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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了。而他周身水潤,雖然剛剛被褻玩過,身上卻仍是光潔雪白,黑發如瀑般柔順的貼在身上,恰好遮住胸前兩點。一步步款款走動時,唯有腿間的玉莖微微動作,修長玉腿映著水光瑩瑩發亮,便如一朵清潤至極的初生嫩荷,亦如一竿叫如酥春雨浸透的碧竹,可謂一步一生蓮,荷風水殿香。這挺秀高貴、溫潤如玉的公子光裸著白嫩身體,緩緩跪坐在沈未宣面前時,怎不叫所有人大吃一驚?連沈未宣亦不由后退了一步。此刻的姑蘇仿佛并非曾經寵愛盛極一時,又飽受冷落的姑蘇皇后,而是竹館君子堂的主人,姑蘇公子。他眉眼低垂,清雅的面容上一派溫柔與甘愿,小心至極的用雙手捧住沈未宣已經發泄過一遭的東西,分開雙唇將它含入了口中。厲擇行霎時劇震,他怒喝道:“任姑蘇,你放肆!”姑蘇側對著他,睜開雙眼,他美麗的唇含住沈未宣的東西嘬吸,沈未宣寬大的手掌將落未落的挨著他的肩膀,似是不敢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去碰那赤裸光滑的雪肩。厲擇行看見這一幕,胸中何止怒不可遏,然而姑蘇那雙眼斜斜睨來,襯著眼角那顆倍添媚色的淚痣,便如在一聲又一聲的質問他。你在意嗎,你憑什么在意,抱著別人的你,為何要我對你一心一意。朕不在意,朕是一國之君,朕要什么人沒有,何必在意任姑蘇對朕是不是一心一意,他爬了誰的床,又跪下去取悅了什么人,都是他自輕自賤,與朕有什么干系?厲擇行回過神來,才覺roubang進入的美xue竟然前所未有的緊致。在他的記憶之中,眠玉從未如此激動的用肥厚的媚rou夾住他。但此刻他已經無心去沉迷這極致的享受,他只能扣住眠玉細韌的腰肢,在這具他無數次夸贊過的身體中忘卻一切的沖刺、撻伐。眠玉在他身下放浪形骸的尖叫著,一遍遍叫著“陛下好厲害,cao的眠玉好美,啊啊啊,陛下,又、又要去了……”沈未宣悲哀至極的發覺,任姑蘇公子再怎么動人,他亦沒有太多欲望,而眠玉又用那種聲音叫床時,他再度不可抑制的挺立了起來。厲擇行則感到,眠玉和他竟是從未如此合拍過。厲擇行向來喜歡緊致干凈的身體,譬如沉璧那般,身體緊致可謂萬中無一,而眠玉畢竟叫太多恩客褻玩過,厲擇行喜歡他的善解人意與耐cao,卻總覺有所遺憾,今時今日不知眠玉受了什么樣的刺激,xiaoxue明明被赫連蘭聲之前cao的極濕軟,現在卻又像抵死纏綿、再無來日般并緊雙腿,xuerou拼命廝磨絞緊他的roubang。厲擇行不知為何,他心中滿是憤怒、疑惑和痛楚,被眠玉這樣用盡一切的挽留時,還會泛上一股悲哀。他不懂姑蘇從何處來的底氣,姑蘇將沉璧賣到楚館,以皇后之尊與當朝將軍私通,為何還能在他這個帝王之前作出一副何錯之有的姿態。而他又是為什么每每又氣又恨,卻終不能對姑蘇做出什么,就連姑蘇在他面前去取悅別的男人,他亦只能在旁邊漠然以對?他早可以將姑蘇打入冷宮、廢了后位,甚至下令處死了。為什么便是——舍不得?沈未宣的手最終還是落到了姑蘇公子的肩膀上。身前這個人,有皇后的高貴,有公子的溫文,如蓮清雅,如竹挺秀,眼角淚痣像妖異般嫵媚,而身體又是如云般白皙柔軟。