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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的須發發白也就罷了,連胸前的胸毛,下體的陰毛都變成了灰白的顏色。兩人交合處,顧折顏被干的發紅的xue眼外覆著淡淡體毛,淺黑陰毛卻被七皇叔紫黑的roubangcao干的墻頭草般像外服帖,濕漉漉地黏在因碰撞而充血的yinchun之上,露出中央的深紅xue口和不斷淌出來的白濁。但那要淌出的白濁,又被roubang和灰白凋零的體毛擠壓著重新回到已被干的合不攏的美屄之中去。幾色交映,畫面又是yin靡勾人情欲,又是因兩人一老一少,一丑一美,而叫人心生惻隱。七王用兩只手臂圈在顧折顏身側肋骨處,伸長著手指肆意揉捏懷中人白皙渾圓的玉乳,中指指尖甚至能按到那枚形如龍眼的腫大rutou。他享受著顧折顏不得已的倚靠,同時又狠狠攥握、掐擰著顧折顏的rutou,下身roubang劇烈的插搗在顧折顏柔嫩的玉門里,肆虐凌辱著他年輕單薄的身軀。顧折顏如瀕死的魚一樣機械張合著嘴唇,無聲無意義的喚著不知是誰的名字。他眼前景色顛倒空茫一片,身體里那物因站立的姿勢與高度落差而頂到了深處,一條腿被強迫拉伸開,斜斜掛在七皇叔的肩上,另一腿打著戰栗支在地上,兩腿之間私密處大大敞開,像是雨水亦發覺了他的骯臟,雨珠如浪潮一樣拍打洗刷著他的xue口,與xue口透明yin液混在一處,隨七皇叔的動作,冰涼的液體、火熱的rou根,在顧折顏被cao干至不斷抽搐的yindao內構筑出一壁冰火兩重天。小腹之中一直肆虐著有物下墜似的疼痛感,隨著jianyin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還有一股難以忽視的胸悶反胃之感涌上顧折顏的體內。他終究忍耐不住,瑟縮著身體,竟然就著掛在七皇叔身上任人cao弄的姿勢,對著戲臺地面干嘔起來,就如同讓和年老的七皇叔交歡的事實惡心到一般。然而更為諷刺的是,他這番干嘔,卻惹得那人的rou柱在自己體內,一刻不停的前后摩擦。顧折顏虛弱的自然就收緊了身體,身體不受控制的一再收緊,yindao壁絞住那人毫無生機的roubang一再吸咬,讓它滑入更深處,就像一個娼妓yin興上來,求著嫖客再cao的快些深些。七皇叔一面舒爽的喘息幾聲,一面被顧折顏的孕吐惹得惱怒至極,停下了cao弄的動作,在顧折顏大開的兩腿之間、那暴露于外的菊xue之上抽打幾下?!百v人,你乖乖張腿任本王插xue也就罷了,還敢裝相?真還當自己是什么高天明月西盈皇子呢,你不過就是大歷皇族人人都能插的娼妓、賤奴、母狗罷了!厲家哪張床你沒有躺過,誰的榻你沒爬過,哪個人的rou沒干過你?若非本王垂憐你,你現在會被易衡之送給誰?他那些沒開過葷的新兵蛋子?還是那些見了roudong就兩眼發紅的兵油子?你會被幾個、十幾個、幾十個將士輪jian到死,是本王心懷不忍,救了你一命!你真該對本王感恩戴德,好好為本王生個世子才是?!?/br>雙目赤紅的拍了顧折顏雪股十數下以后幾聲,七皇叔似乎從中得了趣,將身心皆受巨創的顧折顏推落到戲臺之下。這狠狠一推,令顧折顏后背觸在濕軟的泥地上,連呻吟之聲都發不出來,竟像全身骨頭都被人生生抽走一樣,下身卻抵著戲臺邊緣高高抬起,七皇叔于是接著他玉足上細瘦伶仃的踝骨,叫他下身大敞著,從后腰處摸出一把細鞭子來。