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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洗衣服干你什么事?!?/br>“你不知道蔣戶柏那廝有多奢侈,他的衣服居然都拿到樓管那去洗?!备邭g歌義憤填膺的開始倒豆子:“他不是把錢都幫我墊捐款了嘛,所以現在我的生活費要分給他用,就這幾百塊錢兩個人要用到期末呢,能不省著點嗎?于是我就只好幫他洗衣服?!闭f著灌了一口水,更加氣憤的說道:“媽的,你們不知道啊,他看著人模狗樣干干凈凈的,臟衣服居然攢了一大桶,真是累死我了,真該讓那些花癡女看看她們喜歡的男神是多么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額……”趙學龍和金鑫看著高歡歌罵完蔣戶柏后精神百倍的樣子,突然有股深深的無力感,這撲面而來的相愛相殺的氣息,略讓人蛋疼。“讓你洗你就洗啊,你平時連個襪子都沒幫我們洗過,卻給他洗了一大桶衣服,嘖……虧我平時還把你當兄弟?!苯瘀蜗訔墝g歡甩去一記白眼。“那不是因為我欠他那么多錢嘛!”高歡歌撇撇嘴,相當不以為然,要不是差蔣戶柏三千多塊錢,他也不會淪落到給他洗衣服的地步。金鑫陰陽怪氣的扭扭頭:“好像你沒欠過我的錢一樣?!?/br>歡歡怒瞪著他:“幾十塊錢你也好意思說?!?/br>“幾十塊錢怎么了,幾十塊錢就不是錢了?你怎么不想想你嗷嗷待哺的時候,是誰向你伸出了溫暖的手,是誰把你從饑餓的深淵解救出來,是誰……”金鑫正說得起勁,高歡歌已經撲到他身上掐著他脖子使勁搖:“你叫喚個鬼,勞資當時也幫你帶了一個星期的飯你怎么不說,還有,你那襪子臭得能熏死人,勞資要給你洗才怪!”“我……算是……看,看清楚……額,你了……”金鑫掰開他的雙手喘喘氣,鄙夷的說:“歡歡你有了蔣戶柏就不要我們了!”“滾……”高歡歌懶得理他,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打開游戲客戶端開始登賬號。金鑫的話自然是玩笑話,趙學龍也沒放心上,三個人還是和以往一樣在游戲里玩得胡天海地不亦樂乎,很快就把什么蔣戶柏給丟到爪哇國去了。玩網游時間自然過得很快,等游戲里的隊友紛紛表示要去吃飯后,宿舍三個牲口才反應過來該去買飯了。三個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愿意下去,現在正是熱的時候呢,尤其是傍晚的地氣,那簡直能燙死人,最后還是決定用最原始的辦法——剪刀石頭布,由輸了的人去買飯。很不幸歡歡是那個要下去的人,為了逃避責任,歡歡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思來想去后,才說:“哦,對了,我得打電話問問蔣戶柏吃不吃飯呢,指不定我要和他去吃飯?!?/br>“嘖嘖嘖……那你打啊……”金鑫嘲弄的對負隅頑抗的高歡歌說道,他就不信蔣戶柏這種人晚上還會跟高歡歌一起去吃飯,今天中午洗衣服那事估計也是高歡歌被忽悠了。高歡歌哪信這些邪,他清楚得很蔣戶柏身上只剩20塊錢了,今天好說歹說給他上一堂什么叫“節約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的思想政治課,不可能這么快就把他耳提面命說的話給當耳邊風了吧。歡歡很自信的撥了蔣戶柏的號碼,那邊也很快就接起,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吵,蔣戶柏吼著聲音說:“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今天有朋友生日請客,我就不回學校吃飯了,你自己要記得吃飯?!?/br>歡歡頓時愣住了,媽蛋,什么情況?他這是被拋棄了?蔣戶柏見這邊沒回答,連著“喂”了好幾聲歡歡也沒回答,嘟囔了聲:“聽得見嗎?”停頓了一下,又疑惑的說:“難道信號不好?”“哦,哦,聽到了,我知道了?!睔g歡回想著早上蔣戶柏一臉受教的表情,和現在翻臉不認的情況,瞬間有種自己被坑了的感覺,但要讓他說蔣戶柏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卻又說不上來,人家朋友過生日請客吃飯再正常不過,可是為什么有種被拋棄的感覺。金鑫幸災樂禍的吹吹口哨,拍拍高歡歌的肩膀:“哎……這就叫做拔吊無情??!”歡歡給了他一記手拐,黑著臉說道:“你們要吃什么,我下去帶?!?/br>宿舍三個牲口一門心思撲在游戲上,都不想為了吃飯而耽擱了刷副本,叫了兩份炒飯一份面。歡歡帶著錢去了食堂,在等面的時候聽到旁邊倆女生的對話。“你們班那個付蘇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不見人影了,該不會是被拐賣了吧?”女生開玩笑似的說道。“誰知道呢?有錢人家的事我等凡人是不能理解的,這幾天不是有很多開卷考試的卷子要交嘛,就付蘇一張沒寫也一張沒交,要是期末考試也不來,他這是要全掛的節奏?!?/br>“不至于吧,期末考試他敢不來嗎?咱們學校教授在期末掛人的愛好簡直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而且重修也很痛苦,我去年補考了一門,那真是脫了一層皮?!迸挠杏嗉碌母袊@。“管他的呢,也許人家有關系,就是一門都不去考也沒問題,哎,師傅,我的面不要蔥……”女生端過自己的面,說:“我先走了啊……”“哦,拜拜……”高歡歌愣了愣,他不擔心付蘇掛不掛科,他擔心大白有沒有掛掉??!趕緊拿出電話給大白打了個電話,但是鈴聲響了好久也沒人接。歡歡的眉頭能擰成麻花,這個……這個……他家大白真的被付蘇給掛掉了?“誰的牛rou面,26號的牛rou面……”食堂師傅大聲叫喊:“26號!誰的大份牛rou面,26號!”歡歡終于在師傅暴走之前回過神來,在師傅不耐煩的刀子眼里接過牛rou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提著晚飯一路狂奔回宿舍。這事得和宿舍那兩個牲口好好商量下。大白……你一定不能有事??!……大白的電話始終沒打通,蔣戶柏也始終沒回來。歡歡看著手中的鑰匙,心里閃過蔣戶柏那張臉,算算日子也就三天沒見他,但好像過了很久一樣,仿佛和他之間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上個世紀了。唉,臥槽!想他干毛??!歡歡隨即把蔣戶柏那天塞給他的宿舍鑰匙丟到床尾,既然蔣戶柏說這幾天在外面比較忙,等他回學校了再跟他聯系,那就這樣吧。先前歡歡還會打電話問問他錢夠不夠用,在外面干什么需要這么久,累不累之類的,結果蔣戶柏口風緊得很,也說什么名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