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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人得很。霍青看得心動,一松口放開他的yinjing,沉腰扭頭道:“乖乖,你不用手,自己把這東西弄出來,我就給你吃個又粗又長的,要不要?”凌飛寒聞言神色尚有些迷蒙,雙眼卻不禁亮了起來,啜著他不放,含糊嚷道:“要!”一股喜悅興奮之情立時自整具冶蕩軀體上蕩漾出來,惹得霍青心頭一熱,幾乎想當真挺身給他插進后xue。然而他神志還在,知道凌飛寒此刻沒有自知力,是好是歹都由他擺弄,他更要時刻警醒才是。因此胯下熊熊yuhuo將yinjing愈發燒得鐵硬,他卻是咬牙堅持,只在凌飛寒口中聳動,隱忍笑道:“既然要,還不快動?”說著右手輕拍一拍他光潔豐潤的左臀,但見那白嫩臀rou被嵌在xue內的銀色器具牽引而微微抖動,柔波細浪輕顫,煞是勾人。凌飛寒受他“利誘”,盡管后xue與腰腹內都給那東西震得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卻還是扭腰搖臀,小腹鼓起,xue口翕張,奮力要將之吐出。一時兩瓣雪峰中間,一條幽壑里頭,仿若是鮮紅雪蓮緩緩盛開,托出半輪明月之珠;霎時雪消冰解,遍染綺霞,那只愛冰雪瓊姿的紅蓮便陡然閉合,把那銀光燦燦的橢圓大珠也吞入一半,再度翕張不定。那玄冰宮主一身功力都消,縱使肌骨強健,定力則早被快感擊潰,這主動吐出自慰器物的動作對他來說反成了妙趣無比的玩樂。但見他稍作歇息時雙目微閉,輕喘微微,細汗點點,滿面旖旎夢幻之色,倒搞不清是真要弄出那物,還是只作玩耍了。霍青看得直替他心急,不由催促地拍打他屁股,道:“前輩,好前輩,你快些弄出來,我給你更好玩的!”凌飛寒被他打得也舒服,鼻中哼哼幾聲,又鼓起勁兒去“生”那東西?;羟嗫此麜r吞時吐的,戲珠一般,著實香艷好看,卻又有些無可奈何,干脆眼盯著先伸手下去拿了兩只角先生來。那銅器還給他收得好好的,顏色锃亮,栩栩如生,他對著xue口比劃了一下,回想起初次見到凌飛寒時的情景,那時竟是震驚又詫異的感覺――放在現在來說這心情簡直是有些久違的懷念與害羞,如今卻只會樂開了花地欣賞他這臀間的風姿了。另外乃是一只弧形的白玉苦瓜,瓜身自然是雕琢出一棱棱大小不一、串連成行的半圓珠突,瓜頂幾寸處刻意學作guitou式樣漲粗了一圈,間中又雜了一縷紅痕,如同剖開露出的一線瓜瓤,更增美艷之感;底部做了半截瓜藤,鉆孔拴了條翡翠珠鏈,顆顆有拇指大小,看來是兩頭皆可使用,做得興起,或者還要一并塞了進去。凌飛寒吞吞吐吐的,終于將那震顫個不停的銀器排出體外,“啪嗒”一聲落在地上,兀自嗡嗡震動,如一只成了精的邪物?;羟嘁膊还芩?,覺到凌飛寒弄出它后有些松氣,嘴巴也沒好好逗弄了,遂將yinjing再往他嘴里塞了塞,左手手指戳戳那鮮紅軟rou,道:“前輩這么聽話,該當獎勵!”因此目光在兩件物什上一陣流連,終究是貪玩嘗鮮的念頭占了上風,cao起那只苦瓜以口唾潤濕,兩指撐開xue心,試探著往里杵進。