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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會害了自己,又怎會愿意!”凌飛寒只覺他唇齒磕磕碰碰,把自己本來不甚嬌嫩的rutou弄得愈加敏感,便連呼吸也有些不穩了,時時輕呼,面若明霞,低促地道:“蠢貨!不成要我立下字據,你才安心?”“我只是想不明白……”“那便別想!你……”凌飛寒咬緊牙根,聲音里多了些示弱的妥協意味,道,“還不快點,真要我求你……進來么?”霍青心中遲疑,雙手戰戰兢兢地摸上他兩瓣臀rou,口中也在示弱,道:“你放松些,我好上來?!闭f著一挺腰要翻身過去,把凌飛寒鉗制在自己身下,凌飛寒卻驀地身軀鐵硬,摁著他只是不動,道:“這樣便可?!本共簧袭??;羟嘁环粍?,差點沒扭斷腰身,痛得含淚呼道:“前輩!”凌飛寒輕哼一聲,右手趁此時機狠狠往下一拉,終于順利扯開他褲子,臀rou直接與他那熱騰騰的硬物觸在一處,滋味委實與別不同?;羟嘌鄢蛑慶ao不保,只有哽咽道:“這一回當真是你所逼迫,我拗不過你。你這力氣倒與清醒時一個樣……左右是順路,我若有不測,你記得將我尸首送還應天門……”凌飛寒夾著他緩緩坐將上去,那xue內夜中早被他以手指器具玩弄過,門戶虛掩,得他一桿硬扎長槍聳入,雖四圍團團緊咂軟箍,卻似老友照訪,分外可親。凌飛寒只覺后xue中一股熱氣直透上來,比之剛醒時那插在其中敷衍也似的白玉苦瓜不知扎實了多少倍,當下吁了一口氣,懶得再與他羅唣,道:“你伺候得好了,我便還個活人回去?!?/br>霍青臉一下青了,下體被那火熱的腸道吸啜進去,明明里頭rou壁涌波,擠得腫脹guitou爽利無比,他卻只覺自己半只腳踏進了輪回道,將要從那腰胯中間開始,被凌飛寒臀間那小xiaoxue口啃食干凈。偏生那東西還不吃他自己心中恐嚇那套,專受凌飛寒吸啜搖晃的引誘,越發脹大腫硬,倒把凌飛寒頂得有些把持不住,右手不禁撐在他肩上,緩緩起落,仰面細喘,喃喃道:“霍青,用力……嗯,吸我左邊,那兒好癢……唔嗯……腰……腰也動一下,往上……頂我?!?/br>霍青抱著他腰,欲哭無淚地放開他右邊rutou,跟著去撫慰左邊那只,更是照他吩咐勉力挺腰擺臀,朝那柔嫩rou壁中頂撞幾下,撞得凌飛寒幾乎跪不下來,只將兩腿再朝外大張開,呻吟道:“快點,再快點……??!你、你捅得好深……呼……好爽……”這些話霍青在他神志不清時倒真沒聽過,嘟囔道:“這才進了一半,你以往只有嫌不夠的?!?/br>凌飛寒右掌一捏他肩膀,悶哼道:“我爽得很,卻也沒說這就夠了?!?/br>霍青聽他這些話條理分明,實在跟發作時大相徑庭,便大著膽子把他挺直的上身按下來,瞧著他雙眼遲疑道:“你確實醒著?”凌飛寒這便有些薄怒,眉梢斜飛,眼橫著他道:“昏著如何,醒著又如何?”霍青咳一聲,腰身動搖不覺頻頻有律,道:“你若昏著,我與你交合便是欺你無知,有些該死。但你若醒著……我還是不明,你自來醒了便恨不得要殺我的,又怎么會愿意同我一道貪歡?!?/br>凌飛寒承他如此賣力,后xue如鉆進一根活的烙鐵棒,抽插時摩擦rou壁的些微疼痛混合著令人四肢酥麻的酸脹快感一絲絲一束束地自那身體中心處四散迸去,搞得他既想用力而無處釋放,又欲不顧卻熬不住那物不停歇的攪拌。他初時還有些余裕,被頂得愈深,愈失了對身體的控制,只靠抓牢霍青發根與肩膀,足趾賁張緊摳靴襪,方能有些好受;然而霍青一進出,那緊繃的身體對那物反而更為敏感,卻又促使他放松下來。滿肚子想罵霍青,想一頓拳腳將他打飛出去的念頭,卻又仿佛孤寂得很,想與他緊緊相擁,唇舌相交,如雙蛇吐珠般糾纏。霍青不知他的矛盾,但覺他那兒一收一放,時緊時松,頂到最里頭如同置于火爐中炙烤一般高熱,享受之極,喘息著又問道:“飛寒,你怎么了?”————————————————————————QwQ霍青真是各種不容易啊……而且還被QJ了……→→真是。抱著被殺的悲壯決心呢……醒著時H和迷醉時H感受不一樣,宮主各種想抵抗又想要……89、他一臉真誠的擔憂,雖籠著抑制不住的情欲之色,卻著實是認真在擔心。只是這卻讓凌飛寒怎樣回答!他蹙緊眉峰盯著被自己強行壓在地上的青年,那并不算出眾的褐色面孔上顯不出什么俊朗灑逸的風采,只關切地望進他的眼里,那赤誠的熱切的眼神幾乎要將他的心也燒穿!這是個……好孩子。他并非不記得上一次被兇猛地撲倒時的恐懼與無助、醒來時的難受與痛苦。然而他也記得被程濟方所制,掙扎抵抗漸弱后近乎瘋狂的焚身yuhuo――神志幾乎全部喪失的他簡直想要把靠近自己的任何人或物都卷入進來,焚燒殆盡,而霍青抱著他倉皇逃竄,竟始終沒有再與他交合,甚至為引開那只鷹,冷酷地將他丟在那空無一物的石xue內。他那時為這人的絕情舍棄簡直肝腸寸斷,不知自己還要怎樣才能從那仿佛永無止境的欲海中解脫。翻滾,哭喊,摩擦,揪扯。那人不會再安慰他,甚至根本不想要他!他又有些怨恨,繼而刻意粗暴地對待自己的身體。不是撫慰,而是蹂躪。仿佛從那皮rou上傳來的是陣陣痛楚,便能消解氣恨。這毫無意義的發泄持續了很久,久到他終于恍惚地察覺到:霍青不要他,他再怎么折騰自己、損傷自己,也都不會理會。而體內的yuhuo熊熊烈烈,由里而外,將他燒得只想將手伸進去,把那肆虐的火種徹底掏取出來!沒有人肯幫他深入體內澆滅烈焰,他本來也不要別人幫忙,那個人中途插入,將他哄得好吃懶做了,卻又突然撒手而去,不管不顧!他啼哭出來,終于滿眼淚水,顫抖地握住胯間蓬勃的火炬,又伸手下去,扣住埋在里頭的那根粗壯硬物,自己抽動玩弄起來。然后,他醒了。并不是醒在欲望滿足、jingye噴薄之時,他兩只手還在胯間撫慰著前后兩處貪得無厭的yuhuo源泉,腦海中卻像是褪去了一層迷霧般,漸漸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搖動著插在體內的玉勢,并留意到嵌在鈴口中的細小珠串,開始正確地旋動、撥弄它。內力重新回來,他霎時明白這是怎么回事,身體卻還殘留著火熱的欲望,不得發泄。程濟方給他用的,并不是春藥那等尋常藥物,卻是細心研究過的,專程針對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