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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著事,王玥嘴上卻附和道:“可不是天命護佑,這種事換成一般人早就沒命了,看來我的確實沾了殿下的光!” 那小公公見王玥態度和善,越發起興,高興的同王玥攀談起來,這王玥原就與殿下交好,現在又有了救命之恩,日后在殿下跟前必然不凡。若是能與他交好,得他在殿下面前提上幾句,他可就要飛黃騰達了。 王玥也借機從這小公公口中打聽外頭的情況,小公公并無隱瞞的意思,不過他到底不太長外出,位置也不算太高,知道的不多,不過即便如此,王玥也對現在的局勢有了一定的了解。 徒暉被刺之后依然選擇了隱瞞情況,所以這一路上竟也吊出了不少與五皇子有勾結的人。不過能被五皇子收買的人多半都是在家族中不受寵、未來沒什么希望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獨孤一擲,選擇這條路。 當時抓住穆景之后,葉波簡單的審理了一下他,穆景可不是什么死士,能閉緊嘴巴,稍微一嚇,他就什么都說了。 摸清楚了五皇子拉攏的都是什么人之后,再抓人就簡單多了,更何況事急從權,遇到稍微不對勁的人,徒暉便都叫人控制了起來,如此倒也將此次春獵當中混進來的家伙清理了七七八八。 永寧帝那邊同樣也遇到了刺殺,陣勢可比徒暉這邊大多了,好在永寧帝早有準備,不但輕易的控制了局勢,還順藤摸瓜,將五皇子的人手清理一清。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事情結束了,在永寧帝和徒暉忙著清理五皇子的人手時,一直留在蕃地的高麗王竟然突然起兵作亂,京城也有白蓮教四處作亂,與此同時一直不□□分的蒙古和滿族也有人趁機攻打邊疆,一時間竟然頗有些烽煙四起的樣子了。 不過看這小公公一臉淡定的模樣,王玥就明白事情還算在控制之中,沒出什么大亂子。 更何況從徒暉之前透露出來的消息可以知道皇帝父子二人早有準備,雖然麻煩了些,但應該很快就能平息叛亂。 而且京城里有太上皇坐鎮,據說從一僧一道那里找來的藥材非常好,太上皇的身體被調理的很好,這次沒能來春獵,放出的消息是不小心受涼,需要留宮調養。 外人只當太上皇年紀大了,病情不斷也是應該的。卻不知這多半是假消息,京城應該很容易就平定下來。 這個推測讓王玥放松不少,畢竟他家人都還在京城呢。 不過還是需要從徒暉那里確認一下才能讓人真正放心。 徒暉回來的很晚,一直到晚上掌燈時分才回來,他一回來就來看了王玥,見王玥身體還好,精神也不錯,便與他說了些外頭的情況,基本上與王玥猜測的差不多,不過王玥才知道五皇子之所以有膽氣做出謀逆之事完全是因為高麗王鼓動的。 也難怪,即便太子和皇帝同時出事,皇位也未必就輪到五皇子坐,五皇子今年不過與王玥一般大,比起徒暉小了兩歲,比其他幾位年長的皇子也差了不少,幼主登基,本就需要有人想幫,高麗王便許諾五皇子助他登基,且又有他在一邊挑撥永寧帝與五皇子的父子關系,五皇子這才沖動一下做了傻事。 現在看來五皇子只是擋箭牌而已,高麗王是用五皇子吸引皇帝的注意力,趁機暗中行事,不過他再小心,還是沒能瞞住皇帝,以至于落入了皇帝的陷阱當中。 知道一切都在掌握當中,王玥這才放松下來好好養傷,雖然他幸運的躲過致命傷害,但卻不可能一點兒傷也不受,只不過不算太嚴重罷了。 幸虧徒暉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的書,又有御膳房大師傅的手藝伺候,養傷的日子過的頗為了快。 又在木蘭圍場待了一個月,他們總算回了京城,又過了沒幾個月,王玥已經漸漸習慣了翰林院的悠閑日子時,叛亂總算完全平息,高麗王在城破的時候自殺身亡,其他人要么死在戰場,要么投降,這場叛亂便徹底結束了。 內亂結束,外戰也漸漸進入尾聲,大齊的兵馬可不是擺設,將那些不老實的異族再次揍了個服服帖帖,又同他們簽訂了條約,獲得了豐厚的賠款和物資,讓他們狠狠的出了口血,最起碼十年內他們是再不敢起什么心思了。 接下來便是清洗,高麗王這么多年布置下來的的人手和棋子一點點被挖出來,或是抄家問罪,或是滿門抄斬,西市里的血跡就沒干過。 原本因為戰爭勝利而充滿喜悅的京城一下子沉寂下來,為了活躍氣氛,也是為了告訴大家清洗已經結束,不必再提心吊膽,皇帝大手一揮,開始了封賞。 而王玥因為救下太子立下的功勞總算迎來了報酬。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這兒下了特大暴雪,學校也停課了,公交車也停運了,好多商店都關門了,超市也幾乎被搬空了,然而醫院不放假!T^T昨天開始下的,一直沒停,早上出門上班,雪一直到我小腿肚子,路上好多樹都被壓斷了,完全不能走車,大家全部都在步行,整個縣城幾乎看不到車的影子,我還好,住的算是近的,師兄比較慘,他住城南,醫院在城北,他上班步行了一個多小時,老師讓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別來了,但是他已經快走好了,也不好回頭,只能來了!老師讓他明天別來了,不過明天嫂子要上班,為了嫂子他還是要來,可憐的師兄!預報說一直下到周一,氣溫會降到零下十度,已經預見到我凍成狗的樣子了。以及這本書快要結局了哦! 第156章 大結局啦! 馬車噠噠的在路上走著,一路直行,穿過熱鬧的街區,來到一條十分干凈整潔的街道上,這條街上住的都是達官貴人,不但時常有人打掃,街面干凈,巡捕司的人也天天會派人前來巡查,非常安全。 馬車一路走到前面第三個街口的一個人家門前,這才停了下來,門房原本是抱著胳膊在門口曬太陽,遠遠的看著車來,連忙迎了上去,笑得十分歡喜:“可是爺回來了?” 得到趕馬車的馬夫肯定的回答之后,門房又慌忙開了角門,讓馬車進去,又走了一會兒,馬車夫才跳下馬車,恭敬的道:“爺,到了?!?/br> 馬車簾子被掀起來,從里頭跳出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廝來,那小廝下了車,又忙掀起了簾子,伺候著里面的人下車。 這時馬夫已經殷勤的將踏腳板擺好,就等著車內的人下來。 簾子微微掀開,露出了里面的人,正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那少年頭戴玉冠,身上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瑞鶴吉祥長袍,外頭罩著一身青色披風,腰間又系了和田玉佩,腳上踏著小官靴,真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少年。 少年跳下馬車,帶著小廝一路往后院走去,一路隨意的對著對他行禮的下人們點點頭,不多時,便走到側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