凌飛寒被他堵住嘴巴,話也說不出來,只好仍賣力舔舐含弄,此時空蕩蕩的臀縫xue眼忽被他撐得張開,什么光溜溜的壯碩尖頭跟著破開嫩rou縫隙,冰涼質感緊貼著自己體內火熱rou壁直往里入,不由驚得后xue一縮,嗚嗚兩聲,搖臀擺腰的有些害怕。霍青穩定地以指頭撐開他xue口,手握苦瓜把柄進進退退,一點點地蠶食進去,一面心中慨嘆:真不知這位前輩練的什么功夫,明明那么瘋狂地納入過許多粗壯物什,這會兒要進卻又是如此艱難,當真緊之極矣!——————————————苦瓜?多好……78、凌飛寒只覺那東西得了霍青的助力,勢如破竹地一氣越過那銀色器具停留的地方,直插沒頂,外頭只留下寸長瓜藤與翡翠珠串,里頭卻脹鼓鼓的,抵得他肚腹也要鼓起來,雪白肚皮正中那圓圓肚臍里嵌著的一枚寶石墜子也正將璀璨的光閃入他的眼中。他驚喘了一聲,只覺兩腿間涼涼滑滑的如同夾了一塊寒冰,說不出什么怪異滋味;試著含之緊緊一絞,那物卻粗壯堅硬,根本不為所動,倒是那表皮上披伏著的小葡萄般的突起,顆顆清晰地揉進rou壁之中,皺襞之里,刺得他渾身一陣陣打顫,冰涼觸感中反竄出絲絲電火花來,將他本就火熱的情欲撩得更為熾烈。霍青捏著xue外留著的一截瓜藤,用力摁住,眼前便是凌飛寒嫩紅花瓣徒勞無功地收縮吞吐的yin靡圖景。他看得血脈賁張,下身急不可耐地又往凌飛寒嘴里戳了幾下,嘴里發饞,不由自主地也含住凌飛寒高昂的yinjing,手中同時抽動苦瓜,緩緩抽出大半根,只留個壯碩瓜頭在內,才又肯一寸寸重塞回去。那身下物體的進出快慢均不由自己控制,凌飛寒雖已與霍青做過許多次,每每被霍青這般按著肆意炮制,仍會覺著新鮮奇妙,甚有些快活?;蛟S是平常對自己周身的一切都掌控得太過嚴格,偶爾放縱一回已是難得,何況還是將自己完全交到他人手上?那人會做什么,他便是清醒也不定都能猜出來,此時神志混亂,更是迷迷糊糊的,被霍青在底下抽送了幾下,雖還是冷冰冰的,卻整個身子也要飄起來了一般,暈乎乎的如在云端,不知所之。他很盡力地做好霍青吩咐過的事情,雙手掰著大腿方便霍青進出,口唇張大含弄他粗壯的roubang,乖順無比地接受著霍青在自己體內插入的各種東西。那送入體內的“寒冰”無法消融,反以表皮上數以百計、大小各異的珠突在他嬌嫩rou壁上劃出道道波痕,來回反復,每一道都能叫他哆嗦不已。他拿它已沒有辦法,索性完全敞開身體,只去享受被那東西時而溫柔蹭動,時而猛烈撞擊帶來的快感,喉嚨里霍青的戳刺也明顯變得粗暴了些,他不禁輕哼嗚咽,梗直了頸項好讓他更易插入,同時唇舌包覆吮舔,照顧得細致入微。霍青此時便如個兩頭翹的船只,這頭壓下那頭起,那頭插入這頭出,但聽凌飛寒股間噗嗤輕響,喉中呻吟斷續,間以水聲嘖嘖,rou聲啪啪,一派yin靡春色,弄得霍青胯下那根更硬,又得凌飛寒著意的討好,當真干得兩相迷醉,無法丟手。只是霍青終究不比凌飛寒耐得折騰,玩了一刻半時,下體抽搐彈動。他正在細細地以白玉苦瓜的顆顆珠突研磨凌飛寒體內敏感點,懶動身形,一時壞心大起,干脆便將這清冷高貴的前輩猥褻到底,屁股一挺直接射在他嘴里。凌飛寒也不是第一次吃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