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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還沒有興奮起來。nongnong的桂花香抹了一屁股,透明脂膏融化在高熱的后xue里,眠玉嘆了一口氣,上身貼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像是厲擇行根本就只要他身上那兩個洞似的。厲擇行的roubang干了進來,柔滑的脂膏被殘忍地擠出腸道。厲擇行也沒有刻意為難眠玉,知道后xue本不是用來承歡的地方,只是九淺一深,節奏緩慢地抽插著。但這回,才進了幾杵,厲擇行便覺得roubang接觸到的谷道又干澀了。青樓小倌大多天賦異稟,后xue干久了也會柔滑濕潤一些,除非是被cao的時間太長,腸液都被泌干了。厲擇行想到這里,漫不經心的拈起眠玉長長的,披散至膝蓋的發尾,輕輕搔動在兩人接觸的xue口,聞聽母狗般跪趴著的人一聲綿長的求饒,淡淡問:“朕如你的愿用你的后xue了,你總該把朕伺候舒服吧?”眠玉望著他深沉冷情的眼睛,半裸的身子狠狠打了個哆嗦。一息之后,在床下原本快要睡著的沈未宣忽然被一聲慘叫驚醒,那聲音又高亢又慘烈,因為痛楚到極點而變調的厲害。但沈大俠還是聽出來了,這是眠玉的聲音。作者有話說:陛下有輕(重)微(度)S傾向,被太后憋出來的,心疼花魁美人☆、小奴沉璧:3P上篇,兩美人互相愛撫,陛下旁觀(彩蛋:太后被先皇強暴的初夜)天子將眠玉推倒在床上,將細細的束發玉簪插進了他的尿道口。冰涼玉質的簪身再細,這一刺也將眠玉的尿道口撐的撕裂開來,血流一滴滴順著插在花莖外的簪身倒流下來,將簪子末端的白玉芙蓉花染成了一片血紅色。沈未宣看不見上面的情景,卻也知道眠玉必然受到了非人對待,一怒之下險些從床下沖出來。但也正好在這個時候,外間的門被人輕輕叩了兩下,一個太監的聲音細聲細氣傳進來:“主子,宮里來人請您回宮呢?!?/br>厲擇行陰沉著臉,一手握住白玉芙蓉,殘忍至極地將玉簪繼續抽送在眠玉的花莖里,眠玉痛的渾身抽搐,檀口不斷做著口型,喉嚨里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实鄣牧硪皇株鹚囊粭l大腿,讓他下身裸露出來,自己的陽物在因過度疼痛而無力繃緊的后xue里肆意抽插。眠玉衣衫不整的身體在床上無力地敞開,又痛苦又乖順,再也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厲擇行正沉浸在折磨美人的快意里,漫不經心地回:“朕盡興了自然就會回去?!?/br>外面的人卻沒有走,過了一會兒,細細的聲音又猶猶豫豫地飄回來:“來迎陛下的車駕,似是太后宮里的?!?/br>厲擇行抽送的動作立刻便停住了,他猛地推開眠玉,一整衣袍站起來,披頭散發地往外奔去,竟然連天子威儀都不顧了。眠玉敞著身子躺在大床上,空茫的視線望著雕花床頂。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但偶爾遇上這樣被人用完了就撇下的時刻,依舊會很茫然。床下窸窸窣窣地動了幾聲,沈未宣沉著臉從床下翻出來,沾滿風霜的臉上撲了一層灰塵,看起來更是狼狽。眠玉卻在這個狼狽的人面前顫抖起來,他把身體縮成一團轉向床內側,背對沈未宣,一言不發地沉默著。沈未宣看見眠玉的反應,心中愈發地痛楚起來。有那么一瞬,他幾乎都想提劍殺了登基不久的新帝。眠玉不想看他,他摸了摸鼻子,看到眠玉下體插著的血簪,心痛的不行,嘗試著柔聲撫慰:“我先幫你把那東西取出來?!?/br>眠玉的聲音很喑?。骸澳憧熳甙?,皇帝還要回來,看見我私自拔走他插進去的東西,就更要變本加厲地折騰我了?!?/br>天子并不知道樓上有人對他懷著強烈的殺意,他飛奔下樓,長發在晨風里被打散,獵獵作響,打在臉上生疼,可想到是那個人來找他,厲擇行就什么都顧不上了。停在后院的車駕外觀素雅,車幔卻用上好的織錦做成,角落里繡著一朵朝顏花,那正是太后車駕的獨有標志。厲擇行在車前停下急匆匆的步子,一瞬之間像回到稚年。他緊張的抿了抿嘴唇,用手指理了理亂發和衣衫,且驚且喜且怯的掀開了車幔。“母后——”年輕的天子迫不及待地呼喚道。然而抱膝坐在車里聞聲抬頭的并不是天子所期待的人。車中人面貌平平無奇,最多稱得上清秀,頭頸低垂著,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給厲擇行做了一個跪禮:“奴才沉璧,拜見陛下?!?/br>厲擇行抓住車幔的手狠狠顫抖了兩下。巨大的驚喜忽然落空,一怒之下,他竟然將半幅車幔硬生生撕了下來,探身進去一把抓住了車中人的領子:“怎么是你?你一個小小侍從,憑什么坐在太后的車駕里?”沉璧低垂著眉眼,平平淡淡地回答:“是太后著沉璧來此處,以太后懿駕迎陛下回宮早朝?!?/br>“夠了!”厲擇行看見他這副無悲無喜的樣子就來氣,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你們回去傳話,除非顧折顏親自來春城請朕,否則休想朕回去聽什么早朝?!?/br>沉璧輕聲細語、柔和至極地提醒他:“太后萬金之體,是不會涉足這種地方的?!?/br>厲擇行氣到極點,反而陰沉地笑了出來,他扯著沉璧的衣衫將人踉蹌著拉下馬車,道:“這種地方?什么地方?煙花之地,秦樓楚館?你是不是覺得這里臟,多看一眼都污了你們西盈人的眼?”沉璧被他迫著直視天子陰冷的雙眼,天子說:“你以為你是誰?還不是一個被朕和先皇騎在底下cao的嗷嗷叫的婊子。這里最浪的頭牌,都比你干凈多了?!?/br>沉璧的臉上漫開一個淺淡的笑容,卻半點都稱不上漂亮,仍然平凡普通的很:“是,陛下說的是?!?/br>樓上,沈未宣已經心事重重地離開,眠玉蜷著身體躺在床上。干澀的眼睛里一股熱意,熬的通紅,卻流不出一滴眼淚。他是春城笑得最美麗動人的眠公子,他不會流淚。外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眠玉撐起發軟的身子回眸一笑,真是映的明晃晃日光燦爛,如繁花駘蕩春色瀲滟。沉璧狼狽地被天子拖到這里,領口被扯散一半,長發遮著半邊面頰,想也知道自己的樣子難看極了。這一下又看見倚著床的美人,沒來由微微一怔,心中更飄上幾許不可對人言的自慚形穢。怪不得陛下總愛來這里尋歡作樂。從太子時期就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幾位娘娘,哪有眼前人的一半絕色?厲擇行不容沉璧多想,一把將他推上床。沉璧猝不及防地跌在床上,叫同樣猝不及防的躺在床上的人接了個正著。沉璧的臉正好埋在對方散發著幽香的雙峰之間,意識到臉上抵著的兩團柔軟是什么以后,他忙不迭地抬起臉來,正好對上了眠玉的視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