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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被堵在口里,雖不能言,卻是酣暢淋漓,他勾著鄭哲的肩,身體發燙,xue眼絞緊,顫抖著射了滿小腹的jingye,直到全部流完,他才睜開眼,很認真的回吻了叼著他嘴唇的男人。鄭哲在顧銘射完后才射的,他重撞兩下,一陣激動的痙攣,將大股的jingye射在guntang的甬道里。做完后倆人沒有立刻分開,反而是抱在一起很是溫存了一會兒,交頸疊股間,顧銘這才發現他剛剛在那場性事里差點被頂下茶幾,他的頭是半懸著的,腿也沒地方放,然而他現在也不是很在乎,又懶得動,只泄力似的將頭往后仰,整顆頭便正好對著客廳的落地窗。視線里的景象都是倒立的。白紗微動,閉合的縫隙間隱隱約約,躲躲藏藏,顧銘身上的熱汗迅速消退,他擰了眉,目光暗沉,緩緩的咬緊牙齒。他看見窗紗后有一雙眼睛。第71章茶幾上什么也沒有,他反射性的試圖抓個什么東西,可到底什么也沒抓到,他推開身上的人猛的坐起來,正要飛撲出去的時候被鄭哲摁住了。“你干什么?”顧銘摔的門牙生疼,他捂住了嘴,翻過身,抬腳踹了鄭哲一腳:“陽臺有人?!?/br>鄭哲抖了一下,接著隨便丟了個靠墊擋在顧銘下半身上:“你呆著別動?!?/br>他從地上撿起褲子草草的套好,拉拉鏈的時候還夾了rou,他痛的呲牙咧嘴,褲襠鼓鼓囊塞的往前走,順手抄起放在電視柜上的水果刀,刀刃上還沾著一葉果皮。鄭哲小心翼翼的往陽臺上踱步,他家的客廳里有個南陽臺,中間隔著一扇玻璃門,拉上窗簾乍一看像是落地窗,其實后頭是陽臺。玻璃門是半開的,鄭哲挑起窗紗,探身進去,正好跟鄭言看了個對臉。因為事先準備的原因,鄭哲反射性的動了一下,然而他到底是停下來了,沒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現在還是春天,沒停暖氣,剛才他跟顧銘干的激烈,也不覺得冷,可陽臺卻是很涼,透著一股子冷寒氣兒,鄭哲光著膀子,汗意退了個一干二凈,他跟鄭言對視了很久,接著又默默的退出去。他把水果刀往茶幾上一扔,搓了搓臉:“你看錯了……沒人?!?/br>看顧銘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顧銘也沒想深追究,這是鄭哲的家,他覺得沒問題,顧銘也沒什么好在乎的,而且顧銘在乎的也不是這些事,他另有賬找鄭哲算,于是他很突兀的問他是不是一見著他只想跟他干這事。鄭哲站在地板上恍惚了一會兒,接著又回過神似的,走向顧銘,他雙臂用力,騰的將顧銘抱起來:“想啊,怎么不想,我想你多少年了,不過我可不是一見你才想跟你干這個,我那是情不自禁?!?/br>顧銘推開他,赤條條的站在地板上。他體態偏薄,細腰長腿,不用勁的時候身材細條條的,像個白魚,但鄭哲很知道這都是表象,他可是見過顧銘攢著勁揍他的時候,皮rou下繃緊的肌理清晰,一身綿軟的綢緞都成了鋼鐵。然而此刻顧銘的體態看上去還是柔軟的,甚至有點弱,他不經意的捏著酸痛的肢體,腰是彎的,腿是顫的,兩個屁股蛋兒成片的紅,不知道是捏的還是撞的,總之看的鄭哲心跳加速,很像上去再來一次。可鄭哲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將顧銘弄到浴室,放了水讓他在里頭洗澡,接著他急火火的從浴室出來,反手關了門,又將鄭言從陽臺里拉出來。兩兄弟相顧無言,鄭哲沒好意思問,鄭言也沒說話。他臉上的表情有點訥訥的,眼睛和鼻頭發腫,他手里還捏著一只咬了一口的蘋果,不過他什么也沒干,只是很懂事的回了屋,反鎖門了門。鄭哲借由幫清理為借口跑進去跟顧銘來了個鴛鴦浴,但他本也沒打算干什么,頂多也就眼睛上占占便宜,畢竟鄭言就在外頭,他不好太喪心病狂,只想著顧銘洗完了就要帶他走。然而現實遠比想象艱巨,尤其是顧銘那個臉,給水蒸氣熏了五分鐘,又白又嫩,細的水豆腐似的,被打濕的頭發軟趴趴的貼在頭上,給他一掀,那真是眉毛濃秀,眼睫密長,臉有紅霞,唇有點絳的,本來就底子不錯,加之六哥眼里出嫦娥,他光閉目養神都把鄭哲看的蠢蠢欲動,心緒煩亂。兩個人各懷鬼胎的洗了半天,顧銘猛然睜開,抬手扼住鄭哲的下巴,不過較以往而言他眼下明顯沒什么力氣,可鄭哲還是心里一驚,當他這是秋后算賬,之前那點喜氣兒也散的差不多。“以后不要再有燕島國際那種事?!?/br>顧銘說的很直接,干脆利落,既往不咎,下不為例,這倒是像他的處世態度,臉不臉是其次,關鍵是了結。可為什么在有些事上這么婉轉呢?難不成是沒想好,還是略嬌羞?鄭哲腦子拐來拐去的轉彎兒,聽對面再次問他,便松了口氣:“你還記著呢?都跟你說了真沒事了,那是李庭云,不信你去問他?!?/br>見顧銘松了手又補充兩句:“我這輩子就找過你一個人,哎,不對,其實還有一個?!?/br>顧銘看他一眼:“誰?”鄭哲將自己右手伸到顧銘眼皮底下:“沒有你的夜晚,我都是和它度過,它長你幾歲,不善言辭,只埋頭苦干,來,顧銘,見過你jiejie……”顧銘沒有笑,也沒有打他,只是慢慢的轉過臉,垂眼洗他的白胳膊白腿。鄭哲臉有笑意,將人拉倒懷里,親他的耳垂,半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媳婦兒?”這三個字雖短,包涵的意思卻是多,鄭哲先前問不出口的,問出口得不到回應的,都在里頭,鄭哲盯著顧銘的臉,很認真的看,很認真的試圖找出跟平時有什么不同,他覺得是有點不同,因為顧銘好像有點笑模樣,可那模樣那是嘲笑他異想天開,還是明知故問呢?是明知故問,還是明知故問。鄭哲埋頭吻他的頸子。顧銘的態度他看在眼里,他是心知肚明的。鄭哲覺得這樣就夠了,他就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又滿血復活,元氣十足,想著哪怕這不是終點,還有很遠的路要走也無所謂了。過后鄭哲跟艾金把這事一說,艾金一臉不能置信:“不是吧你?又跟顧銘搞一起去了?他對你使了什么托馬斯群懸螺絲刀活塞運動cao肛大法了?你這變臉的速度快了點吧?你那天不是還說一臉痛苦的說你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想又回到小時候,要堅決與以往決裂么?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