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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呢???”顧銘側過臉,盯著他:“不是,就想看看你?!?/br>鄭哲強裝鎮定,強壓惱火,可他越壓越火,越壓越濃烈,簡直要噴出心口,以摧枯拉朽之勢,作個撼天動地。然而他到底是忍住了,盡量平靜的說了兩個字:“幾年!”攥著玻璃的指節發白:“我要等你幾年?一年?兩年?五年?”“……”“別走了唄,你就是坐牢了也沒事兒,我一定能天天去給你送好吃的?!?/br>“……”“你要是走了,那咱倆只能完了,你以為我真會等你那么些年?我他媽還是當初那傻小子么?咱倆在一起才多長時間,幾天,幾個星期,幾個月,這么一點記憶我能撐得住么?小顧銘,看在我這么喜歡你,愛你的份兒上,你也稍微愛下我?”鄭哲這一次等了很久,等的情話成了笑話,表白成了獨白,一字之差,千里之距,遠的他的愛意被付之一炬,他聲音艱澀,心都成了灰燼:“我今年都三十了,顧銘?!?/br>“我再等頭發就真要白了……我這次是真等不下去,也真等不了了……”顧銘伸出手,推開鄭哲摁在窗邊的手。他升起車窗,盯著外頭他紅著眼,硬著心的男人:“不用等我,如果以后你還是單身,我來追你,你要是結婚了,換我等你?!?/br>作者有話要說:卷二還有一章,卷三會非常短。其實這章沒寫完,可能會再補充一下吧。。。哎呀困死了啊。。第83章人就這么跑了,沒有猶豫,沒有留戀,相當瀟灑。回家時已是深夜,鄭哲在外頭晃了一圈,忽然就生出點思鄉的情緒來。朋友就是平時的時候想不起來,一旦有事才覺得離的遠了。艾金已經從老家回了深圳,肖亮這個點估計也早睡著了,再說都是有家有業的人,鄭哲也不好大半夜的給人打電話折騰。于是他獨自在外頭抽了很多煙,接著就回家睡覺。正愁不知如何面對接下來的日子,不成想第二天一早鄭哲就被叫到警查局問話。鄭哲這輩子沒怕過什么人,就怕警察,一想起他關到14年才能出來的二叔就更害怕了,所以他在去的路上就尋思著警察問他什么他都要如實回答,坦白從寬。結果警察大哥上來就問他跟犯罪嫌疑人什么關系,一屋子人男女老少都眼巴巴的盯著他,拿個小本準備記錄。說實在的,鄭哲真是有點尷尬,他沉默半晌,慢吞吞的蹦出兩個字,朋友。問話的警察是個圓臉胖小伙,年紀不大,他拿著一支圓珠筆敲著桌面兒,咧嘴沖鄭哲一笑:你挺大個人撒謊臉都不紅,我問你,你就當我不知道么,多少個人的口供都說了你是誰了。鄭哲一看,行啊,也別要臉了,就照實說了。那天晚上的事幸而影響不太壞,媒體沒有擴大,只是老百姓口口相傳了兩天,這風頭也就過去了。鄭哲隔一天才知道那天死的人是張春天,其余兩個重傷,到現在都還沒脫離生命危險,聽那意思是黑皮還行,原子估計是死定了。鄭哲整天在心里祈禱原子千萬不要死,要死了就徹底玩大了。目前的案件發展是犯罪嫌疑人潛逃,在排除鄭哲參與犯罪嫌疑后,警察為了捉人,對鄭哲這種身份的人也是重點監測,連手機都監聽了。鄭哲這回是徹底沒了欲望,想打電話叫個小姐都能給警察逮個正著。連續去了三天警察局之后,第四天總算消停了,即便是公司有事,鄭哲都沒心情去,先回家給自己好好洗個澡去去晦氣,接著就拉著鄭言聊了一會兒天,把最近的情況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然后問他想去哪兒。鄭哲以為鄭言肯定說要回家,但不成想鄭言說他想跟著鄭哲。鄭哲盯著自己的傻兄弟看了很久,很莫名的覺得也挺親,他小時候煩他煩的要死,可現在看來,也覺得他怪可憐的。但鄭哲又實在沒時間帶他,只想著這不是已經過了春天,工廠都陸續開工,各地的供貨訂單又開始上來,鄭哲打算回老家的時候帶上鄭言,在總公司那邊給他找點事兒干,哪怕最簡單的小活,稍微接觸一下人,也比整天一個人強。再說了,那是在鄭哲的地盤兒,估計鄭言也不會受氣。回家前武兒來找了一趟鄭哲。這不是公司法人代表死了,最大的股東跑了,警察查封凍結了企業部分資產,給公司保留了一點維持生產經營的資金,可負責掙錢管事的人都沒了,除了幾個涉案被抓走的,就剩下武兒領著一幫小弟,大家根本就是倆眼一抹黑,抓瞎了。這不幾個人商量了一晚上,想著自家大嫂就是做生意的,就直接過來問了。鄭哲一看都這樣了那能不管,想著先把法人代表換了吧,原先的人是張春天,現在換成別人,看來看去沒一個順眼的就要換武兒,結果武兒死活不干,非說他不能要這個公司,鄭哲怎么跟他解釋那只是個法律代表不是公司老大聽他也不懂,鄭哲沒辦法,干脆換成了自己。換成自己后,鄭哲更是被趕鴨子上架,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了。因為每年到了下半年鄭哲不在本地,所以他盡量趕在上半年工廠不忙的時候,把這邊的事辦利索了。隔行如隔山,他不懂這個,只能天天去找李庭云,畢竟李庭云也算得上是這邊業務量很大的甲方公司。鄭哲連續幾個星期,明里暗里,變著花樣的表示自己已經入股,求提攜,求抱腿,求賞飯,人家李庭云都有新歡了他還厚著臉皮去。話說這李庭云人真是不錯,雖然有了炮友也沒忘了鄭哲。至于到底是在幫誰李庭云心里也有數,他的意思是他們公司的活兒他會盡量發給鄭哲這邊做,但干這行搶的厲害,給他他也未必能做的下去,李庭云建議鄭哲轉轉型,一點一點來么,總之要做好不賺錢的準備。鄭哲心想也可以,反正初衷也是為了維持。過后他跟武兒話也說的很明白,既然這公司現在鄭哲幫著打理了,那就不能搞原先那一套,得按照鄭哲的規矩來,正兒八經的,覺得受不了的可以走。總之一開始是很艱難,來自各方面的落差,阻礙,好在武兒還是站在鄭哲這邊的,使得所有的困難都能慢慢的被克服,鄭哲在熟悉新領域的同時,李庭云也介紹給他個業界人士,一來二去的也找了個顧問,總之是摸索著干,慢慢的將這邊稍微穩定下來。夏天的時候鄭哲飛了東北。他沒時間難受,也慶幸自己沒在該辦正事的時候只顧著療傷。他上半年弄別人的公司,下半年弄自己的公司,等到年末了閑了,終于有點時間難受,鄭哲也早忘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