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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動靜,誰知道你們是要跟六哥處對象還是拿我們當烏干達種驢?這也就是我六哥還能撐到現在才受不了,換我早jiba跟你們拜拜了,誰有那閑心跟你們扯這么多年的狗蛋?!?/br>張春天后悔了。他是好奇,可忽然知道這么多他有點承受不住,他不想當眾揭顧銘的老底,但艾金話已經說出來了,他難圓場面,一時間腦子也亂,便直接吼了一嗓子:“哥們,想要命就滾一邊去,我是要跟鄭哲說話?!?/br>艾金抱著手臂,脖子一揚:“哎呦喂,我好怕怕啊,黑社會真嚇人??!真有意思,你當全中國只有你這一個黑社會呢,告訴你,我當年混黑的時候你還不定在哪個旮旯舔糖球呢,還有臉在我面前嘚吧,你看看你那四角大臉橫豎尺度比我腚還寬,再不閉肛當心老娘一拳把你的薄菊錘成厚陰!“哪里來的死人妖?跟你說話真他媽掉檔次?!?/br>“剛才還恐嚇現在怎么變成罵街了,你招數太少不要一次用盡呀?還人妖呢,呵呵,隨你怎么想,怎么說,反正老娘最高端?!?/br>……因為周圍的人都被顧銘轟走了,張春天跟艾金吵的厲害,雖然大有比劃到一起的趨勢也沒人管。鄭哲跟顧銘站在一邊,一個仰頭抽煙一個低頭看螞蟻。艾金跟張春天是不明就里的,吵起來都是瞎說,可正是這樣的不明就里間,卻忽然生出點別的東西,生出點明朗來。至少鄭哲已經察覺到了,顧銘為什么怒火中燒,怨氣沖天,然而這么情意綿綿的怒和怨,搞的好像他倆已經相愛了,顧銘早就是他的小媳婦兒,來一趟就是為了揪著耳朵把他捉回去跪搓衣板兒。不過鄭哲失望了這么多次,對這種心理早就習慣性的自嘲,也不敢往自己臉上貼金,他長長的呼一出一道筆直的青煙,接著開口解釋:“你就為這點事么?不是小武說的那樣,我不騙你?!?/br>“還有,艾金說的你別放在心上,他很多都是胡扯的,我從來不跟他說咱倆以前都怎么了,光跟他說我那時候很喜歡你……”說道這里鄭哲頓了一下,他還有話要說,可他不敢說,怕說了就要怒目相向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浮想聯翩,滿園春色,總好過真相冰冷,錐心徹骨。如果這事是顧銘來辦,那他肯定二話不說,上來一棍子將鄭哲敲暈帶回去。現在張春搞砸了,顧銘也氣過了,他神智恢復了,發現自己沖動了,這根本不是該找上門質問的事兒,他站在不該站的地方,做著不該做的事,表著還不該表的態,他從女王瑟縮成了灰姑娘,他臉皮這么厚都覺得丟人了。鄭哲看顧銘一言不發的垂頭,嘴角笑意漸深:“說句話唄,老低著頭干什么?!?/br>顧銘抬頭看了鄭哲一眼,輕聲問他:“吃藥真是假的?”“當然假的了,”鄭哲指間的香煙兀自燃燒,燒出一截煙灰,落在地上散成細碎的粉末。身高使然,鄭哲稍微俯視的時候正好跟顧銘對視,他目光灼灼,幾乎要在顧銘身上燙出一個小洞來:“張春天說的很對,要不我幫你收拾收拾‘桌子’吧,還有‘剩飯’沒有???”第69章說完這話,鄭哲眼看著一只細手葉片似的在臉前一刮,緊接著后頸被巨大的力道壓迫,壓的鄭哲不得不垂下頭,彎下腰,被迫著往前走。這也就是顧銘,換成鄭哲親爹他也得擋一下,可這會兒他非但沒擋,還任由顧銘勒住他的脖子,將其夾在腰間猛力的往車里拖。鄭哲被箍住的時候還以為他會挨上一嘴巴,不料嘴巴倒是沒挨上,反而挨上了顧銘的小腰,貼在腰側的口袋上,給里面凸起的小圓球硌的臉頰生疼,估計是顧銘揣兜里的糖。艾金在后頭大聲的說了幾句話,說的什么鄭哲沒太聽清,他被扔上車的時候頭撞到了車窗是,咚的一聲,鄭哲呲牙咧嘴的捂著頭,搖晃間看見艾金一臉驚恐的湊上來。顧銘挨著鄭哲坐下:“開車?!?/br>鄭哲忙掏出車鑰匙,趁著關門的時候扔給艾金,高喊了一句:“車你先開著,不用擔心我,回頭找你?!?/br>艾金接住鑰匙,被周圍忙著上車的人撞了一下,小挎包都撞到地上,艾金顧不得撿,披頭散發的往上撲:“我他媽的要跟你們拼了!光天化日強搶人?不許走!你們到底想把我六哥怎么樣?”張春天順著顧銘的意思辦事,強忍住沒跟艾金動武,趕上他這時候正好上車,便狀似不經意的給了艾金一手肘:“別在這丟人現眼了,沒看周圍都看你呢么?挺大個男的娘娘們們的真丟人?!?/br>艾金拳頭都抬起來了,可看顧銘正在看他,就還是忍住了,他理了理頭發,沖著張春天冷冷一笑:“你嘴太臭了,婦炎潔喝多了么?!?/br>鄭哲笑也不敢笑,只猛勁跟艾金眨眼示意他別管了,結果這單眼皮都要眨成雙眼皮,艾金也沒反應,反倒是旁邊的人開了口。顧銘的態度異常。他平日要么不大講話,很少跟人閑聊,至少鄭哲是沒怎么見過,所以看他有意跟艾金閑聊,就覺得奇怪了。連張春天都別過頭去看顧銘。顧銘笑著問了艾金一句,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什么是婦炎潔?”艾金自來就不喜歡顧銘,看他這般態度謙和,雖然覺得不太習慣,可也沒什么好氣兒:“好東西,以后cao完了用這個洗洗,消炎又殺菌?!?/br>鄭哲眼皮一緊,正想打圓場,卻見身邊的人沖艾金點了點頭:“哦,那你會開車么?還是我找人送你?”艾金有點措不及防:“你干什么呀……”“沒什么,你不是鄭哲的好朋友么?!?/br>“……啊……送到是不用,你把我六哥弄哪里去???你不會打他吧?”“你放心,我不打他?!?/br>“哦……那沒事了,弄完早點給送回來啊……”……鄭哲雖然沒上過大學,卻也懂得一人飛升,仙及雞犬的意思。他這時候的感覺就是頭聚三花,腳簇祥云,連帶著艾金一起飛到那三萬英尺的云端上,看天看地看曙光亮,賞云賞月賞顧老大。得意之余鄭哲也開始納悶,顧銘忽然這么在乎他,對他的人這么好,難不成看上他了?可他之前對顧銘好的時候顧銘視而不見,這一年他也沒干什么太不同以往的事???別不是真像艾金昨晚上跟他說的,這男人一旦常過幾次做零的滋味,一般都會食髓知味,若是1床