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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旁邊乳母和管家看的俱十分欣然,各自贊美小姐聰穎可愛。易管家站在易衡之身后,看著他將易珉穩穩舉著,舉上蕩下的與之玩耍,不由老懷大慰:“少主有了小小姐這樣聰明的后代,主人和夫人泉下有知,也該放心不少?!?/br>只是說起易家血脈,他又心有不足:“但只有小小姐一人,始終嫌子息單薄。易家多代單傳實在不易,少主正該娶個少夫人回來,為易家開枝散葉,延續香火?!?/br>易衡之收了笑容,將易珉放到地上,交乳母帶去別處玩耍,才開口說:“我有軍銜在身,不日就要動身征戰西盈,如今你家少主是朝不保夕的人,娶了少夫人也開不了枝散不了葉,何必平白連累人家?”易管家惶然:“少主怎可說這樣的喪氣話?!?/br>易衡之彎下腰撫著院子里徑自撒歡玩耍的黃毛狗兒,低嘆一聲:“有時候,我寧可留在邊境苦寒之地,也不想盤桓京中……”不僅因為此間繁華磨人英雄氣,也因為京中有讓他愛恨兩難的人。離那日戲園夜會,掐指一算已經一月有余,易衡之始終沒有再見顧折顏。那夜他口不擇言,當即就受了回過神的顧折顏一耳光,最后半強迫半哄勸地硬將人留在了懷里,直狠干到后半夜。身體雖然百般契合緊密糾纏,易衡之卻心知肚明,他們兩人當夜算是不歡而散。對于顧折顏,他愛不能,恨不能,目睹過對方最脆弱的模樣之后,連繼續折磨羞辱那個人都辦不到,便只能遠遠的避開。朝中主戰一派如今日漸坐大,野心不滿于當下之土,再征西盈的奏折,自然也紛至沓來疊在了明帝的案牘之上。厲擇行并非兒女情長之人,自上度征西盈已經七載有余,再給其喘息休養之隙,以后都未必能再得今日的機遇。他當機立斷,著易衡之為主帥,再過幾日,便要開拔全師往西盈戰場去了。自易老將軍夫婦隕落西盈,易衡之數年之中無時無刻不想踏平西盈為父母報仇。然而真到了再度征伐的這一刻,他并不如預想的那樣戰意滿滿,慷慨激憤。顧折顏為武帝遺腹子取名顧盈之事,等于將其心愿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天下人,易衡之心知自己與顧折顏之間橫亙著國仇家恨,也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的對敵對之人動了心,卻不知如顧折顏這般將他做個媾和的姘頭的,在得知他將征討西盈之后又會有什么動作。陷于進退維谷的境地,他哪里有閑情去想什么開枝散葉?易衡之不去想的事,卻偏偏已無心插柳柳成蔭。清心殿中,此時已有兩個有孕之人。沉璧的肚腹略略鼓起枕頭大小,顧折顏正靠在榻上,枕著沉璧的一雙玉腿,一手貼在沉璧白皙大腿和自己的瘦削下頜之間,另一手伸長了去輕柔撫摸沉璧裸露在外的肚皮。此時已經入暑,天氣悶熱的很,顧折顏身上衣衫完好,沉璧卻因有孕極易出汗,此時將上衣下裳俱都除盡了,全身光裸的躺在涼簟之上。他的手亦沒有閑著,正親昵的順著顧折顏披散在背后的長發。沉璧肌膚細膩,摸上去便如輕盈花瓣一樣,幾如吹彈可破。兩個慵懶的美人膩在一起靜靜互相輕撫了沒一陣,便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沉璧抬起身體,一手扯落顧折顏寬大睡袍上的系帶,修長手指從半披在他肩頭的衣裳里撫進去,扣在對方消瘦的脊背上。顧折顏被沉璧擁著身體前傾,便順勢吮吻起了近在眼前的一對豪乳。孕期的身體與往日不同,沉璧一貫粉嫩如春櫻的細膩乳尖此刻變得艷紅,顧折顏一手小心撐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托住身下人沉甸甸的rufang,淡色薄唇將艷紅rutou含進口中,一會兒又松開,沉璧的rutou上水光盈盈,唇乳相合,兩色交映,實在是美麗極了。顧折顏一含住那略帶芳香的香乳,就不愿再松開了。細軟舌頭像舔弄堅硬冰糖一般包裹勾纏著沉璧硬挺腫脹的rutou,扣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激動的不斷收攏,又因擔憂傷到自己而未敢用上力氣,只有十個溫軟的指頭像摩挲衣料一樣在自己的后背上下反復的緊貼游走。他們越互相取悅,身子就挨的越近,兩人的下體漸漸赤裸無阻的交纏到了一處,卻不進入交合,只是四條雪白雙腿上下交疊在一起,讓私處緊密相挨,玉莖互相抵觸。接著兩人便就著這姿勢在玉簟之上慢慢的時而前遞,時而回縮著身子。沉璧秀挺的roubang時不時擦過顧折顏細小的yinjing,抵著他下體脆弱肌膚擦過濕滑的水xue。顧折顏的手指亦順著沉璧優美粉嫩的臀縫向伸出探去,在兩片豐潤潔白的臀rou之間來回輕擦。兩人在床上上身相貼,玉腿交疊,顧折顏濕漉漉的下體不時擦過沉璧濃密的黑毛,一前送身體,兩人便花莖互戳,yinchun相抵,兩個情動的美xuexue口對撞在了一處。他們親熱廝磨到極致處,雙雙挺脖yin叫,下身先后射精潮吹,神魂俱飛一般的快感慢慢褪下之后,兩人互相擁吻著倒在了榻上。他們共枕著一個錦繡鴛鴦枕,雖然情潮已過,兩人的雙手都未閑下來,仍是輕柔的愛撫著彼此的身體。顧折顏的單衫仍然半披在肩頭臂上,只將前身裸露在外,沉璧隔衣撫了他的肩頭后背,再次就將溫暖手掌挨在了顧折顏的小腹上。顧折顏眉眼一動,也探手摸了摸沉璧凸起的肚子。沉璧道:“不知與小赫連這樣貼在一起,顧哥哥肚子里的寶寶會不會長的快一些?!彼⒋寡劢?,沉靜臉容上浮現一個似喜似嘆的淡笑,“珉兒要做jiejie了?!?/br>易珉一周有余之時,孕育她生命的兩個人已經各自同別人結出新的骨rou。顧折顏問:“你與赫連還沒有為小赫連取個名字?”沉璧笑道:“小赫連才不足四月,誰會這樣心急著取名?”誰知此言一出,顧折顏便一瞬怔然,默默不語,沉璧才明白過來道,“莫非顧哥哥已經想好了?”顧折顏難以說出口,就牽過他的手,在沉璧的掌心一筆一劃的用手指書寫了兩個字,沉璧一筆一筆想出來,大約是“易好”兩字。今已琴瑟在御,他們都愿往后靜好一如此時。流光翩轉,盡管易衡之一避再避,到了他出征的前一日,顧折顏仍舊違背他那避而不見的心愿,約他于舊戲園中一會。顧折顏已經早早的等在園中荒廢的戲臺。易衡之亦來到了戲園門口,他踟躕一陣,當看見門口車駕上那朵再熟悉不過的朝顏花之后,終于決定舉步入內。然而他被一人急急攔在了戲園門口。那人在易衡之耳畔匆匆低語,易衡之聞罷沉默,數息之后,他反身上馬,打馬離開了戲園。又片刻之后,一直于街角窺伺的男子從街角轉出,一臉陰狠笑容,慢慢步入了戲園之中。素手慢撥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