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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道,“別說我,你們也都等著死吧!”衣袂破空聲遠去消失,霍青總算松了口氣,放開捂緊凌飛寒嘴巴的手,渾身癱軟也似仰身一倒,雙臂抻直舉手過頂抓住頭上檁子,兩腿也同樣打直,繃直了腳尖亦抵在腳下另一根橫梁上,將自己凌空架在屋檐下,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他本來將凌飛寒抱在懷里,忽然撒手放開不說,連姿勢也霎時變化,倒叫叉開兩腿騎在他身上的凌飛寒茫然得很,左顧右盼時又被他挺腰的動作拱得一晃,便順理成章地趴向他胸膛,嗚咽著解他衣裳,道:“霍青,抱我?!?/br>霍青長出著氣,雙眼只瞅著檁上鱗鱗瓦片,道:“你剛才差點便要害死我,我雖沒死,可也嚇得夠嗆,如今渾身無力,面人一個,抱不動了?!?/br>凌飛寒不管他說什么,只將灼熱的面頰嘴唇往他頸項湊去,一面磨蹭親吻,一面委屈地喃喃道:“霍青,霍青,我想你?!?/br>霍青抓住他亂爬的手指,只覺他緊貼著自己的雙股、臀縫乃至小腹上都傳來一陣陣密集有力,叫人麻痹的劇烈顫動,卻是深嵌在他體內的銀色器具作祟,不知用了什么機關原理,竟能震顫不休,予人無上快感?;羟辔罩滞峭伟曛幸幻?,但覺其力強勁,厲害無比,不由咋舌道:“好前輩,這般好使的玩意兒也填不滿你么,還非揪著我要不可?”他此刻心情愉悅,也不為凌飛寒是否只是隨便抓著個人便要磨纏煩惱,瞧著那緋紅的秀美面龐悄聲調笑,竟而有些開心。凌飛寒在他身上翻來覆去,只恨不能化作一條白蟒,將他纏個十七八圈?;羟啾凰サ貌恍?,卻也做不出那副悠閑自得的姿態了,終于腰身一挺復將他抱住,左手將坐著的那根粗壯橫檁一按,縱身飄下再抓著一吊,落地無聲。這原來是巷左第二座屋宇。他反應速度著實不俗,不但沒躲進巷子右側房屋,還在左側第一扇門上做了手腳。門閂震開未曾上閂,他原來還擔心線索留得太過明顯,只是程濟方也萬料不到,他竟如此耐得住性子,不趁著那三人都在對面搜索的時機逃脫。而他留在此處的理由其實很簡單:不認識路。這曲巷深街的,萬一一不當心竟給轉悠回他們眼前,豈不糟糕?如今卻從容得多,大大方方地抱著只火熱頑皮的大貓兒,步下階級,穿過庭院,開門出外,往左右看了看,微一思忖,已知去向。巫仙教在蘇州城內人手眾多,又有無數教眾,其中更不乏財大氣粗、有權有勢之人,倘叫巫仙教發動起這些力量,自己帶著個凌飛寒怕是無法無處藏身。為今之計,只好速速出城,找處安全隱蔽之所,放心伺候這已變得傻乎乎的前輩,令他清醒過來。不知凌飛寒還忍得了多久不對他拳打腳踢強行求歡,也不知被拋下的煙墨兒去了何處。當下時間無多,情況緊急,他辨明方向,急匆匆地踏著月色往東邊趕去。懷中凌飛寒多次哀求被他無視,早惹起了一腔欲怒交加的火氣,摟著他脖子舍不得放,卻很舍得張嘴咬嚙,一口一個牙印,咬得霍青頸子上又痛又癢,卻又不得做聲,只能悶哼著承受下來,心中恨恨不已,想著到了安全地方,定要捉著他那不聽話的屁股打上數十下才成。74、平明將近,天色欲曉。蘇州城看來一片祥寧。一匹馬跟在剛被守門官兵盤查放行鄉民身后出城,鞍空韁虛,無人牽引,只自己不慌不忙地踱著步子,格外安閑。城外行人稀,馬蹄踏石的聲音便格外清脆響亮。那些鄉民不由紛紛回頭,看是何人如此早起騎馬出城,卻又并不趕急。那匹馬四條長腿不停歇,踢踢踏踏地越過他們,沿著大道往東而去,昂然遠去。霍青卻正渾身濕淋淋地自江邊爬起,身上依然掛著那愈發不開心的玄冰宮主,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淤泥水草往野地里走去,狼狽之極。凌飛寒身上罩著的外衣掙扎中褪到腰間,里著的貼身小衣被水浸透,半透明地貼在肌膚上,再被他渾身散發的高熱一蒸,不但沒有秋水的寒涼,反倒更熱得人冒汗。霍青在江中浮沉時便給他磨纏得差點吊不上氣來,幾乎沒就此溺亡江中。凌飛寒的忍耐卻也到了極致,眼角面頰上嫵媚紅色艷麗得如同抹了幾痕胭脂,在水中浸泡半天的難受和不被霍青理睬的委屈一齊爆發,竟扭著腰身伸手推他,哽咽道:“你……混蛋!放開!我不要你了!”好在他此時已無深厚內力,只是這點力氣,霍青還應付得來,聽見這話不由吃味得很,虎著臉道:“你不要我,卻去要誰?”凌飛寒推不動他,眼里淚光盈盈的,嚷道:“明明是你――你不要我!”他一想到這點,更是傷心得不能自已,雙手再一推,交疊在霍青背后的雙腳猛蹬他屁股,怒道:“放開!不要你!”霍青聽得明白,雖被他狠狠踹了一腳,心里卻是一笑,把他再抱高一點,湊到他耳畔親了一口,嬉笑道:“好前輩,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等我找個穩妥點的地方,便把你伺候得通體舒泰,好不好?”凌飛寒如今何等敏感,只被他呼吸在頸側掃過,便忍不住呻吟一聲,那本來要推他的雙手不自覺反將他抓緊了些,道:“霍、霍青……”霍青應了一聲,但覺胸膛給他十指緊箍,摩挲到那兩點時,亦有些蕩漾,便聽凌飛寒軟綿可憐地在懷中呻吟著:“我現在就要……不、不準你說不要!”霍青咳嗽一聲,已走進荒草叢生的山坳中,脧眼四顧,總覺得幕天席地太過不好。凌飛寒催得甚急,他只好匆匆跑到一株傘蓋般的大樹底下,見其下并無草木,反是落葉鋪了厚厚的一層,干燥松軟,倒是天然的地鋪。他二人衣衫皆已濕透,穿在身上被體溫一烘,濕濕熱熱的很不舒服,幾乎要起紅疹。霍青輕聲低哄地把他還掛在身上的衣衫扯下來扔到一邊,終于慢慢壓著他倒在那棵樹下,一面手忙腳亂地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面誠心誠意地湊上嘴唇,深深地吻入他口中。敷衍與認真帶來的感受到底不一樣,凌飛寒“唔”了一聲,掙扎動作變得輕柔,唇瓣舌尖卻蘊滿力道,糾住他自投羅網的舌頭吮個不休,只是不放。霍青將自己也脫得赤條條的,與他貼rou相擁,下體哪有不起反應的,幾乎立時便是一硬一昂,抵在凌飛寒小腹上。凌飛寒自唇舌交纏中模糊漏出一點輕哼,右手迫不及待地下滑要握住他yinjing?;羟噙B忙按住他的手,鼻中悶笑一聲,想說話舌頭卻還被他牢牢吮住,只有挺腰提臀,上下廝磨,令那火熱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