川低嘆道:“再有數月就要分娩了,你這是要痛死自己嗎?”沉璧想起當初誕下易珉時,是叫幾個人輪番弄了數個時辰,其后卻依舊痛楚難當,十分不順,不禁也悄然一顫。紀川吻了吻他,安撫道:“不怕。有爹爹在,不會叫你難受?!备赣H又粗又硬的胡茬扎在沉璧敏感的乳rou上,滿載著一個男人的成熟和一個父親的威嚴,沉璧叫親生父親的胡茬這樣梗了一梗,整個人都順服乖巧地予取予求了。下一瞬,那胡茬便扎刺在了他下體更加敏感的所在。沉璧猛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將羞人的呻吟聲狠狠壓抑住。紀川跪坐在床尾,將他的雙腿分開推高,正拿手指慢慢隔開他緊緊咬合在一起的柔韌外唇,露出隱藏在層層柔軟黑毛下的一點輕紅,便如落在茫茫平野之上的一朵纖柔蜜花,叫人為之飛蛾撲火,便是進入它,被它吞噬,最終變作它的養料,亦萬般沉迷,心甘情愿。紀川望著親生兒子幾乎完美的下體,覺得自己便像那為了采擷花蜜不顧危險,甘受誘惑的蜂蝶,他用拇指不斷來回撫摸沉璧的yinchun,緩緩伸出舌頭,循著蜜花里隱隱約約透出的微澀清香,強忍著欲望挨近,最終在舌尖觸到沉璧尚且干澀的xue口時,無法再克制自己,猛地向前一湊,舌頭狂熱地整根強硬探了進去,在那緊熱的谷道內上下翻動著舌頭拍打抽舔起來。沉璧纖細的腰肢抖做了一團,他手指痙攣著握住了自己前身翹起的roubang,失序地撫摸律動起來,借此轉移雌xue處不斷傳來的讓他全身都燃燒起來的快感。父親的口涎覆在密密凸起的味蕾上,只是片刻時分,已經將原本干澀的xue口處濡濕得濕漉漉的。紀川低笑的聲音從他兩腿之間曖昧無比地傳來,因為舌頭與xuerou觸碰、口水與體液交融而顯得分外yin靡:“爹與夜白這也算是,相呴以濕,相濡以沫啊?!?/br>粗硬的髭須不斷戳刺在粉嫩的xuerou之上,與他xue口外覆蓋的濃黑體毛纏絞在一處,在紀川一次又一次地撥動與舔濕之間越來越凌亂不堪,等到沉璧那里終于濕潤不堪,大敞著雙腿,微微打開的女xue不斷往外流淌著yin液時,紀川才將早前被沉璧捧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