換了什么樣的人能不為之心動?京城二公子,春城眠公子,竹館任公子,二人素來并稱。但說來說去,前者如墜之泥潭,后者如安坐云端,沒有人真會覺得兩人平起平坐,他們始終一個是娼妓,一個是貴族血脈。能一親姑蘇公子芳澤的人,哪怕眠公子愿意不開價陪睡一夜,也不會舍此就彼。但是沈未宣終究與旁人不同。他把姑蘇推開了:“皇后恕罪,小人已有心上人了?!?/br>姑蘇仍未開口,厲擇行卻冷笑道:“大歷朝的皇后,紆尊降貴向宮中侍衛求歡,卻還被推了回來,不知皇后心有何感?怕是他見了你剛剛在朕身下的樣子,不愿意去抱一根乏味的木頭吧?”姑蘇沒有回頭看他的陛下,他亦學著沉璧之前的模樣將沈未宣推倒在地上,沈未宣下意識就想格開他,卻在手上使勁之時驀然一醒,自己正裝作一個流浪至此的普通侍衛,身上人也不是禁得起他用勁對待的江湖中人,只這么片刻猶豫的時分,姑蘇那已被厲擇行進入過的柔xue已經包裹住了他的guitou。但見姑蘇勻亭腰肢左右蹭動兩下,跪在地上的雙腿緩緩屈的更下,沈未宣不及第二次推開他,姑蘇已經讓他的巨大東西進入了緊窄的xue口,在里頭更加松軟舒適的幽徑之中馳騁起來。這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便是厲擇行想要阻止,此刻也已來不及了。他緊緊握住池壁邊緣,在上面留下了五個淺淺的指印。眠玉不妨片刻之間又看見沈未宣與第二人交歡,這回沈未宣那雙眼睛竟然看也不看他一眼了。他心中痛楚的厲害,自己扭起腰臀,費力的換了個姿勢,將身子正對厲擇行,兩手緊緊擁在厲擇行背后,在他耳邊柔聲道:“生氣么?心痛么?有多不舒服,都對我發泄出來好不好,陛下,眠玉此刻就是你的,你想對皇后做什么,盡可以發泄在我身上……”厲擇行攥住他小巧的下頜,吻了上去,下身更深的撻伐在那絕望攀附上來的身子里:“你的話未免太多了?!?/br>眠玉綿軟嬌媚的嗓音又響起來,話語更是yin靡不堪,放蕩至極。姑蘇自不會像眠玉那般放縱呻吟,但厲擇行愈聽清他呻吟的詞兒,越恨恨的在身下人體內撞個不休?!昂?、好大,怎么會……你真的很……我從來沒有……啊,連、連易大哥也沒有你這么大……不行……要、要壞了……要……嗯!”他愈心中發狠,眠玉浪叫之聲越纏綿,沈未宣焉能不受振動,那物在姑蘇的甬道內深入淺出,姑蘇更叫的顯出沈未宣那大rou神勇無比,如是連環影響下去,四人的交歡越發強勁猛烈,四人似是都在暗暗較勁一般。赫連蘭聲看著那兩對人互相折磨,嘆了口氣,對沉璧輕聲道:“你的‘心上人’既然被搶去了,咱們也不必閑著,是不是?”沉璧想起厲擇行還在旁邊看著,擔憂引起他的疑心,赫連蘭聲微笑寬慰他:“放心吧,小皇帝眼睛都盯在皇后身上,哪有閑心管咱們?”說罷,解了沉璧穿好的衣衫甩在池邊上,將這身體絕妙的美人反手拉了下來。兩人卻是不同其他四人,在行歡好之前,赫連蘭聲先撫著沉璧的發頸,將他摟在懷中輕輕吻了吻。兩人在溫暖水波之中,溫柔如水的交纏在一起。沉璧愛極了與赫連蘭聲合體交歡的感覺,勝過從前的一切,便是經驗老道的易衡之也未能給予他這般歡愉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