不待顧折顏從跌落的疼里醒過神來,他已經一鞭落下,蛇身一樣的鞭尾啪的抽在顧折顏暴露的門戶之上!這鞭子雖然不及慧國大牢中的那般神武,看起來細軟的甚至頗有幾分像孩童玩具一般,但這一鞭下去,仍是烈風過耳,噼啪作響,最終“嗡”一聲厲響在顧折顏脆弱的下身。鞭痕到處,便如雪地中留下了一影艷紅鴻爪。又旖旎又凄艷,怎叫七皇叔不愈發興奮?他高高揚起細鞭,站在高臺之上,十數次的揚鞭落下、揚鞭再落下……覆在顧折顏花唇之上的淡淡體毛隨呼嘯鞭風翻覆,被冰涼結實的鞭身勾挑,七皇叔每次再度揚鞭時,鞭尾就勾著被雨水打濕的體毛一同飛起,像有人快且利落的將顧折顏私處陰毛生生拔除一樣。顧折顏即便已經被凌虐的痛苦難當,身體仍反射性的躲著來自臺上人的抽打。他一條腿被七皇叔牢牢握住,便勉力抬起另一條腿去踢蹬,兩條修長蒼白的腿落在七王眼中,就如柔軟的鶴羽一樣,冰肌玉骨,又那么脆弱,這樣一條腿,混不該給人折斷才是?七皇叔想到便做,他控住那不斷掙扎著,要帶主人逃離樊籠的鶴羽,手下用盡畢生力氣,便聽見“咔咔”幾聲……隨之而來的,是顧折顏尖銳的變了調的絕望慘叫。“蘇蘇這對小奶子,好像大了一些?!币缀庵畵碇饴銣仨樀目吭谧约簯牙锏挠袢藘?,調笑著按了按對方圓潤好看的一對嫩乳。姑蘇用白的近乎透明的指尖繞著易衡之胸前發梢,低聲問:“那易郎喜歡大的,還是小一點的呢?”易衡之不懷好意的笑:“我便喜歡你這樣的大小。又不夸張,摸著又舒服死了。如果能擠點奶叫我喝上兩口,那就完美無缺了?!?/br>姑蘇一碰上他那些調笑的話,就像一個新婦般無措生嫩:“生薇兒那陣有過……如今乳期早過了,無論如何也流不出奶的?!?/br>他這樣說,可謂正中某人下懷:“那么蘇蘇就給易大哥生一個咱們倆的孩子,再產一回奶,也讓易大哥喝幾口?!?/br>易衡之說罷,托著姑蘇玉兔般粉白可愛的rufang,向上推擠起來。姑蘇明白他所思,兩靨生霞,卻還是為了叫他高興,低頭伸出粉嫩的小舌,努力伸長了舌頭去夠自己渾圓美乳上的兩點艷蕊。兩人共同協作之下,竟然真叫姑蘇夠了個正著。這清雋溫潤的如玉美人,在風雨交加的午夕,安穩靠在自己最信任的男人懷里,為了取悅他,更拋下一切矜持,低頭宛如初生幼鹿飲溪似的,啜著自己漂亮的rutou。什么樣的男人對這樣全然的信任、依靠、奉獻能夠不動心腸?無論如何,那人絕非風流成性的易衡之。當姑蘇在自己艷若紅梅的乳尖留下yin靡水色,抬起澄澈雙眼靜靜望向他,仿佛無聲的問著“這樣你可會喜歡?”時,易衡之已經滿足過一次的欲望再度被喚醒起來,他干脆將姑蘇打橫抱起,放到了那張皇帝曾臨幸過的錦榻之上。七王抽打的手臂發酸。顧折顏行尸走rou似的半躺在泥濘地面上,跌落時濺在他身上的污濁泥沙雖然被雨水沖刷下去,但是臟污的痕跡依然留在他的臉上、手臂上、肩膀、甚至rufang、小腹上。他下體的兩個xue口叫細鞭抽的充血腫脹,xue毛則在幾鞭下來以后叫鞭子刮挑的只余依稀幾根。被侵入了無數次的花xue已經被抽打的皮rou外翻,原本花瓣似的yinchun已然包覆不住殘破的xiaoxue,里面裂傷的xuerou隱約露出,還不及被彈性上佳的xue口推著縮回,又一鞭狠狠的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